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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歡看著他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道:「做什麼不好,做賊呢?偷誰不好,偷我呢,你今天印堂發黑,還是不要亂走動的好,少年。」

「汪汪。」大黑出聲應和。

「恨生,包袱給我,你去幫他看看腿。」

「嗯。」恨生將手裏的包袱遞給她,走過去察看少年腿上的傷。

「問題不是很大,我幫他抹點藥膏就好。」恨生先朝沈清歡說明了一下情況,然後熟練地掏出個銀盒,挖出一些藥膏直接抹到了少年的腿上。

沈清歡看了看他手裏的那個銀盒,說了句,「專門給大黑配的吧?」

「嗯,盒子是韋公子給的。」

「你跟大黑在京城的時候它到底咬了多少人啊?」

「沒數,好像不少。」

沈清歡滿是敬佩地看著大黑,由衷地說了句:「你成功地詮釋了什麼叫狗仗人勢,跟我混的時候,你可從來不幹這種事的啊!」

恨生忍不住笑了。

大黑:「汪。」

「大黑,咱們商量商量啊,我可不是韋孤雲,你以後別看誰不順眼就咬啊,我怕賠不起醫藥費,知不知道?」

「汪。」

「那咱們說定了啊,不許反悔。」

「汪。」

「再賞你一顆肉包子吧。」

「汪。」大黑跳起來一口接住包子。

「恨生,走吧,我們還有正經事要做呢。」

「嗯。」

兩個沒有再搭理地上受傷的少年,直接轉身離開。

就像沈清歡說的那樣,他們確實有正經事要做。

銀子提出來了,現在得去找合適的鋪子,然後盤下來。

京城居,大不易,坐吃山空是不行的,總要錢生錢,俗話說坐吃山空不如日進一文嘛。

「去找鋪子了?」

一進屋子就聽到這句撲麵而來的問話,沈清歡怔了下,順著聲音來處看去,身家居便服的韋孤雲正歪坐在她尾裏的靠窗軟榻上,手裏拿著本書,她懷疑是小黃書。

自打她昏迷醒來時看到某人在看小黃書後,之後但凡看到他手裏握書,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小黃書。

「嗯。」

「想開什麼店?」

「香燭符篆紙錢店,反正就是賣些燒香拜佛、驅邪避災的符篆香包之類的東西。」

韋孤雲一言難盡地看著她。

沈清歡不以為意地道:「我本來就隻會這些東西啊,開這種店多正常啊。」做生不如做熟嘛。

韋孤雲放下手裏的書,道:「過來。」

沈清歡乖乖地走過去,強龍不壓地頭蛇,在人家的地盤上那就得低頭。

韋孤雲將她摟進懷裏,手自然地在她腰上探了探,眉頭微蹙,「你的飯都吃到哪裏去了,這麼下去什麼時候才能養回來?」

她受傷迷的那一個月,體重直線下降,好不易調理好了腸胃,養了幾天半點也沒見她有長肉,明明平時吃的也不少啊?

「哪可能一口吃個胖子。」她幹巴巴地如是說。

「好好吃飯。」

「我一直有好好吃啊。」她一直有配合好好養身體,畢竟身體是自己的,必須養好。

韋孤雲哼了一聲:「身子沒有養好就敢出去到處亂跑?」

「已經好了啊。」沈清歡覺得某人的「養好」標準可能定得有點兒高。

「你以為能正常進食就算養好了?」韋孤雲的手從她的胸到她的腰、臀,一路往下:「這裏這裏,肉都沒了,摸著手感也不好……」

沈清歡一頭黑線。

我擦,這個流氓!

他現在根本就是因為她不可控的瘦身,導致他手感下降產生的不滿情緒爆發。

她連假笑都扯不出一個來應付他。

冷空氣突然襲身,沈清歡「呀」的一聲,本能就想伸手去掩衣襟。

「掩什麼?」某人的聲音帶了些不滿。

沈清歡手抓著散開的衣襟,一時不知道是該掩上還是該配合某人直接扯開,好方便他瀏覽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