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梅如雪聽到皇上已經答應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次。見張元天鄭重的點了點頭,才相信這是真的。
見梅如雪信了,張元天才放開梅如雪,坐回原處,道:“其實我知道你不喜歡王府,在這裏過得並不開心,一心想離開王府,去過那種日出而做日落而棲的田園生活,所以我抓緊時間幫著皇兄整頓吏治,爭取早一點和你離開這裏。”
雖然聽張元天說的簡單,但是梅如雪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張元天對這件事付出了多少心力。現在得到他的承諾,梅如雪心裏暖暖的,回頭看到張元天的俊顏,心裏生出一種大膽的想法。
張元天望著眼前的梅如雪,隻覺得她和平時不太一樣了,具體哪裏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還沒等他想明白,梅如雪的嬌唇已經覆上了他的嘴巴,輕碰了一下就準備離開。
張元天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在梅如雪的嘴唇離開他的之前反應過來。梅如雪從來沒有主動親吻過他,這下好不容易等到梅如雪親他,雖然隻是輕輕碰了一下,張元天怎麼可能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幾乎是立刻,他就張嘴噙住梅如雪的粉唇,引導著她的粉舌和他共舞,直到將梅如雪吻得喘不過氣來,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梅如雪趴在張元天懷裏不停喘氣,待氣息稍微平穩一點,她張開雙臂環抱住張元天的腰身,將頭枕在他的胸口,滿足的彎起了唇角。暗道:以前從來沒有發覺接吻也是如此美妙的事情,大概是心境不一樣了吧。原來和心上人接吻是這種感覺,還不錯。
張元天並不知道梅如雪在想些什麼,隻是靜靜的抱著梅如雪,就像擁有了全世界一樣,滿足的像隻慵懶的貓兒。
沉浸在幸福中的張元天和梅如雪卻不知道,此時皇後娘娘的寢宮裏,柳家父女卻在謀劃著要他們的命。
柳絲絲聽完柳尚書的敘述,早就氣得七巧生煙,暴跳如雷了,如果不是顧忌自己皇後娘娘的身份,她恐怕已經將張元天罵得狗血淋頭了,就這樣,也在心裏問候了他好多遍。轉頭看到柳纖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自己妹妹就教訓:“你看看你,好歹是堂堂的辰王妃,自家兄弟被他欺負你管不了,現在命都被他拿去了你還是沒有辦法。你有什麼用,抓不住丈夫的心,連梅如雪也鬥不過。如果你得寵,他就會看在你的麵子上,放過柳家,表哥也就不會命喪黃泉了。”
柳纖纖被戳中痛處,不禁傷心落淚,在也顧不得尊卑禮儀,指著柳絲絲的鼻子就道:“還好意思說我,你有什麼臉說我,如果你有本事能讓皇上愛上你,心裏有你的話,辰王爺一個親王,敢不顧你皇後娘娘的顏麵,殺了表哥嗎?再說,你口口聲聲說是辰王爺殺了表哥,你有證據嗎?憑什麼在這裏亂說話?”
“你,你居然敢對我這樣說話,太放肆了!”柳纖纖從來沒有和柳絲絲頂過嘴,這下猛一對上,柳絲絲一時倒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了,氣得一拍桌子,就要喊侍衛進來。
柳尚書看出柳絲絲的意圖,趕緊出聲阻止:“好了,你們是姐妹,不是仇人,這是幹什麼,還嫌家裏不夠亂是不是,都給我閉嘴。找你們是商量事情的,不是讓你們吵架的。”
柳絲絲和柳纖纖兩姐妹麵對外人不管多囂張,在麵對自己的父親時,倒都是孝順聽話的乖女兒。即使現在一個貴為一國之母的皇後娘娘,一個貴為辰王妃,也依然如此。聽了柳尚書的話,姐妹兩個人都乖乖閉上嘴巴。
見兩人都聽話的閉嘴,柳尚書滿意的暗自點了點頭,道:“現在,三元已經死了,以我的看法,可能是張元天做的。仇我們是一定要報的,具體怎麼個報法,我們要好好商量一下,爭取一下就可以將對手擊倒,再無翻身的可能,否則,死的就是我們。”
“爹說的對,我們一定要報仇,三元表哥是我們柳家兩家人的獨子,豈能死的不明不白的。下手的人明知道三元表哥擔負著兩家人的香火大任,還此毒手,其心可誅,我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才能消心頭之恨。”柳絲絲不愧是六宮之主,很快就恢複了冷靜,開始出謀劃策。
“可是,不是不確定是辰王爺幹的,目前還隻是懷疑他嗎,現在就籌謀報複他,是不是太早了?”柳纖纖還是想為張元天辯解,弱弱的說了一句,最後,在柳尚書和柳絲絲同時瞪視下,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話,乖乖聽從柳尚書和柳絲絲的吩咐。
柳絲絲伏在父親和妹妹耳邊一通嘀咕,敲定了對付張元天的計劃。柳尚書捋著胡須讚許的點點頭,柳纖纖雖不同意,也隻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