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笑聽得不太懂,可是她相信韓飛白不會無緣無故的將這麼一個故事,否則又和山上有個廟,廟裏有個和尚有什麼區別呢。
韓飛白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但是男人的初戀早已嫁作人婦,並且已經有了一個男孩,心高氣傲的男人,怎麼容許自己曾經喜歡的女人嫁給了人家,所以,百般氣惱之下,將女人強。奸了。就在第二日,初戀的男人因殺人罪被關進監獄被判無期徒刑,初戀在懷有身孕,無奈之下,隻好另嫁給男人,心心愛戀的初戀成為了男人的手中寶,雖然他依然在外麵找女人,可是初戀從來不聞不問。這時,曾經愛戀男人的女人因為生活的無奈,牽著孩子找到男人,男人怕他的妻子難過,把這個女人關進瘋人院,折磨自盡,而這個女人的孩子,被他收為養子。”
元笑聽到韓飛白聲音裏有些哽咽,她知道韓飛白是周權的養子,但是卻不敢對號入座,如果是這樣的子的話,那麼韓飛白是該多麼很周權呢,連帶一起,周栩也恨了。
“這個故事真冷。”元笑逃避一樣的抱抱肩膀,可是韓飛白卻不放過元笑,抓住元笑的胳膊,強迫元笑看著他的眼睛。
“那個自盡的女人的孩子的名字,叫做韓飛白。”一聲韓飛白,讓元笑夢醒。
元笑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害怕過韓飛白,覺得韓飛白過於精明,她討厭過韓飛白因為他各種算計,但是這份討厭在之後韓飛白放自己離開,就淡薄的連她自己都看不清楚。
她對韓飛白的感覺,是不喜不惡,可是此時,似乎多了一份同情,是同情還是悲哀,元笑有些分不清楚。
“我說來這些,不是需要你同情的。”韓飛白清了清嗓子,放下元笑,“還記得曾經我說過的,我不是為了長生藥,也不想自己要長生藥,我隻是想讓你相信,我找到長生藥,隻想親手毀在他的麵前。”韓飛白認真的說。
可是,元笑卻覺得發冷,隻是毀在他的麵前麼,除了這呢?
“沒有什麼信不信的,我手裏沒有長生藥。”元笑冷靜的說,她這次是真的沒有長生藥,就算是扒光她的衣服,也找不到長生藥的下落。
韓飛白鬆開元笑,“我知道你沒有,我也知道我說隻是看到你好奇跟上你,你不信。但是,你隻要記住,我無心傷害你就好。”
韓飛白說的越是認真,元笑越是不敢相信。一直到雲山縣,元笑都沒有再和韓飛白說話。
車到了雲山縣,不再往前走,要想找到雲仙山,之後就得徒步進入雲山山脈。
韓飛白幫元笑拎著行李箱,跟在元笑身後,韓飛白問元笑晚上住在哪裏,元笑指了指行李箱上的帳篷。
“我沒有身份證,不能開房住宿,也寫要是被高澤哥哥查到了,估計他們會很快的把我抓回去。”元笑無奈的說,她也不想露營在荒郊野外,不說有沒有豺狼虎豹,光是一個人就嚇死她了。
韓飛白撇了撇嘴,“雲山這種小縣城沒有那麼多講究,住宿沒有身份證,不登記也沒有事。”
說罷,韓飛白就擅作主張的走到前麵,快元笑一步的走在前麵,最後輕車熟路的一家旅店門口。
元笑懷疑的看了看韓飛白,隻覺得韓飛白不是第一次來到雲山縣,至少換做她,根本不可能這麼快的找到旅店。
果然如此,韓飛白一進到旅店內,旅店老板是一個白花花的老頭子,雖然看起來沒有袁鬆子親切,但總是慈眉善目,元笑也覺得安全。
“標間。”韓飛白冷靜的說,說罷就去拿元笑的包包,元笑沒有反應過來,因為耳邊全是老板爺爺的問候,“飛白,好久不見你了。”
一聲飛白,元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韓飛白竟然還說他是自己好奇跟過來的,分明就是有所預謀。
“兩間!”在韓飛白付錢之前,元笑即使製止,堅決要開兩間房,這樣子,晚上她也好溜走,她來玉山縣是為了半正事,絕對不能被韓飛白打擾了。
元笑默默的想,可是老板爺爺卻一臉問難的看著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