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裏,阿七睡的很安穩。通常,阿七會夢到自己父母死時的慘狀,但今沒有。雖然阿七還是做夢了,但夢裏他更像一名武者,一名戰士,他在接受一個高人的指導,高人在教阿七隻有進攻的斧技。這個高人其實就是巨斧本身,巨斧通過睡夢傳授一些技巧給阿七,這是巨斧對阿七的報答。
高人的臉模糊不清,但這不妨礙阿七心甘情願向高人學習,阿七還想拜高人為師,但高人拒絕了。
“你莫要害怕,我便是你手中的巨斧。我得你機緣才有機會逃出生,你當我是朋友便是。日後我們還能在夢中相見,我練你些斧法好做報答。我大你一些歲數,你便叫我大哥。”高人真誠地道。
阿七拜服,高興地喊道:“大哥。”這一人一斧就以這種奇怪的方法結成了兄弟。
“今日我要教你的招式仍是昔日盤古真神所使之技,你且用心學好。這套斧法分地人三式,每式十招。式最為剛猛,盤古真神便是用這一式十招劈開了外的封印,隻是這一式所需要力道貫徹地,你力有所不及,故而我不能教你。地式以勁為源,但力道剛猛之中更帶八分技巧,而且需要一定的法力配合,你不是修術之人,所以這一式恐怕也不適合你。人式求巧,以一勁勝萬力,是上陣殺敵的絕學,我看你有誌於此,你且學這人式十招罷了。我先教你第一招,雨鎖寒江。”著話,高人便動了起來,一杆長斧在高人手中似如無物,輕巧到了極致。這一招雨鎖寒江專以斬敵人腰部,以阿七的力量配合神斧的鋒利,恐怕下間很少有人能幸免。隻是這一招缺點也十分明顯,以腰發力,力盡則不能有續。若是敵人躲過這招,那反過來,阿七便危險了。
阿七不在乎這些,他講究的就是一擊必殺,敵不死我死,這是他的信念。在睡夢裏,阿七可以為所欲為,所以這招“雨鎖寒江”練的很是熟練。隻可惜這終究是個夢,阿七的意識裏雖然已經掌握了“雨鎖寒江”的竅門,但阿七的身體還遠遠跟不上意識的。所以,阿七出現了一個困境,他的意識已經將“雨鎖寒江”使用了,但身體才剛剛準備行動。
阿七明白想要熟練運用技巧除了悟性之外更需要苦練,所以,阿七日常的生活中便多了一項活動。每掄錘打鐵之後還需要反複將“雨鎖寒江”練習百遍。老鐵匠見阿七突然使了一些高超的斧法,便向阿七尋問原由,阿七如實對老鐵匠了。
“果真是把神器唉。起初我還以為器魂已死,卻誰知道,那器魂竟然有自己的意識避開了我的探查,那可是聞所未聞啊。你的福分當是非同可。”老鐵匠從沒聽過器魂竟然可以入夢教學。
“嗯。”阿七將斧子放下,便進入屋內洗滌身心。
與些同時,逢幽正在跟他的朋友商量布置,他們要演一場完美的戲,逼迫阿七許諾打賭。他們都知道阿七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他們也相信隻要布置得當,打賭贏阿七隻是件事。
“幽哥,真沒想到那個啞巴會有得到神器。那日,我遠遠地看到了神斧,先不那堅韌的材質,光是那詭異的外形也是十足誘人。”逢幽的弟弟逢蒙如是道。
逢蒙得倒也沒錯,那開山斧雖然神光全無,但身長丈六,外形粗獷張狂,通體幽紅,斧柄盤龍掛虎猙獰外露,斧刃稀薄好似無鋒但若隱若現的光華卻時時都在證明其利,誇張的弧度將斧刃高高翹起,斧麵寬而厚坑坑點點也不知道畫的是什麼圖形,還有那斧背上刻著無數符文盡現古樸灼耀。
“那斧子我勢在必得。雖然那位鐵匠器魂已死,但我相信既然是神器必定有其過人之處。我若能得此斧,將來對抗異族也必定大大的有把握。兄弟幾個辛苦,這場戲隻演給那個啞巴看,以那個那個啞巴的智慧,恐怕輸了也不知道原由。哼,神器仍有德者居之,他這樣的無名輩還是乖乖讓出來的好。”逢幽。
“大哥放心,我們必定辦得妥帖。”逢幽的幾個兄弟齊聲道。
這些人又喝了幾杯酒,逢幽的朋友們便各自回家安排。房間裏隻留逢幽逢蒙兩兄弟,這兩兄弟相視一笑,不出的得意。在他們看來,神斧已經是囊中之物了。想到神器就要到手,逢幽便又笑了起來。
“蒙弟,我若將神器得到,今後勢必幫你取得那軒轅城的鎮殿之寶誅仙弓。”逢幽一語便到了逢蒙的心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