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因被他大掌按壓著,甚感不適,清淺掙脫了開來,正胡亂的蹭上他的腰身。
而她身子無意識的躁動卻是拱至了他已脹的生疼的昂揚處,那隨身而動的輕觸,那撩人心骨的感官,終是讓連澈徹底崩潰。
他甚至沒有吻她,便將舌尖滑進了她的嘴裏,直直的壓向她的舌根,將她的舌挑起相抵交纏。
醉酒後的清淺,卻是同樣激烈的回吻著他,那略顯笨拙卻熱情的回應,讓連澈的呼吸粗重急促不已。
他大掌移至的她的大腿處,哄誘著她纏上自己的腰身,扶著她柔膩的腰臀,他身子一沉,瞬間進入了她。
身下女子忽的發出了一聲噬骨的嬌音。連澈眉頭一皺,他甚至覺得自己又無形中脹痛了幾分。
輕咬住她的唇瓣,他開始猛烈的撞擊著她,以從她身上尋得一切她賦予自己難受的緩解。
而身下女子的所有,似乎比任何一次都要讓他更加的瘋狂沉溺。
這一夜,連澈注定無眠。
而似迷蒙的縈繞在清淺耳畔,帶著粗喘氣息低喃的,卻隻有一句話…
小妖精,你永遠隻準屬於朕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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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緩緩挑向窗外,天幕的深藍已淺淡了幾分,連澈將昂揚從身下已睡的昏沉卻不甚安穩的女子體內退出,隨即將她抱至了龍塌上。
伸手替她蓋上錦被,攏好被角。大掌輕撫過她安寧沉靜的睡顏,連澈唇角微凝。轉過身,他徑自穿戴整理好衣袍,朝大殿內而去。
綰苓郡主一早便入了宮,去了竹煙的玉蘿宮。
第一次來她的寢宮,綰苓一進院子便細細打量著,將各類花草與陳設看了個遍。緩緩踏入內殿,便瞧見竹煙正坐於軟榻上看著書卷。
見綰苓來了,竹煙忙起身迎了上去,二人互相施禮後,她便拉了綰苓一道在軟榻上坐落。
看了眼竹煙氣色潤好的模樣,綰苓笑道:“皇上對你可真是用心,你這院中的一草一物,全是他親自挑選的吧?”她揚了揚眉,一副嬌俏的神情。
竹煙笑而不語,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綰苓卻是歎了口氣。她微微一楞,忙拉上了她的手,關切道:“郡主是有心事?”
“可不是嘛,兒時一道的玩伴,你和清洛都嫁了出去,就剩我了。”綰苓撅了撅嘴,一臉的失落。
竹煙眉間一揚,立刻心領神會的調笑道:“郡主想嫁了哦?”話音剛落,她就被綰苓拍了一下手背。
“哼,討厭。”
竹煙看得她一副嬌嗔的模樣,忙笑吟吟道:“郡主莫急,這次六王爺好不容易回了,好歹也是個機會吧。”
綰苓目光緩緩移向她,臉頰微紅,“機會是機會,可我從來都不知道他有何想法。”她靈動的雙眸微微黯淡了幾分。
竹煙微垂了眼眸,這些年,這女子一直都知連曦心係的是誰。可她仍願意等,願意盼。
如今,自己已嫁作連澈。而她,卻仍是孤身一人在等待那份未知的感情。
思慮了片刻,竹煙一雙眸子定定的落向了她,緩緩開口道:“郡主,既然這次是個機會,而他也一直單身一人,我定會想辦法幫你。”
綰苓聽得她的言語,眸光微微一亮,點了點頭。
竹煙唇角蘊了抹淺笑,將眸光緩緩挑向窗外的花樹,“不過話說回來,蘇姐姐不也是還沒嫁麼?”
“她?”一聽到竹煙說起清淺,綰苓的神色瞬間變的漠然了幾分。
“她以前是如何癡纏九王爺的,你又不是不知,還做出那種事。加之她脾性驕縱又跋扈,誰敢要她啊?”綰苓一臉嫌惡的開口。
竹煙微微皺了皺眉,卻並未言語。
“不過我還真是不明白,以她那樣子,除了生得一副好皮囊外,別無長處。怎會就做了皇上的禦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