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如雪睜開眼睛,看著張元天近在咫尺的俊臉,不由往後仰了仰身子,試圖離張元天遠一點,不由顫聲道:“你……你真的……沒有打算要懲……罰我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懲罰你了,難道你想要我懲罰你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
“不許反悔,你說過不會懲罰我的,那就不能罰我!”還沒有等張元天說完,梅如雪就急急打斷了張元天的話,生怕他反悔似的。說完還瞪大眼睛跳起來捂住張元天的嘴巴,就怕他說話不算話。
張元天拉下梅如雪的手,包在掌心裏,認真的盯著梅如雪的雙眼,深情道:“如雪,我不是怪你偷偷出王府,我是怪你既然要出去,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帶著侍衛出去呢?再說,自從回到京城以來,我每天都忙於公事,沒有時間陪你,你在府裏悶得慌,想要出去也不足為奇。隻是你知道嗎?京城有好多像柳三元一樣的人,要是你出了事,我也會活不下去的。答應我,以後要是想出去,就帶著侍衛光明正大的出去,好嗎?”說完,將美如雪緊緊地抱在懷裏,恨不得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
“好,我答應你。”梅如雪回抱著張元天,將頭靠在他胸口,感受到張元天身體微微地顫抖,雖然被抱得很疼,心裏卻是滿滿的幸福。梅如雪閉上眼睛,和張元天兩個人靜靜地靠在一起,感受著這難得平靜的幸福。
晚上,張元天等梅如雪睡熟之後,悄悄睜開眼睛,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又悄然掩好房門。
密室中,張龍指揮著暗衛將麻袋裏的人搬出來,捆綁好,等著張元天到來。厭惡的看了眼失去一隻手的柳三元,張龍揮手讓幾個暗衛出去。
密室門打開,暗衛碰到張元天進來,行禮退出去。張元天進來,對張龍點了點頭,張龍退到一邊站好。張元天上前,在柳三元麵前站定,伸手撥開遮蓋他麵貌的亂發,看到麵前這張令他惡心的臉,眼裏閃爍著狠厲和憤怒的光芒。右手一動,刑具架上的鞭子就握到了手裏,狠狠一鞭甩向了柳三元惡心的臉上。隨即,一鞭接著一鞭,每鞭都紮紮實實的落在柳三元的臉上,身上,腿上。
皮鞭一下一下落在柳三元的身上,打得柳三元皮開肉綻,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每道傷痕都皮肉翻滾,看著好不滲人。連見慣血腥場麵的張龍都不忍再看,將頭轉向一邊,而張元天則依然在那裏一鞭鞭抽打著柳三元,好像永遠打不夠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張元天好像終於打夠了,隨手將手裏的鞭子扔到地上,回頭看著張龍:“我讓你準備的妓女,你準備好了嗎?”
“好了。”張龍拱手,拍拍手,石壁上開啟一道石門,幾個黑衣人帶著十幾個女子入內。那些女子,穿著暴露,身上的衣服根本就遮不到什麼,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家的姑娘。
張元天看著渾身傷痕累累,卻依然清醒的柳三元,沉聲道:“柳三元,柳公子,你真是膽大包天,連本王的王妃都敢肖想,看來,你是想女人想瘋了。既然這樣,那本王就滿足你,看到了嗎,這些女人今天晚上都是你的。”說完,瞟了眼那些女人。
女人們收到張元天的眼神,瞬間一擁而上,將傷痕累累的柳三元圍在中間,撕扯著他本來就像是布條似的衣服。
張元天和張龍對視一眼,朝密室門口走去。出了密室,張元天站住,回頭看向張龍,張龍點了點頭,道:“放心吧王爺,都安排好了,等裏麵的人完了,我就會照王爺吩咐,將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回柳府。”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小心一點。”張元天點了點頭朝如雪閣而去。
張龍看了眼密室的方向,暗道:這個柳三元真是自己找死,居然敢對王妃有非分之想,王爺對王妃的心意那是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招惹了王妃,落得了這樣的下場,那也是活該。
半個時辰之後,張龍返回密室,讓幾個黑衣人將十幾個妓女送回妓院,他自己將柳三元裝進麻袋,負在背上躍出了辰王府,朝柳尚書的府上而去。
張龍小心的避過柳尚書府上巡邏的侍衛,推開柳三元的臥室,悄悄地將柳三元拖出來,放到床上躺好,偽裝成一副睡得很熟的樣子。拍拍手,掩好房門,飛出了柳尚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