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攻打容國?你就不怕在你攻打容國的時候齊國在身後攻打你嗎?”襲瀟瀟看著封池深,手中緊緊的捂著那杯熱水。
“這件事急不得,我打算明年開春,然後開始攻打,這樣的話,你這邊也準備的差不多了,還有就是將士們還有一個休養生息的機會,至於關於齊國和容國會不會聯合這件事,我想,不會的,現在別管怎樣,景國,已經沒人敢惹了,就算是齊國還有榮國一起來的話,我也是有把握一戰的,說不定到時候還會簡單很多,畢竟就不用安排第二次的攻打了,一舉兩得。”
封池深從來不喜歡打沒有把握的仗,現在雲國已經是景國的了,那雲國就應該開始給景國提供財富,供景國使用,到時候,就是剩下的國家圍攻,景國也不用懼怕,無非就是打的時間長一點,然後損失大一點而已。
“你就是個瘋子,封池深。”
襲瀟瀟看著封池深似乎也有點明白關於當初的西聖王母究竟是因為什麼叫封破曉是瘋子了,不應該說是封破曉,應該是整個封家的人,都是瘋子。
“這是應該的,連野心都沒有的男人,襲瀟瀟,你看得上嗎?”
封池深滿臉微笑,襲瀟瀟沉默了,她是向往安靜平淡的生活,但是並不代表她沒有野心,要不然也不會愛上封池深。
“就算是齊國還有榮國一起來的話,我也是有把握一戰的,說不定到時候還會簡單很多,畢竟就不用安排第二次的攻打了,一舉兩得。”
封池深從來不喜歡打沒有把握的仗,現在雲國已經是景國的了,那雲國就應該開始給景國提供財富,供景國使用,到時候,就是剩下的國家圍攻,景國也不用懼怕,無非就是打的時間長一點,然後損失大一點而已。
“你就是個瘋子,封池深。”
襲瀟瀟看著封池深似乎也有點明白關於當初的西聖王母究竟是因為什麼叫封破曉是瘋子了,不應該說是封破曉,應該是整個封家的人,都是瘋子。
“這是應該的,連野心都沒有的男人,襲瀟瀟,你看得上嗎?”
封池深滿臉微笑,襲瀟瀟沉默了,她是向往安靜平淡的生活,但是並不代表她沒有野心,要不然也不會愛上封池深。
封池深離開了,襲瀟瀟開始在整個雲國雷厲風行的準備一切的接手,有人說她忘恩負義,有人說她恩將仇報,有人刺殺她,甚至就是以前的老部下。
也說她不應該。就在這時,襲瀟瀟才發現,郭旭真的就是自己婦人心腸了,曆史是由勝利的人書寫的,失敗的人,就是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什麼都好像變得脆弱起來。
襲瀟瀟將以前屬於雲國皇室的東西依舊保留著,但是雲國皇宮,卻是變成了景國的一個行宮,襲瀟瀟直接將悅歌拎過來接手雲國的店鋪,才發現當初在悅歌那裏看見的那個絕美的小女孩,已經能獨當一麵了,驚人的經商天賦就是襲瀟瀟也是咋舌,處理好商界的事,就是該處理朝堂了。
襲瀟瀟坐在以前秦誌奇坐的龍椅上,看著下麵神色各異的大臣,麵無表情,殺了一些無用的,雖然有不少的反抗者,但是襲瀟瀟依舊留著他們。不然容易激起民憤。
處理好這些事情,襲瀟瀟穿著一身普通的麻布衣服,發現在平常百姓那裏,並沒有發現多麼激烈的反抗,他們依舊過著安穩的日子,封池深的軍隊紀律嚴明,並不允許騷擾百姓,甚至有一些士兵閑著沒事還會去百姓家幫忙幹活,這不由得讓襲瀟瀟再次刮目相看。
看來封池深的野心,並不是什麼好高騖遠,是什麼一步登天,而是他十幾年的籌劃,是他精心測算之後的結果。
“王妃!”
襲瀟瀟正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就聽見後麵有人似乎在叫自己,轉過頭一看,竟然是春香那個丫頭。
“多大的人了,還冒冒失失的?就不怕人笑話嗎?”襲瀟瀟看著跑的氣喘籲籲的春香,這個小丫頭,還真是長不大。
“剛才我在那邊看著就是王妃你,才匆忙跑過來的,我果然沒有看錯,嘻嘻,王妃,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春香上下打量著襲瀟瀟,一身粗布麻衣,頭發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麻繩,簡直是簡陋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