“主上,這樣不好吧,小姐那邊”
“唉,你除了動用武力還會什麼?”
“朱富貴,你怎麼連個女兒都教不好啊!”快活王反譏道。
“你沒有資格指責我!”朱富貴怒道。
“主上,朱爺,那些先生沒出城已被侍衛攔下。”阿音插嘴道。
朱富貴沉悶的說:“我去看看七七若是她真心想學就好好和這些先生說說,如果他們真不願意再教我們也不能強人所難。”
“朱爺說得是”話一出口言知出錯用折扇抵住嘴巴瞟眼觀察快活王的臉色,雖他怒容未消但沒有發火,輕舒一口氣。
“就怕七七一時興起有頭無尾”朱福貴歎了一口氣說。
用完膳雲肅支走雲娘。明亮的房內四人依次而坐,杜崗接著之前的話說下去,月雪認真地聽著有時提出幾個疑問詢問他。
“當時的酒菜有異嗎?”
“名迪查過沒有問題”雲肅應道。
“他呢,我想問問當時的具體情況?”
“霞兒,飛鴿傳書叫他馬上回來”
雲霞起身飛快開門而出。
“我不認為是清水閣下的毒”
“我也沒認為是他們”月雪慢慢地說下去:“雲大哥被人下毒已有幾月,而身體又沒有任何不適,可見此毒的潛伏期很長不到一定時間是不會發作。”
“姑娘的意思是……”杜崗似有所懂地問。
“也許隻是時間上的巧合,也許是有人下了另一半毒,也許”月雪說到最後若有所思得住了口。
“看來一切都得等名迪回來後才有定論”雲肅道。
朱富貴來到房裏看見七七拿著針在刺繡大吃一驚,想起當年曾請來一流繡娘教她刺繡,可她卻拿著針當箭射到處捉弄人把府裏弄得烏煙瘴氣,嚇得繡娘再也不敢教她生怕又被選中當活靶子。“女兒真是長大了!”朱富貴心裏暗道,摸了摸胡須悄悄退出房門。
晚上,雲娘坐在銅鏡前自顧自地說:“這白姑娘真是好,一聽清兒受傷就馬不停蹄趕來,對清兒真是有意,今看清兒瞧白姑娘的樣也是有情,郎有情女有意,嗯,他倆真是般配!”見雲肅不答話反身問道:“老爺你看怎樣?”
雲肅回過神放下手中的書:“夫人,剛才說什麼?”
“我在跟你說清兒的事”雲娘卸下頭飾來到床邊。
“清兒,他怎麼了,不是正在恢複?”
“我是在說清兒和白姑娘,你覺得他倆般配嗎?”
“夫人的意思是”見她高興得點頭雲肅道:“清兒還年輕,不急,這事還早”
“不早了,清兒也到了該成家的年齡了,你看這白姑娘相貌出眾,對清兒有意又懂醫術,真是一個不錯的姑娘配我們家清兒真是再合適不過了,難怪我第一眼見到她就覺得親切原是應在這上麵!”
“你見誰不認為是好人,連那時的我你都……”
“可事實證明我是對的,你確實是個好人呀!”雲娘笑著打斷道。
“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甚至連命都……想想我就”雲娘用手堵住他的嘴說:“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現在我過得很幸福”靠近他的懷裏柔聲道:“有你,清兒和霞兒在我身邊我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你們是我生命裏最重要的人有了你們我的生命才夠完整才有意義,所以請你忘掉過去的種種不要再去理會那些恩怨,好嗎?”
雲肅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前鄭重的答應道:“好”同時也在心裏暗下決心:“我決不能讓清兒有事,我一定要救他!”腦海裏突然嘣出一句話,想了想輕聲說:“陳大哥的忌日快到了,這次我不能去你代我向陳大哥多敬一杯酒,我已經叫下人準備好明天你就和霞兒起程。”
“怎麼這麼匆忙離陳大哥的忌日還有十天呀!”雲娘離開丈夫的懷抱說:“路程也不過三天的時間,再說清兒還沒恢複家裏又有客人我怎能這時走。”
“沒關係和他們解釋一下就行了,早些起程路上就能多休息少受些苦。”雲娘一臉莞然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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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