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拿到了血魂組護送的東西,一個的鐵盒,包裝古舊,甚至可以是有點殘破。但秋葉沒能打開這個鐵盒,透過鐵鏽,秋葉仿佛聞到了時間的味道。
“這究竟是什麼?”秋葉想著。
青縷衣死了,血魂的幾個長老有點不敢相信,但他們的確是與青縷衣失去了聯係。第一時間,青縷衣已死的信息傳到了雇主的耳朵裏。雇主表示要親自過來詳談,這讓血魂的人多少有些擔心。老大與老三正在忙其他人事情,不太可能趕得回來。無奈之下,七個穿著亞麻短袍的人靜靜地在血魂堂裏等著,雇主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不出意外的話,三十分鍾之內雇主必到。
“我們這次可失算了。”血魂的副長道。副長已經有五十七歲了,眯著眼好像無精打彩,左側的前額到後頸有一條明顯的傷痕,這道傷痕將他棕色的短發一分為二。
“老九竟然會死,我還真不敢相信,也不知道是一群什麼樣的人用了什麼計才殺了他。”淡淡的女聲,這個女人雖然有四十多近五十歲了,但她的容顏倒是保養得不錯,黑色的直發垂到了後背,細長的眉毛是用顏料畫上去的,有如遠山。眼角的皺紋不少,但偶爾的一笑讓那些皺紋也格外有意思起來。布衫掩蓋了她的身形,但從碩大的後臀來看,她有一些發福了。
“哼,四姐,不定是一個人不用計就把老九給殺了呢。”坐在四姐左手邊的人開腔道,這話的人是血魂的老五,他並不是血魂的開創者,但他加入血魂的時間也不短了。他的實力要比四姐高一點,但由於他不是真正的元老,所以他的名頭還往後靠了一名,所以,他對這個四姐總有一些不滿意。
四姐道:“這不太可能吧,南邊境處的幾大勢力雖強。但我可沒有聽過有什麼人可以讓老九連最後的訊息都發不出來的高人。”
老五道:“那可未必,想當初四姐你也不是在一瞬間之連殺了好幾個高手嗎?”
四姐側頭對老五道:“誒,年青時不懂事,瞎打胡鬧而已,當不得真。要本事,還得是你有本事啊,能在流雲手上走到七招的人可不多哩。”
四姐一席話又褒又貶,老五的臉上又青又紅。
其他的四個人沒有話,他們都知道四與五的關係不好。這個時候無論幫誰都討不到好處。隻有副長在這個時候道:“老四老五,這個時候就沒吵嘴了,十幾年的朋友了,老是爭來爭去的,又何必呢。”
四下安靜,眾人皆閉目不語。
過了約有十分鍾左右,眾人又將眼睛睜開,如臨大敵。眨眼的功夫。血魂堂裏多了一個老人。這個人穿著頗為講究,雖然衣服的麵料並不豪華。但點綴在衣服上的幾顆星石卻散發著不可思議的魅力。老四做為在場的唯一女人,她的眼睛早已經不知覺地盯上了這個老人。
老人坐了下來,雙手交叉道:“你們可以什麼後補計劃?”
副長站了起來,道:“白老先生,很抱歉我們失手了。現在鐵盒已丟,我們已經加派了人手前去尋找。隻是,南邊境之處,我們血魂組的手腳施展不開,恐怕……”
老人搖頭道:“我來時已經知會了梅花,他們會協助你們一同尋找。隻是這個敵人的危險係數頗高。我想你們之中最好能再出一人,確保萬無一失。”
副長噝了一口氣,道:“白老先生,此事重大,我會親自往前。”
老人點點頭道:“你親自去一趟那是最好不過,我隻怕邊緣之處,魚龍混雜,若是其他幾股勢力插手,事情就更麻煩了。我收到梅花傳來的信息,芻吾被人殺了。”
在場的人均是一愣,便又竊竊私語起來。
副長道:“芻吾一死,四方勢力必定要重新洗牌,一場混亂是避免不了了,究竟是什麼人會做出這麼愚蠢的決定?”
老人道:“如果我猜測地沒錯,是方尖的東方破。”
副長道:“以他的實力,應該不可能是芻吾的對手。”
老人道:“有一種可能。”
在場的人又是一驚,東方破怎麼也是一個高手,不會做出輕生這種決定吧,這些惜命的修行者們下意識地就否定了東方破以命想搏殺死芻吾的可能性。
老人道:“方尖這些年一直被其他三方壓製著,以東方破一心為了組織的性格,他殺死芻吾製造南邊境的混亂,然後讓方尖有喘氣甚至是反擊的機會,這不是很正常嗎?”
眾人聽老人這麼一,便又覺得東方破擊殺芻吾成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