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夏誠嗎?無瑕雖不喜夏誠,卻也不認為是夏誠的錯。是錦繡繁華還是平淡恬靜,看開看淡便好。怪也隻怪繡錦看不開,卻也隻能深陷這錦繡枷鎖之中了。
看著無瑕怔怔的看著自己,不發一語,繡錦卻是惱了,“怎地不說話!你是想到皇上麵前請皇上治我的罪嗎?別忘了,當年的恩你還沒還,你沒資格去跟皇上說!這是你欠我的,這是你欠我的!”
無瑕這會子倒真是連告狀的心也沒有了。“你放心,我不會去同莫佑說的。至於與你爭,那更是不會的。”
這話無瑕說的隨意,但繡錦卻聽的震驚,她叫皇上莫佑,她直呼皇上的名諱,說不是皇上恩賜,誰有這膽子敢如此稱呼皇上。這便是你的不與我爭嗎?是早知道你已不用與我爭了是嗎?“那便最好也不過了。”
繡錦高傲的說完,頭也不回的便走了。隻是那白皙的手,卻越發捏緊,隻等著夜晚的到來。
看著天漸漸暗下來,繡錦打發了宮人,收拾了這些年自己的各種賞賜,珠寶白銀,倒是不少了,整整裝了一個小箱子。
看著天黑了,繡錦才拿出信號彈,發了出去。這信號彈倒是值得一提,是銀狐特質的,並不是那種煙花,而是幾種香料。扣動開關,便會放出一種被銀狐命為“淫狐”的奇香,這奇香,與狐狸發情時釋放的氣味倒是有些相似,隻有狐狸能聞到。千裏之內,毫無影響。聞到此香的狐狸會躁動,狀若發情。沒多久,銀狐就能感應的到。
繡錦發出信號之後,繡錦就這樣坐在桌前看著一箱的珠寶,想著什麼。直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你這幾日倒真是越發想我了。也是,這銷魂的滋味,哪個女子不愛呢。”
邪佞的打量著繡錦幾近透明的褻衣,銀狐的話裏更添了幾分淫邪,“瞧,這身子倒是越發聽話了,知道討爺的歡心了。”
說著,手卻是沒有留情,直接順著輕薄的褻衣的領口神了進去。繡錦並不像平日裏那番反駁,任由銀狐施為,手將那箱子推了出來,“隻要你幫我辦成一件事,這箱珠寶,還有我的人都是你的!”
“說吧!你說的什麼我沒答應過。如今倒還客套了,連銀子都備上了。”這時已是手口並用了。
“幫我殺了那小賤人!這珠寶是給你請殺手的,那賤人武藝不凡,隻怕那幾條蛇也是她自己解決的!”說話時,滿眼的怒火,當真是恨不得此刻生吞了無瑕才好。
“哦?原來如此,難怪那人幾次三番的死裏逃生。如今知道了,便更好對付了。”銀狐應著,心裏卻盤算著,這女人,隻怕不能再沾了。嚐鮮的次數也夠了,那個女人,怎是那麼好對付的,在宮裏大張旗鼓的刺殺,哼!這可不是放幾條蛇那麼簡單的!
手卻沒停,當下更是直接抱了繡錦就往那床帷走去。
這在宮中偷情,確實是刺激。也正是因為這個,銀狐才敢幾次三番偷偷摸摸的溜進來。這一次,繡錦的識趣,更是讓他順利了不少,連迷倒屋外的宮人的迷藥都省了。
也正因著這陰差陽錯,初入宮不久的宮女玉珠聽到那屋內奇怪的聲響時,第一反應是招了大內侍衛。
聽到外麵聲音不對,銀狐卻是收了色心,抓了衣衫便跳窗而出。他雖色,但卻更知道命重要,所以這些年來,他活的很好。於是乎,一群大內侍衛就看到了這樣一幕,一衣衫不整的男子從錦繡宮窗子跳出,另一波沒去追的人推開了錦繡宮的門,卻看桌上一箱珠寶,錦妃一身淩亂以及屋內歡愛的氣氛。
得說,銀狐偷雞摸狗的功夫確實不錯,再加上跑的及時,竟就這樣給他溜了。隻苦了繡錦,事跡敗露,連一尺白綾都沒得上,隻得了一瓶鶴頂紅,飲恨而終。
繡錦的錦繡夢,終於還是,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