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麵前的人,然後對著麵前的人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剛才是不是問我願不願意接受這份財產?那麼我就再跟你說一遍,我是堅決不可能接受這份財產的,這份財產對於我來說有些太過於沉重了,如果我接下這份財產是對他的不負責任也。同時是對於我自己的不負責任。這份財產其實完完全全有更加有意義的處理方式。”
白冷玉深吸一口氣:
“比如我們難道不可以把這份財產捐贈給福利院或者而童協會嗎?不一定非要留在我手裏不是嗎?”
而此時此刻,聽著白冷玉有些焦急的話語,那律師似乎也有些無奈了,他看著小白冷玉然後坐起眉頭,對著白冷玉說道:
“您先不要這樣說,你倒是先把這個信封裏的東西全部都看完了,不要每次隻是又看了一點點,就這麼急著跟我說你不想要財產啊。”
而聽到律師這麼說,白冷玉也覺得有些害羞,他不禁埋下頭去,就開始細細的瀏覽這封信,而緊接著他就徹徹底底的被蔣定軍對自己的一番真心。給徹徹底底的震驚了。
他本來就知道蔣定軍是真的挺喜歡自己的,但是他卻是真的沒有想到,原來蔣定軍喜歡自己喜歡到了這種地步,他還記得蔣定軍與自己初見時十分嘴硬的對自己說道,他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自己這樣的女人,兩人永遠沒有什麼可能。
那是現在看著這封信,蔣定軍的信,白冷玉知道對方在撒謊,對方食言了,他愛上了自己,而且深刻的愛上了自己,而白冷玉自認為自己還沒有愛對方,愛得如此深刻的地步,這份是分不平等的情感,讓白冷玉甚至為對方開始感到不忿了。
他不懂為什麼蔣定軍會喜歡上自己這樣的女人,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與他的相處之中,明明充滿了欺騙,充滿了爾虞我詐,但對方還會如此死心塌地的喜歡上自己,這在白冷玉看來,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為對方感到扼腕,為對方感到難受,同時也覺得自己真的不是人,真的不是個東西。白冷玉長舒一口氣,他攤開了自己柔軟的四肢,就這麼直直的躺下去,他整個人陷入了沙發之中,看著麵前的律師又看著麵前的信,他知道自己的確沒有辦法拒絕對方了——
也知道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男人了,即便他死了,但是他永遠都是自己心上的疤痕,也許這也就是蔣定軍為自己留下這一切的原因,而在信的後半段,蔣定軍十分嚴正的對著白冷玉說道,讓她一定要收下這份財產。
並且蔣定軍告訴他,這是他最後能為白冷玉做到的事情,如果白冷玉不收下這份財產的話,他也不會捐給福利院,同時也不會捐給任何福利機構,而是他會把這份財產直接捐給白家,沒錯,就等於說如果白冷玉不接受這份財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