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地看他一眼,說道:“我會的,回去的時候小心。”那一瞬間,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理解和支持,仿佛他也能感受到我此刻內心的波瀾。
他把車開走了以後,汽車的尾燈在夜色中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我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氣,開始仔細尋找明明家的方位。
我一邊走,一邊左右張望著,目光急切地在周圍的建築上搜尋著。找著,看著,我知道我不用再找了……
在前方不遠處的路燈下,我看見了明明衝我招手。她的身影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朦朧,卻又如此清晰地映入我的眼簾。
她的手臂輕輕揮動著,臉上帶著那熟悉而又讓我心動的笑容,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都被她點亮了。
“你等我一下,我下去接你。”明明大聲地對我喊,聲音中充滿了喜悅和急切。
在她的後麵,我看見了她媽媽也把臉伸出來,那是一張和藹慈祥的麵容,媽媽對著我笑了笑,眼神中滿是友善和歡迎。
我周身的寒意瞬間被這溫暖的笑容驅散,仿佛一股暖流在身體裏流淌,寒冷的冬夜似乎也不再寒冷。
原本凍得有些僵硬的身體逐漸舒展開來,那笑容如同冬日裏的暖陽,照亮了我心底的每一個角落,讓我感到無比的溫暖和安心。
明明隻穿著一件單薄的毛衣就急匆匆地跑了下來,凜冽的寒風中,她的發絲有些淩亂,卻依然一臉笑容地看著我。那笑容如同春日綻放的花朵,燦爛而動人。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我滿心疑惑地問她。看著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身軀,我心疼不已,連忙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輕柔地給她穿上,仔細地整理好衣領,仿佛在嗬護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
看著她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身軀,我心疼不已,連忙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輕柔地給她穿上,仔細地整理好衣領,仿佛在嗬護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
“預感,第六感,就和我知道某些事要發生是一個道理。”明明眨著明亮的眼睛,認真地對我說道。她的眼神中透著神秘和篤定,仿佛擁有著某種超乎常人的感知能力。
我聽著她的話臉一紅,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走進樓道的時候,周圍的黑暗瞬間將我們包圍,我突然鼓起勇氣把她緊緊摟到懷裏。
她的身體微微一顫,卻沒有掙脫,安靜地依偎在我的懷中,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整個世界仿佛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她的身體先是僵了一下,仿佛被我的舉動驚到了,隨後立刻地軟了下去,軟得好像沒有一根骨頭了,完全依偎在我的懷裏。“明明,我……”我欲言又止,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卻不知從何說起。
“行了,上去吧,爸爸媽媽等著呢~”她異常溫柔地說,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裏的微風,輕輕拂過我的耳畔。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嬌羞和期待,那如水般的溫柔仿佛能將我融化。
她家住在五樓,當我們費力地爬到四樓的時候,就看到明明的媽媽笑意盈盈地站在門口了。
“伯母好。”好久沒這樣稱呼人了,突然覺得很別扭,這幾個字從我嘴裏說出來的時候,竟帶著一絲生疏和不自然。
“好,快進來,冷了吧?”她笑嗬嗬的,看起來很和藹。
那溫暖的笑容如同一束陽光,瞬間驅散了我心中的局促和不安。她的眼神裏滿是關切,語氣親切而又隨和,讓人如沐春風,一下子就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明明家不大,空間略顯局促,擺設也很簡單,幾件必備的家具整齊地擺放著。我掃了一眼,心中便有了數,發現,今天晚上我的歸宿大概就是那張窄小的沙發了。
明明的爸爸看起來好像很老的樣子,臉上刻著歲月的痕跡,頭發也已花白。看我來了,他趕緊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那笑容裏透著幾分拘謹和熱情。
“伯父好,這麼晚來打攪,不好意思了。”我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恭敬有禮,頭一次見麵客氣點總是安全的,雖然我自己都覺得有點虛偽。
這種刻意營造出來的禮貌,在我內心深處,覺得有些過於形式化,可又擔心稍有不慎就會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說的哪裏話,快進來,快進來。明明媽,飯做好了沒?”
明明爸爸熱情地說道,他一邊招呼著我,一邊轉頭向廚房的方向大聲詢問,聲音裏充滿了急切和期待,眼神中流露出對我的歡迎和對這頓晚餐的重視。
“你急什麼啊,菜都切好了,也不知道人家來不,所以隻是先準備了一下,馬上就好。”
明明媽媽嗔怪地說道,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責備之意。她熱情地招待著我,臉上洋溢著親切的笑容,“小山啊,你先坐會。”
說完,明明媽媽和明明有說有笑地下廚房了。明明的笑聲清脆悅耳,宛如銀鈴般動聽,她和媽媽一邊忙碌著一邊低聲交談,偶爾還會傳出幾聲歡快的驚呼,那溫馨和諧的場景讓我心中倍感溫暖,仿佛自己也融入了這個充滿愛的家庭之中。
隻有我和他爸爸兩個不善言辭的人呆呆地坐在客廳裏,氣氛顯得有些尷尬和沉悶。我們兩個誰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隻是偶爾目光交彙,又迅速移開,仿佛都在躲避著彼此探尋的眼神。
還是他爸爸先開了腔:“生意還好嗎?明明這孩子,太任性了,說跑回來就跑回來了,哎~”
他爸爸一邊說著,一邊深深地歎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和疼惜。那緊鎖的眉頭和憂慮的眼神,無不透露出作為父親對女兒的牽掛和擔憂。
“不不,明明可能是想家了吧,生意挺好的。”我趕緊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慌亂,心裏暗自慶幸著,看來明明回來並沒有說什麼。不然,此刻的局麵恐怕會更加難以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