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著聲音,急忙跪倒下來,將頭低下,不得抬頭。
祭祖,說白了也就是葉雲東等進入祠堂的人祭祖,其餘的人都是一直跪在外麵等候。
大約一炷香後,葉雲東等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帶著眾人再次回到了廣場這裏。
接下來的演練、比試和家宴,都是要在這廣場當中舉行的。
而此時的廣場,和眾人離開的時候有了很大的變化,如今的廣場四周,已經擺滿了桌椅,顯然,是趁著祭祖的時候,葉家奴仆擺好的。
四周的桌子,都是大桌子,一個桌子上能坐下十個人,每個桌子四周也配上了十把椅子。
至於首位這裏,卻都是小桌子了,整整十二張小桌子分別擺在兩旁,每一個桌子後麵隻有一把椅子,顯然,這裏乃是供一個人坐的。
在最中間,最上麵的地方,還有一張桌子,這張桌子要比這些小桌子大一些,而這裏便是葉雲東坐的地方了。
“坐!”葉雲東率先坐了下來,對著眾人說道。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眾人都快速的找位置坐了下來。
而這坐,也不是隨便坐的,一眼便能看出有其中有很大的等級分化。
核心一脈的人,都是坐在比較靠前、中間的地方,而分脈的弟子,乃是坐在邊緣的地方。
葉天和葉淩站在最後,此時向著四周看了過去,然而,這一看竟然發現沒有多餘的位置了。
一個桌子十個人,根本就沒有葉天和葉淩的位置。
葉天看到此幕,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
這是什麼意思?沒有他們的位置?難道是奴仆忘記安排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這裏的每一個位置都是家族統計得來的,奴仆是斷然不會忘記的,唯一的解釋便是,家族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安排位置,根本就沒有打算讓他們坐下!
“請無關的人離開這裏!”
就在此時,坐在葉雲東右側下手的一名老者,向著葉天二人看了過去,臉上露出了不遜、冰冷之色。
此人名葉賀,在葉家當中地位崇高,乃是長老,而他也是葉雲東的心腹。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眾人也一同向著葉天二人看了過來,眼中盡顯譏諷、嘲笑之色。
一時間,葉天和葉淩就如同鶴立雞群一般。
此時,若是換成別人的話,恐怕早就沒臉在站在這裏了,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但是,葉天可不是別人啊!
葉天的至理名言:要麵子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嗎?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我就要當無敵的人!
“小爺怎麼就成無關的人了?”
葉天往前走了一步,冷笑道:“小爺體內流淌的血,乃是葉家的血,而且還得嫡脈的,要是小爺都沒有資格坐在這裏,那你們誰有資格坐在這裏?恐怕都沒有吧!”
葉淩站在葉天的一側,並沒有說話,此時一臉平淡的看著眾人,看出心中是喜是悲。
“哼!”
葉賀冷哼一聲,不遜道:“嫡脈?你算是嫡脈嗎?你是我葉家的罪人,能讓你參加祭祖,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若是在不速速離去,那就不要怪老夫讓人‘請’你們走了!”
“賀長老此言差異!”
就在此時,葉風一臉笑容的說道:“葉天他雖然是我葉家的罪人,但是,他依舊還是我葉家的人,體內流淌著我葉家的血脈,他自然有資格坐在這裏的!”
葉風此話一出,葉賀連同全場的眾人,神情都愣住了,一同向著他看了過去。
葉風是葉雲東的孫子,而葉賀是葉雲東的心腹,他們可以說都是站在同一個戰線的人,如今這葉風怎麼幫葉天說話了,這讓眾人都如同二丈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葉風他乃是想要在這比試當中讓人殺了葉天,若是葉天離開了,他怎麼動手?
葉賀還想說話,葉雲東便對他使了一個眼神,使得他沒有在說話,緩緩的坐了下來,一臉疑惑的看著葉風,不知道葉風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葉風一笑,大聲喊道:“來人那,給葉天和葉爺爺加張桌子,菜同樣上!”
葉風的地位在葉家當中可是很高的,甚至,他的話分量也不比他爺爺的低,他一發話,便有在一側伺候的奴仆急忙去準備了。
“多謝‘風哥’了。”葉天雙手作揖,皮笑肉不笑,心中暗道:“圈圈你個叉叉的,心中不知道想怎麼算計小爺那,等著吧,一會小爺讓你開開眼!”
葉風眼中殺機一閃,笑道:“你我兄弟,何須言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