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警局,審問室。
一個男警正在審問剛從外麵抓的一個齙牙混子。
“姓名?”
“陳浩男。”
“什麼?”男警吃驚道,靠,還真特麼是古惑仔啊!
“年齡?”
“21”
“職業?”
“無業!”
“職業流氓吧!”男警腹誹道。
“為什麼聚眾鬥毆?”
“呃,因為一個女人。”齙牙愣愣道。
“情仇啊!”男警暗道。
“是什麼人和你們當街混戰的?”
“一個男人!”
“什麼?你確定是一個人!”男警吃驚道。
“是啊!”齙牙老實道,摸了摸有點腫的左臉,又想起剛才混戰時,自己剛準備衝上去,就被人家一腳給撂倒了,差點沒把這倆顆牙給廢了。
“額滴個親娘啊!”男警一陣蛋抽,那個逃跑的嫌疑犯到底是什麼人啊,把這十幾個人給收拾了,還從容的逃離了現場,絕世高人啊!
“逃跑嫌疑人有什麼特征嗎?”
“什麼是特征啊?”齙牙呆問。
“就是長什麼樣?”男警無奈道。
“很帥!”
“艸,不光能打,還特麼長的帥,有沒有天理啊!”
“你認為他是什麼人?”
“學生!”
“學生?”男警以為對方也是一個混子,卻沒想到居然是個學生。
男警整理了一下口供,拿起桌子上的警帽,就往門外走去。
“警官,我可以走了麼?”齙牙急問道。
“走你大爺,當街聚眾鬥毆這麼惡劣的問題,你還想走,給老子老實待著吧!”男警凶神惡煞道,狠狠的甩上了門。
門上傳來的巨響,把齙牙嚇得縮了縮脖子,他也隻是一個小混混,當然不敢和警察硬碰硬了。
“哎,哥們,情況咋樣?”從隔壁出來一個男警,看著對麵剛出來的男警。
“差點沒嚇死我,真的是一個人幹翻了那麼多的人,真是小母牛遭雷劈,牛B加閃電!”
“我也一樣啊,真不知道是什麼人,辣麼牛氣。”
……
會議室,所有的人把口供對了一下,隻有一個結果——一個大學生幹翻了十六人,還有倆個人受傷,一個差點被爆菊,一個鼻梁骨折了,正躺著醫院呢!
“上次針對盛世的行動,因為一些突發情況,最終無疾而終,就算是這樣,上次參加行動的人要負全部的責任,包括我!”坐在會議桌一頭的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男人,語氣威嚴的道。
底下的人全都屏聲斂氣,就連安靜也正襟危坐,靜靜的聆聽著這位行動處處長——單錚的教誨。
“根據光頭五的口供,有了一個重要的線索,上次阻撓我們行動的人和這次逃脫的疑犯係屬一人,此人應該是海誠大學的學生,但我們不能隨便的在學校裏抓人,所
以我們要二十四小時全方位監控那片區域,目標一旦出現,立即抓捕!”
“小李,把疑犯的畫像給發下去!”單錚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一個男警。
小李急忙站起來,把手裏的畫像給眾人分放下去。
“安靜是唯一見過疑犯的人,畫像是根據安靜的描述而繪,相似度達80%。”
下麵的警員看著畫像,心裏嘀咕道:這個疑犯也不怎麼強壯,怎麼能這麼厲害!
“死色狼,原來疑犯是你啊,抓住你有你好看!”安靜看著皇甫宸的畫像,暗暗咬牙道。
“局長已經明確指示,要我們盡快抓住疑犯!上次的行動姑且是對方的無意而為,可這一次當街鬥毆,性質惡劣,一定要把抓捕歸案!”
“疑犯身手敏捷,是個威脅分子,行動的時候要多加注意!”
“處長,抓捕過程中如果對方拒捕,可以開槍麼?”王子於問道。
“不可以!”單錚直接否定。
“為什麼,拒捕……”
“王子於,你腦子被狗吃了嗎?對方又不是什麼江洋大盜和亡命之徒,怎麼能夠開槍!”單錚狠狠的掃了王子於一眼。
王子於頓時一縮腦袋,訕訕的坐在座位上。
“沒腦子的蠢貨,就案子的本質,就算抓捕了疑犯,也隻是拘留十天半個月,如果開槍誤傷了對方,警局就會受到民眾的指責,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學生。”安靜暗道,鄙夷的看著戰戰兢兢的王子於。
“所有人注意,抓捕過程中,如若對方拒捕,切記不可開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