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的撇了撇嘴,皺眉道:“連澈,你這混蛋!憑什麼被動的總是我,被你招之則來,揮之則去!你以為長的帥就了不起啊?你以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啊?這一套留給你的那些妃嬪們吧,別再來招惹我!”
說完這番話,清淺頭輕輕一側,便又昏昏的睡去了,唇角似乎還凝著一抹發泄後的快意之情。
連澈眉間微凝,聽到她方才的那番話語,他瞬間憶起了今日在小道上遇到她時的模樣。
發絲微亂,臉頰輕紅。
心中頓時燃起了一抹強烈的怒意,他一把拽起了在床榻上昏睡的女子,大掌攏上她的衣襟,粗暴的將她的衣衫撕扯了開來。
身上瞬間一涼,清淺迷糊的張開了眼眸,看向正在對自己施暴的男人,待看清眼前人時,她微眯了眼眸,定定的望著他,卻不吭一聲。
單褲教他狠戾的拽掉,身子瞬間被他填滿,她卻仍是任由他擺布著,隻是那雙微凝的眼眸依舊緊鎖著他。
看著身下女子望著自己的那雙眼,那淺動的眸中,凝著點點晶亮的輕漾。熟悉的眼神,藏著愛戀,受傷與心痛。
這個眼神卻讓連澈瞬間血紅了眼眸,他突然退出了她的身子,緊拽上她的胳膊,將她提起,生生的翻轉了過去。
再次狠狠的進入她的體內,那每一次的撞擊,都隨著他漸凝似血的眼眸更加激烈。清淺卻仍是一聲不吭的任由他索要。
連澈眉間一擰,一手嵌上了她一段發絲,用力一扯。身下女子的腦袋隨著發絲扯動的力度動了一下,但她依舊不言不語,甚至沒有哭泣和怨言。
這一切,卻是換來了他更加瘋狂粗暴的撞擊,將她身子擰成各種嬌媚勾人的姿勢去暴力的占有著。
直到他將灼烈的滾燙埋入她的體內,揮手將她不耐的甩開。
清淺才緩緩移動著虛軟的身子,徑自蜷到了床角,雙臂環抱,將小臉埋進雙膝,嚶嚶的抽泣著。
聽到她的哭聲,連澈眸中的暴戾漸漸隱去,他靜靜的凝著蜷在床角哭泣的女子,眉目深凝。
身為一國之君,納妃是他的責任,那盛傳的十幾個夜晚,雖然宿謹頗得榮寵,他卻是從未碰過那女子一次。
但他並不打算讓她知道。
當初決定和親納妃時,他隻是瞬間想起了她那隱著愛戀,受傷,心疼的眼神。那一刻,他心中卻是生出了一抹輕柔,他知道已她沒有能力去承受他再結婚一次給她帶來的衝擊。便索性讓她暫時不再伺候,錯開這一幕幕將會令她難過心傷的畫麵。
方才,她看的自己那個眼神,一如那次他想起的那個眼神,但卻似乎又多了一點別的情緒。
但,即便是不情願,他也不會再輕易放手。
因為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竟會開始不由自主的想起她。
看著床角女子用小手輕撫紅腫的眼眸,那斷續的抽泣聲也漸漸隱去,連澈唇角微凝,緩緩開口道:“哭夠了?”他清淡若水的嗓音中,透著點點溫凝與柔和。
清淺緩緩抬起小臉,看向不遠處神色溫淡的男人,帶著微微的哭腔嘶吼道:“你到底想我怎樣?”
連澈並未應她,隻是移至了她身旁,將她因發燒而滾燙的身子圈入了懷中。清淺卻是狠狠的捶打著他的手臂和胸膛。
他淡淡不語,任由她捶打著,卻是將手臂收的更緊。
片刻功夫,清淺終是捶到手臂無力,緩緩靠上他胸膛。倚在這讓她深深愛戀著的男人懷中,她輕輕闔上了眼眸。
身子靠的這樣近,心卻如此遠。
大掌輕輕撫上她被硌的青紫的膝蓋與小腿,他目光深凝了幾許。
這一晚,連澈並未回重華殿,而是懷抱著這個開始讓他無端想念的女子,靜靜的陪著她,渡過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