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你問的這個問題正是在下想要的,那泰肯企圖用邪法來修行已經違反道循環之理,蒼有眼必定不能鐃過他,怎想他手中的人頭骨卻是件異寶,名為生死判,煉製之時當取一千童男,一千童女讓他們相互殘殺,最後獨活一人。”葛洪一拍醒木,接著道:“可憐這個孩童……哎……”
葛洪聲音一高:“那孩童跟著泰肯,每吃些蜈蚣、蠍子、蟾蜍、蜘蛛、毒蛇之類。等到他十六成年之時,把他丟入金蟬盅母的洞中任它噬咬。那孩童因吃毒物長大,不怕那金蟬盅母的毒液,但卻是敵不過那盅母強橫的力量,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活生生的被其咬死。”
葛洪接著道:“隻等那孩子血肉全無,泰肯拿得金蟬盅母。與孩子的屍骨一同放進煉爐,煉爐裏每日要加入子母血。煉到七七四十九日,隻剩這頭骨不化,異寶乃成。”葛洪醒木一拍,問道:“你可知這子母血是何物?”
軒轅初從來沒聽過什麼子母血,他便問一旁的軒轅真悟:“爹爹。這子母血是什麼?”
軒轅真悟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看葛洪,心想:“這個葛洪知道的事倒還不少呢。”
葛洪冷笑道:“女子懷孕五月,那胎兒將成未成之際,剖開孕婦肚子,取出胎盤放在陰涼之處晾曬,等到胎盤晾幹,裏麵卻有一股鮮血流動,這便是母子血。”
軒轅初一呆。顯然是被這種殘忍的方式嚇到了
葛洪將醒木端在手中,口中大喝:“夜涼月涼,孤山枉自淒涼。”高高提起的醒木緩緩拍下,沉悶的聲音傳開,將倦鳥驚飛。
“這泰肯自以為有異寶在手,上不能耐他如何,硬是在雷電之下活過了三。隻可惜他不體上好生之德,一連三次引動地元力坍塌壓縮。短短三,他便從地品直接超脫到洪荒之境。”葛洪賣個關了。吃了一口烤肉。
葛洪接著:“泰肯的行為引起怒,而代表道懲罰泰肯的人也就在那晚上到來。”
有人迫不及待的問:“是誰?”
葛洪嘿嘿一笑,手中醒木一拍:“你道這人是誰?不是他人,正是當時名滿下,咱們華夏城的第一相師,混號無賴相師的常山敬德。”
軒轅真悟聽到這裏。把頭轉了過來,常山敬德的名字流傳得並不寬廣,因為曆史上凡是記載著常山敬德的時候通常都會用無賴相師代替真名。更讓軒轅真悟好奇的是,他也從來沒聽過常山敬德有降妖巫的事跡,倒是自己的族弟軒轅黃帝與妖巫有過一戰。
葛洪一抬眼。瞧見軒轅真悟也是用心聆聽,心:“我這步棋是走對了。”葛洪拿著醒木連拍三下,道:“蒼難,難蒼,叫聲蒼你可把人難。”完這麼一句詩,葛洪這才接到主題:“無賴師本是無意之中來到這山村,隻看到這現異相,於是四下尋覓。相師何等縱橫才,一看之下就明白過來。手中皓玉算盤擺動,結成刑陣印正好克了那稀其古怪的防護網,一道雷正好劈在泰肯身上。”
“惡貫滿盈!早死早超生……”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句。
葛洪搖了搖頭:“那賊子卻未被劈死,相師自然知曉,衝入陣中與泰肯廝殺起來。泰肯毫不示弱,手中的白骨法杖耀耀放光,一堆堆的死屍從泥土裏爬了出來,把相師團團圍住。相師何許人也,怎麼會怕了這雕蟲技,隻拿出一根竹籌輕輕一劃,一道金光瞬間就把死屍打個粉碎。”
“打的好。”
葛洪單手一指,道:“你猜接下來相師做了什麼?”
“大師縱奇人,我等凡夫俗子如何猜的出來。”
葛洪正色道:“相師打碎手中皓玉算盤,一顆顆的算珠散落在村子四周,而細的算檔卻如同擎之柱這般插在村子邊緣。算珠滾落到地上就像生了根,所有算珠都落地之時,結合算檔擺成了一個浩然正氣大陣。這個陣法剛剛結成,泰肯連打都不敢打了,便跪在地下,痛哭求饒。”
葛洪一拍醒木:“大膽的賊子,相師豈能饒過於他,當下施展神通之能,引來九重上的玄雷將泰肯肉身炸的稀爛。相師畢竟上體心,知道這好生之德,在浩然正氣陣上稍加更改形成一個縛靈陣法,將那泰肯的靈魂囚禁在虛墟之中。頭兩年那泰肯倒也老實,偶爾還幫著百姓圍殺捕獵。”
“後來呢?後來怎麼了?”眾將士急切追問。
葛洪醒木一落:“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有人不滿意的道:“什麼嘛,一氣講完嘛。”
軒轅真悟這個時候道:“時間有得是,你們鬧也鬧了,玩也玩了,休息吧。”
軒轅真悟的命令,眾人不管不從,他們隻各乖乖睡下。這一晚,誰都睡得不怎麼安生,腦子都在想那個故事,就連軒轅真悟也有點想知道後來的故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