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都是王妃?還是有一個是別的什麼?”雲墨真心希望是自己想的那樣,如果是那樣,多費一些心思,他的願望還是會達成的,否則,他就沒有一絲希望了。問完,緊張的盯著王公子的嘴巴,希望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當然都是王妃了,怎麼會有一個是侍妾。這些年你不在京城不知道,辰王爺很愛梅如雪,幾乎把她捧在手心上疼著,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王公子揚了揚眉,很為終於有一件事情是雲墨不知道的而高興,整個人洋洋自得。突然,環顧了下四周,見沒人注意他們這遍,湊近雲墨悄聲道,“聽人說,太子殿下就是辰王爺和梅如雪生的。”說完,看著吃驚的雲墨。
“這,你怎麼知道的!”雲墨驚了一下,很快就恢複如常,問出他最關心的問題,“那,你認識梅如雪嗎?”問出這個問題,心裏卻在默默祈禱: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辰王爺牽著的那個女子是梅如雪了,所有人都知道辰王爺獨寵梅如雪,柳纖纖就是個擺設。”說完,用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著雲墨。
“轟”一下雲墨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心痛得無法呼吸,踉蹌了幾步才站穩,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控製住自己的身子保持站著的姿勢,不至於跌到地上去。心裏一遍遍的在呼喊著:不!這不是真的!老天爺不會對他這麼殘忍的!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動過心,好不容易動心,第一次愛上一個女人,居然是別人的妻子!這太殘忍了!
“你怎麼了,沒事吧?”王公子見雲墨剛才差點暈倒,好不容易才站穩,這下更是臉色蒼白,嘴唇沒有一點血色,不由有點擔心,“要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不要硬撐著。”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挑吧。”雲墨順著王公子的話接了一句,就告辭離開。此時,他實在是再也撐不住了,如果再呆下去,他一定會失態的。經受了這麼大的打擊,他實在是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來應付別人了,還不如回去。
王公子看著雲墨的背影,有點擔心,決定等下挑好衣服,到雲府去看看他。回過頭,和剩下的幾人說說笑笑的進了彩衣閣,挑選第二天國宴要穿的衣服。
大街上,梅如雪看到街邊有賣烤地瓜的,歡歡喜喜的拉著張元天過去,非要買幾個吃。張元天無奈,隻能跟著過去。
柳纖纖覺得跟著梅如雪胡鬧,有損她辰王妃的形象,不屑梅如雪的行為,先回了王府。
於是,大街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組合。梅如雪著老伯手上的烤地瓜,雙眼冒著像狼一樣的綠光,嘴角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張元天一手牽著梅如雪,一手朝前伸出,等著接老伯手裏的地瓜眼睛裏都是笑意。阿芸跟在他們身後,手上捧著一個包袱,麵無表情。張龍牽著馬,等在遠處。
張元天接過包好的地瓜,細心的剝開地瓜的表皮,一點點的撕幹淨,剩下裏麵冒著香氣黃瓤,遞給梅如雪。
梅如雪接過來咬了一大口,享受的眯上眼睛,含混不清的道:“真好吃。”
“傻瓜,你還真容易滿足啊。”張元天笑著揉揉梅如雪的腦袋,一臉的寵溺。
梅如雪睜開眼睛,見張元天將剩下的地瓜封好拿在手裏,就她一個人在吃,驚訝道:“你不吃嗎?很好吃的。”
“真的嗎?那我嚐嚐看。‘張元天說著就就著梅如雪的手,啃了一口她手裏的地瓜,細細嚼了幾下咽下去,“還真是很甜,怪不得你喜歡吃。”說完還朝梅如雪揚揚眉,一臉戲謔的笑看著梅如雪。
梅如雪張大嘴巴,半天才反應過來,看了眼手裏剩下的小半個地瓜,憤怒低吼:“你太過分了,居然一口就吃了一半。”發飆的梅如雪顯然沒有注意到剛剛她被張元天調戲了,隻是生氣張元天一口吃了半個地瓜。
張元天正準備說什麼,眼角餘光掃到彩衣閣門口的一抹墨影,臉色一變,顧不得梅如雪在生氣,拉著她走向張龍。
張龍見張元天急急過來,臉色有點不對,神色一正,迎向張元天。
張元天牽著梅如雪的手緊了緊,湊近張龍,低聲吩咐了一通。
張龍點點頭,望向彩衣閣門口,見一抹黑影正轉過拐角,立馬將手裏的馬韁交給張元天,直追雲墨而去。
梅如雪看出張元天的不對勁,拉了拉兩個人交握的雙手,低聲道:“出事了?是不是很急?要是很急的話,你就先送我和阿芸回去吧。”
張元天看了看手裏的馬韁,眸光一閃,對梅如雪道:“好,我們出來很久了,也該回去了。”說完,將梅如雪和阿芸扶上馬車,親自趕車回了辰王府。
這邊,張龍一路跟蹤,知道親眼看到雲墨進了雲府,才轉過牆角,回了辰王府。
失魂落魄的雲墨,並沒有注意到他被人跟蹤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