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大騙子,女兒小騙子。嗬嗬,有其母必有其女啊。”我冷峻的說。
“那你是嫌棄我是個騙子了?”宰奈布更沉重了。
“沒沒沒,真的沒,真真的沒。你不是說過,我們是朋友嘛。隻要你把我當朋友,我就是你的朋友。”我又笑著說。
“其實,我也不是經常騙,隻是跟老媽在一起學了些,偶爾心情來了就玩玩。”宰奈布的口氣輕鬆了。
“玩!?可是這很危險啊。你長得那麼好看,危險更多加一層了。”我關切的說。
“嗬嗬,你擔心我呀?”
“擔心,你是我朋友嘛,朋友間肯定要多關照著。女孩子畢竟是弱勢,擔心就更多一些。”
我們就這樣坐著,宰奈布輕輕的靠著我,聊著。宰奈布說她那樣去騙吃,隻不過有時想吃哪家店的東西又不想掏錢,又見那人長得比較順眼,才會蒙一下。有一些家夥見她孤身一個女孩,往往不懷好意,她則會給這樣的人更大的苦頭吃。她有時也會和母親一起行事,她除了騙人,還參加另一個行業——扒手。因此,她母女二人道上人稱做騙子戴莉蘭和扒手宰奈布。
這丫頭,還真有兩下子,我心想。順手把宰奈布放在我左膝蓋上的手拿起放在我的左手上,看著,白皙,修長,很可愛;捏著,柔軟,溫熱,很舒服。我不禁的把她的手抬起,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哎,還沒經過我同意,就亂來。”宰奈布叫著,卻也沒把手抽回。
我把她的手慢慢的放到我下巴,我左手托著她的手,她的手托著我的頭,我的頭上有兩隻眼睛,我的兩隻眼睛望著河水,河水倒映著夜晚的星星,星星——星星忽然劃過一道道的線,在深邃的天幕上留下刹那的美麗。
“哎,流星雨,快看。”我拍了一下宰奈布,仰頭望向夜空。黑幽幽的布滿星星的夜空不時的被一道兩道的流星劃過。
“真神了,我對油燈說我今晚想看流星雨,竟然——”宰奈布也望著夜空。
這丫頭是對油燈說要看流星雨,我想起了宰奈布對油燈許的願,她還說了——我想到這,不禁笑了:“哎,你還說最好在看流星雨時能有人吻你一下。要不要這個也實現了,我幫你。”
“嗬嗬。”宰奈布笑嘻嘻的“你啊,算了吧,我——我害羞的。”
“隨便你,流星雨很快就會完的。考慮好啊。”我樂嗬嗬的說,看著一顆流星又璀璨的逝去。
“但是——我得閉上眼啊,閉上眼了又看不見流星了。怎麼辦?”宰奈布好似為難的口氣。
“那你就不閉眼啊,哈哈哈,行不行的?”我嘴上笑著,心裏也在笑著。
宰奈布隻簡單的“哦”了一聲,這到底是行還是不行?我猶豫著琢磨著思考著盤算著猜想著。宰奈布用身體碰了一下我“哎,你怎麼還——流星雨要完了。”
“你還沒同意啊。要經過你批準,我哪知道你那哦是什麼意思。”我苦惱的說。
宰奈布狠狠的捏我一下:“你笨還是傻呀,快呀,流星雨完了。”
我明白了,沉默就是默認,女孩子的“哦”就是默認。“吻哪呢?嘴——還是臉?”
“隨便你拉,你真羅嗦。”宰奈布吃吃笑著。
“那你今天洗臉沒?我今晚吃的是魚,口氣不是很好,你別被我熏倒了。”我笑著。
“你還有完沒完。”宰奈布又狠狠的捶了我腿“沒見過這麼羅嗦的。”
“那,我來真的了。”我笑著,轉過頭。宰奈布仰頭望著夜空。我覺得心跳很異常了,是不是心髒出了問題。我很斯文的把我的嘴唇印到宰奈布的臉上一下,感覺沒吻上,又來了一下,還是覺得不合格,再來一下,挺好玩的,不如,又再來,已經上癮了。我印到了她的嘴角,宰奈布慢慢的轉向我,這一下麵對麵了。鼻子碰著鼻子,眼睛瞪著眼睛。
“啊!”宰奈布叫一聲,推開了我“你今晚吃那個四色魚,哎喲,不合適啊。”
“是經過你批準了,別怪我啊。”我傻愣著。
宰奈布嘻嘻笑著,看我,又看看夜空。“哎,流星雨還有。”話完,她看著發愣的我,忽地圈著我的脖子親了一口在我臉上,我的反應是叫著:“哎,沒經過我同意啊。”抗議無效,宰奈布強吻了好幾下,我迷迷糊糊的倒把眼睛閉上了。
夜很深了,我們決定各回各的住處。宰奈布說我一個外地人,不安全,把我送到了芝麻旅館。到了旅館,我又不放心她一個女孩子回家,就說我送她回吧,她說好呀。送她到她家門口,她問我這樣一個人走回旅館會覺得孤單嗎?我說孤單的話她陪我回嗎?宰奈布說可以的。於是她陪著我走回芝麻旅館。但我實在不放心也不想看著她一個人走那麼長的路回去,就說我再送她回去吧。倆人最終決定,在她家和旅館的中間我們各自走回。我們牽著手用烏龜的速度走到那個點,麵對麵,笑,低頭,再之後,正如一首歌所唱的:“深情吻住了你的嘴,卻無能停止你的流淚,這一刻我的心,和你一起碎~~~~~~~~``忽然恨透這個世界,因為要離別~~~~~``我和你要離別,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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