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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常威回了屋,愁眉苦臉的。

楚侯派那幫孫子真不是東西,自己沒招著誰,沒惹著誰,非陰自己一把。

在道場內老老實實苟著不好麼?

非攤上這事兒。

但事已至此,常威也就隻能走了,但走之前還有一些準備。

常威先是去了一趟坊市,拿了五串妖獸血蛙幹。

就算是出門,練功的事情仍舊不能耽擱。

但想要湊幾個月的吃食肯定不現實,行囊哪裏放的下,所以,常威最終選擇了血蛙幹。

這血蛙幹可不一般,乃是大補氣血的玩意,一隻就能讓氣血翻湧,所以,並不能多吃,每天一隻就夠了,不然會死人的。

當然,價格也是相當喜人,一串五千兩白銀,五串就差不多將常威的那點家底給幹沒了。

但這玩意體積小,好帶,五串就能吃一個月,要出門的話,最合適不過了。

然後常威又買了點桑黃跟山參打包,便離開了龍門道場。

要出遠門兒,好久不能回來,自然要去跟白子靜說一聲。

“阿威,不會有事吧?”

白子靜聽聞之後,不由有些擔憂。

“放心,不打緊的。”常威笑道:“大管事都說了是走個過場,而且,說是去支援邊境,其實還是在境內的,去平頂山剿匪而已。”

常威拉著白子靜坐下。

“我給你留下錢,若有什麼事情,去龍門道場找一個叫做蕭雲翳的,他應該會幫忙的,或者直接去衙門,報我的名字就成,我在那裏管庫房呢。”

常威叮囑了一些事情,又跟白子靜溫存了一會兒,這才離開,回了道場找蕭雲翳。

“你要去出天武策的任務?”蕭雲翳驚訝道:“有病吧?都沒人樂意去的!”

常威黑臉道:“我被陰了。”

“哦?”蕭雲翳恍然道:“楚侯派,是吧?”

“哼!”

常威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

“求你件事。”常威道:“長德坊那邊有個姑娘叫做白子靜,我擔心不在的時候,她碰到什麼麻煩,你幫我看著點,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哦……”蕭雲翳拉了個長音,壞笑道:“難怪每次找你去勾欄聽曲兒都推脫,原來是金屋藏嬌啊。”

常威翻了個白眼:“別說沒用的,你幫不幫吧。”

“放心,小事情而已,我擔保她不會有事。”蕭雲翳想了想,拿出一塊牌子丟給常威:“帶著以防萬一,但能別用就別用,我怕我爹知道了揍我。”

常威看了一眼鐵牌,上麵印著一個龍飛鳳舞的“蕭”字。

“這是什麼?”

“我爹的親衛令牌。”蕭雲翳道:“你去鄴城,隻要對方不是土鱉,認不得這玩意,就不會為難你。”

常威道:“我去平頂山。”

“都一樣,不也在鄴城那一片麼。”蕭雲翳笑著道:“走,去喝一杯,給你踐行。”

常威點點頭,跟蕭雲翳去了風雲樓,但沒有多喝。

雖說不想出門,隻想在道場內老實的苟著,但任務接都接了,自然還是得好好幹,常威可不想第二天起不來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