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月瀧人一百八十個不同意。
“宴會結束本皇子都回蒲岐了,你以為本皇子還能為了你單獨留下來?”
他不采納他的說法,激將道:“怎麼著,堂堂一國將軍該不會是怕了吧?也是,手下敗將臨陣脫逃也算常理,本皇子可以理解。”
君肆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將軍,自他上場以來,處理過不少戰事。
激將法對他而言無用。
“蒲岐皇子,請你離開。”
月瀧人真真是氣到鼻孔冒煙,他不甘心就這樣離去,原地僵持一會兒,竟是不講武德的直向君肆麵門攻去。
“大哥,先帶君筠走。”
君肆顧及著小團子在場,隻是閃身躲過一招,並未還手。
“呦,看不出來啊,君肆將軍當真寶貝你家這個扶不上牆的廢物,死到臨頭了還要護著她?”
月瀧人一招快過一招,大有不把君肆打倒不走的意思。
君筠哪兒會願意走,她的藥包還沒生效嘞,看不到好戲上演,睡覺都不香。
“哥哥,我不要回去。”小團子從君睚身上跳下來,賴在地上不走。
“君筠,這裏好危險的,乖,跟哥哥走。”
君睚撈上人就打算跑路,孰料手剛碰上君筠的衣角,在外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大哥,就看到他那放在心肝上寵著都不夠的妹妹,眼眶裏轉上了霧蒙蒙的水光。
“哥哥,你要是帶君筠走,君筠就哭給你看。”
隻一會兒的功夫,小團子已經哽咽上了。
不僅如此,她還抱住手臂,往後退了兩步:“還有哦,君筠要在這裏陪二哥,不然君筠就不跟你好了!”
君睚接受不了妹妹不跟他好,火速妥協:“好好好,哥哥不帶你回去奧,快來哥哥這裏,保護君筠不受傷行不行?”
見他沒有跑路的想法,君筠這才放心的貼到了他的身邊。
君睚很憂傷。
怎麼破,被妹妹給威脅了,他一點管治力都沒有!
君肆被逼得很緊。
他回身看了看,小團子一點害怕的意味都沒有,反而帶著期待與興奮。
他不由放下心來,專心應對像條瘋狗的月瀧人。
隻要君筠沒事,那麼接下來……
“破!”
自月瀧人腳下飛湧上來一條水龍,帶著十成十的殺氣衝向君肆。
月瀧人有信心,這招他苦心修煉了一年的殺招,必定能夠將君肆戰敗。
年輕的將軍巍然不動,隻待水龍臨近身前時,瞳孔緊劇一縮,水龍瞬間凝結成冰,停在空中不動。
“破!!”
月瀧人不死心,他不願收回水龍,更加加大了運行的靈力,試圖用水衝碎了冰塊。
“這是你自己求來的。”
君肆本著賓客之實,一直對月瀧人手下留情。
後者不承情麵,他也不用收手了。
被凍結的水龍片片裂開,被放風力卷著反向攻擊賦予它存在的創造者。
月瀧人再想撤離已經晚了,他被從天而降冰刃紮個正著。
風吹得他飛向三米開外,跌落在地渾身痙攣。
“哈哈哈……對,這才是我認識的將軍,畏手畏腳的像什麼樣子,連個娘們兒都不如。”
月瀧人緩過一口氣來,不怒反笑。
他撐著身體爬起來,揭開一瓶丹藥的封口,一股腦吞入口中。
“剛才那些,不過是道前菜。”
“現在,才是你君肆真正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