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冷。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剛才的那股氣勁已經幾無可控製,五人的元力若是真的對撞在一起,這片密林恐怕會立刻化為塵土。阿七的縱身一躍將密林之中所有生靈從生死邊緣拉了回來,但這些人隻能眼見著阿七與風鈴痛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時間心中都有了愧疚。
對方將托爾抬了回去,阪也帶著人守在誇父等人麵前。雙方又一次對峙著,但無人敢輕舉妄動。阿七與風鈴身上的五彩光束還在不停的迸射,對方摸不清虛實,阪也不敢指揮攻擊。
許久之後,托爾先醒了過來。
“你們贏了。”托爾看到阿七與風鈴跪抱在一起,“今日一戰,我報著必死的決心,沒想到,我反而被你們給救了。今的情我記下了,這位友叫什麼名字,來日我好報還。”
阪:“他叫阿七,我們都叫他七公子。”
“七公子?”托爾疑惑了一下,他從來沒有聽過有情世間有這樣年青的高手。方才五人的全力一擊到底有多強,托爾心裏清楚,太上品的高手在不實化幻像的情況下也必死無疑。
托爾道:“我的使命結束了,你我罷戰,休要再有損傷,你看如何?”
阪看了看身後的眾人,道:“生死由,你我都有死傷,若是還有來日,必定分出勝負。”
托爾了一聲再會,帶著人快速地離開了榕樹林。
躲在遠處的五人組早已經嚇傻了,他們屎的屎尿的尿,無一人可直立行走。
“大……大哥,我沒有看花眼吧,一個人接下了。”
“本著實事求是的精神。沒有。”
“這不可能吧。”
“可能,也許是神級高手。”
“十六七歲的神級高手?”
“可能是返老還童。”
“神又不是不死之身。”
“別廢話了,快走吧。”
著話,五人向前爬動著。阪突然出現在這五人麵前,“幾位來了就留下吧,我正好有事需要你們做。”著話。阪用匕首在五人脖子上輕輕一劃,五人調轉了爬行的方向。
阿七與風鈴身上的光束漸漸淡了下來,誇父等人先後轉醒。
“這是怎麼回事?”誇父 ,“我隻記得我力竭暈倒。”
白雷也問:“我們難倒都死了不成?”
阪田上將阿七縱身一躍的事與四人聽,四人連連點頭。
“嘣”的一聲,阿七與風鈴同時倒地。
誇父急忙抱起兩人,兩人臉對臉被疊在一起。誇父將兩人分別放至營帳內,靜觀其變。一夜無書,次日晌午時分。風鈴這才幽幽轉醒。
“妹妹。”一直守在風鈴身邊的風箏輕喚了一聲,連忙端來了清水與稀粥。
“我這是怎麼了?”
“昨你摟著七,然後你們就昏倒了。”
“喔。”風鈴一激靈,問道,“他怎麼樣了?”
風箏道:“他還沒醒。倒是你,你怎麼樣了?”
風鈴一翻身,背後全是血跡,道:“背上有些疼。其餘便沒事了。”風鈴又一運功,隻覺得實力竟然增強了不。風鈴也沒當一回事。隻是將元力壓到了心頭,但這股子元力順著心經便滑到了右手,右手五根指頭上分別燃起不同顏色火,白、青、黑、紅、黃,五色齊全。
“這是怎麼回事?”風鈴看著五團火苗百思不得其解。她是罕見的五行體質,原本有所衝突的五種元力在她體內都運轉如意。可她並沒有學過什麼修行的法門,雖然平時也能靈活地運用五種不同的元力,但從來沒有像今一樣能將五種元力同時發出體內。
風箏看到妹妹指尖上的火苗也是大吃一驚,他看妹妹正在出神,喊了一聲:“你怎麼了?”
風鈴一回神。元力受到風鈴控製,又兀自散去,指尖上的火苗消失。
“妹妹,你剛才?”
風鈴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哥,你扶我起來,我去看看他。”
風箏扶著風鈴來到了阿七的營帳裏,誇父在一旁冥想。阿七平穩地躺著,呼吸均勻。
“我還趁機殺了對方,沒想到對方這麼強。”風鈴有些自責。
風箏道:“也不怪你,隻是我們對洪荒高手的實力太低估了。”
“他現在受了重創,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了。”風鈴有些擔憂地。
誇父從冥想中醒過來,道:“他沒事,隻是壓縮的元力將他的身體清洗了一遍,他的身子受不了,所以才昏迷了。”
“他怎麼可能承受得住呢。”風箏。
“是他的斧頭。”誇父,“他的斧頭不一般,元力幾乎都被那把斧頭給吸走了,所以並未對他和風鈴造成大的傷害。”誇父也沒有得太詳細,簡單地透露了一下開斧的非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