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還沒有從打擊中回複過來,站在一邊出神,像尊雕塑似的動也不動。
張昱掃了眼張龍,趕緊上前扶住揺搖欲墜的張元天,將他扶坐到剛才的棉墊上,安慰:“放心吧王爺,吉人自有天相,他不會有事的,再說有無塵上人在,他更加不可能出事。”
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張昱的話,張元天沒有吭聲,坐在棉墊上緊緊地盯著馬車,恨不得將馬車盯出一個大洞來以知道裏麵的情形。
過了好久之後,馬車簾一動,無塵上人躍了出來。看到張元天那個緊張的樣子,不等他發問,就主動告訴他車裏人的情況:“別的傷都不要緊,休養幾日就可痊愈,胸口那把匕首的插傷比較嚴重,匕首離心髒僅一線之隔,幸好他命不該絕,否則大羅神仙也難救了。我已經撥出匕首,處理了傷口,不礙事了,隻是暫時不能移動,要委屈你和他同一輛馬車了。”
聽到他已無大礙,張元天鬆了一口氣,也有了調笑的心情:“別的傷都不要緊,休養幾日就可痊愈,胸口那把匕首的插傷比較嚴重,匕首離心髒僅一線之隔,幸好他命不該絕,否則大羅神仙也難救了。我已經撥出匕首,處理了傷口,不礙事了,隻是暫時不能移動,要委屈你和他同一輛馬車了。”
聽到他已無大礙,張元天鬆了一口氣,也有了調笑的心情:“隻要他能好起來,不要說是同乘一輛馬車,就是睡在同一張床上也無所謂。再說,這樣也好,我們兩個傷的傷病的病,也算是同病相憐了,同乘一輛馬車還能增進感情,彼此交流一下心得。”
無塵上人不明白,這些人都是他的親信,為什麼不願意把傷者的身份說出來讓大家知道。不過,不管他做什麼決定,自己永遠支持他,隻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問明白,否則他今天一整天都別想安心了。向張元天使了個眼色,率先向遠處走去。
張元天放開張昱攙扶著他的手隨後跟上,兩人在一處開闊地上站定。無塵上人轉過頭凝視著張元天的雙眼:“你為什麼要瞞著他們,難道他們中間有什麼問題嗎?”
張元天還以為有什麼大事,原來是這件事,還搞得一臉嚴肅的樣子,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樣。無塵上人還是這樣,永遠把他和皇兄的生命放在第一位,隻要一旦有人威脅到他們的生命,不管是誰,他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保護他和皇兄。被人如此的放在心上,說不感動那是騙人的,隻是讓他搞得如此嚴重,張元天還是搖頭失笑::“上人,你在想什麼呢。張龍是我的親信兼朋友,那些侍衛也都跟隨我多年,是信得過的人。至於張昱,那就更不用說了,他本來是皇兄暗處的人,因為某些原因,他不得不站在明處來。你知道嗎,他本名叫慕容飛,張昱這個名字還是皇兄賜的。賜姓張以示皇恩浩蕩,名字昱意為站在陽光底下,沐浴皇恩,不要辜負皇兄的一番美意才是。我不告訴他們,隻是因為不想在確定如雪活著以前,不讓太多人知道,以免結果失望,最後徒增傷心罷了,並沒有別的意思。”
無塵上人不相信張元天的說辭,以為他是為了保護某人而找的借口,死死的盯著張元天,試圖從他的麵部表情上看出些什麼來。
過了好久,在張元天以為他不會再說話時開口道:“好了,我不管你,反正有我在,別人要想傷害你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那就隨你吧,隻要你開心就好。”說完,拍拍張元天的肩膀順原路返回。()張元天看著無塵上人的背影,隻能無奈搖頭,深深歎息一聲作罷。
想起梅如雪,張元天心裏一抽一抽的疼,幾乎疼到無法呼吸,沒了感覺。他伸手捂住發疼的心口,在心裏默默祈禱:如雪,你一定要活著,隻有活著才有希望。如雪,你一定要等著我,我馬上就來了,不管你是活著,還是已經死去,我們都要在一起。如雪,等我,我來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天空開始飄起了雪花,就好像是為了見證張元天對梅如雪的愛,不離不棄,生死相依似的,一片一片在空中舞出最動人的舞蹈,飄落地麵,融入塵埃。
張元天伸出手去,接了幾片雪花,看著潔白的雪花在手心融化,最後變成一滴水。他嘴角勾起一個堅定地弧度,大步向馬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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