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喔。”
他咽了咽口水,被她指尖滑過的地方像著了火,忍不住想起了昨天。
這隻旱鴨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說想學遊泳,要他陪著去買新泳裝,結果一套換過一套,布料一套少於一套,看得他全身血液沸騰,差點狼嚎一聲便衝進更衣室撕掉她身上的比基尼。
好不容易忍下衝動,硬勸她回頭買下布料最多的一套,兩人回她家一起做飯,晚飯吃完她居然主動提議“練習”親親,在他飽暖思淫欲的最佳時刻折磨人,能守貞而退他真不是人!
唉,可是他能怎麼辦呢?
誰教他和萱琪交往的事公開後,柳牧澤那損友居然故意趁他三杯黃湯下肚,用激將法拿出他說過幾百遍這輩子絕不可能喜歡河童妹的話,質疑他或許是一時意亂情迷,真是男人就該簽下婚前不得有任何限製級親密關係的約定來保護萱琪,萬一違約,依兩家人的交情當然非婚不可,可身為新郎的他,還得在婚宴上跳猛男舞娛樂嘉賓。
夭壽喔?別說他自己也算小有名氣,加上萱琪的名模身份,他們兩人的婚禮肯定星光雲集,攝影采訪怎麼也不可能全避得開,光想象自己跳猛男舞的影片在各大報章雜誌與電子媒體間流傳,他就覺得下半輩子都不想出門見人了。
所以他忍,忍人所不能忍,美人在懷還得搞笑推開,自己每晚冷水澡洗到爽,再這麼下去,他真快瘋了!
“那個,我有事跟你談。”
忘了被新人總務“陷害”受訪的事,魏奕曦說完便拉著她進自己辦公室。
“什麼事?”柳萱琪好奇追問,他拉著她走的速度像後頭有狗仔跟拍一樣。
“我們結婚吧!”門一關,隻剩他們倆,魏奕曦劈頭就求婚。
“再說。”
她表現冷淡,其實心裏還是挺開心的,畢竟這已經是大哥跟她談完後,他第五次向自己求婚了。
“萱琪,我們都認識二十幾年了,你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人,我真的會疼愛你一輩子,絕對不會變心,當模特兒的事我也會幫你說情,婚後我保證不會逼你放棄工作,一切由你自己決定,所以——”
“好啊,我嫁。”她突然改口。
“真的?太好了!”
他鬆了口大氣,開心極了,昨晚她還說要等十年後才結婚,到時候他可能早憋死,墳前的樹苗都長成大樹了。
“真的啊……”
她嫣然一笑,修長食指抵在他胸口,然後慢慢往上走,滑過他喉結,再溜上他的唇,在上頭輕輕遊走,像隻采蜜的小粉蝶,勾得人心癢難耐。
“在我成為你的人之後,我就嫁。”
她雙手在他頸後交纏,整個身子全倚著他,一雙魅人心魄的丹鳳眼滴溜溜地繞著他轉,欲語還羞地,嬌媚模樣全刻進了他眼裏。
魏奕曦呼吸急促,渾身寒毛興奮豎立,偏偏又得強忍著不將她就地壓倒,腦子裏卻已經不受控製地幻想起和她這樣又那樣,被綺思折磨得全身血液彷佛都快逆流衝腦了。
“萱琪,別鬧我了,這裏是辦公室。”他苦笑提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勾引自己的女友,努力不著痕跡地調整氣息。
“嗯,不覺得在辦公室裏像偷情一樣,更刺激嗎?”柳萱琪倚在他胸前,指尖輕柔地在他胸前畫著圈。“奕曦,隻要你溫柔一點,我可以喔!”
柳萱琪聽見了,他的心跳瞬間加快,體溫很明顯地也上升不少,她忽然很緊張。
她實在沒臉問人,隻好偷偷上網搜尋有關男人這方麵的“障礙”,據說有時環境因素也有影響,有人就是要在可能隨時會被人撞見的危險下才會“性”致高昂。
自己是病急亂投醫才姑且一試,想不到他好像真的有反應,如果能順利圓房當然很好,可是這麼一來,她的下半生不就都得過得這麼緊張刺激?
“萱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