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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司徒筠驚愕於這消息,難怪一向陪她午睡的向隆南會離開她身旁,原來是有這樣的事。

“隆南記恨趙少英重傷你那一劍,也把人家打得半死不活,又存心斷了人家一整個門派的生路,你說他為你出這口氣,你可滿意?”

“我並沒有要他這麼做。”司徒筠秀眉微擰。

“但他心疼你受傷,這口氣他可是咽不下。所以這件事就交給你了,由你負責勸他罷手,放過金沙幫和青桐門;否則我真怕哪一天,兩派弟子全數殺來向雲莊,那可就麻煩了。”

雖說向雲莊沒在怕,因當年血魔教的弟兄們全數都隱居在向雲莊裏,有機會讓他們活動筋骨,眾人可是求之不得。

但她當年成親時已答應過老爺,帶著幫內弟子從此不在江湖上興風作浪,所以能少一事,就別再添麻煩得好。

“這個我盡力就是了。”聽向夫人這麼一說,倒顯得此事她難辭其咎,隻好答應。

“好。我們別再提這些煩心的事了,好好品嚐這梅酒才是。多喝一點,別客氣。”向夫人見目的達成,笑得十分開心,不停地替她斟酒。

司徒筠在不知不覺中已喝了不少梅酒,原本重傷後一直蒼白的雙頰染上緋紅,等到向隆南找上蘭苑要人時,司徒筠已有些微醺,一手支撐著秀額趴在桌上。

“娘,筠兒的傷口還未全好,身子也還沒調養好,你怎麼能讓她喝酒?”向隆南語氣充滿怪罪,橫抱起趴在桌麵上的司徒筠。

“你來啦!我沒有喝醉,隻不過是有些頭昏罷了,梅酒很好喝。”

司徒筠微眯著眼,瞧著抱著她的男人一臉不悅,朝他綻開一抹燦笑。

原本不悅的向隆南看見了她罕見的笑容,那抹笑就猶如雪地裏綻放的絕世之花,令他一時驚豔得無法移開目光。

“筠兒,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笑。”

他從沒看她笑過,總是冷若冰霜的她,頂多是唇角輕揚,像此刻在他懷中笑得那樣開心的模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非但迷炫了他的眼,也讓他的一顆心淪陷得更快。

“隆南,這下子不氣娘了吧,反倒應該感謝娘。不過,娘倒是沒想到筠兒的酒量會那麼差,不過是半壺梅酒也會醉。”瞧兒子那癡迷的模樣,身為娘親的她看了都覺得好笑。

向隆南覺得自己確是該感謝娘親;想不到酒醉後的司徒筠會變成一個愛笑的人兒,在他懷中笑個不停,那嬌笑的模樣,隻準他一人看到。

抱著懷裏的人兒大步離開蘭苑,往兩人所住的竹苑而去。

向隆南抱著司徒筠回到竹苑,將她放在床榻上,正欲起身,脖頸被一雙藕臂給勾住,黑眸對上她燦笑的絕豔嬌顏。

“筠兒,你醉了。”黑眸泛著溫柔,大掌輕撫她緋紅的雙頰。

“向隆南,你喜歡我什麼?你對我是真心的嗎?這份喜歡能維持多久?一年、二年、三年或是十年?”

司徒筠其實並沒有喝得很醉,隻是微醺。喝了酒後,令她全身放鬆,加上聽了向夫人的話,讓她決定放縱一次,不去想那麼多,就隻想著這個男人值不值得她用終身去賭。

向隆南黑眸深邃地注視著身下人兒的笑容轉為苦澀,一掌撐在她頰畔,另一掌仍在她臉上流連。

“筠兒,我承認自己很喜歡你,喜歡到絕不可能讓你離開我。我這個人的占有欲很強,眼裏隻容得下你,至於這份喜愛有多深,你可以自己去慢慢體會。我不是你爹,你也不是你娘,所以別因為你爹娘的關係而影響到我們。一年、二年、三年、十年都不夠,我向隆南要的是你司徒筠一輩子。”向隆南看出她的不安,黑眸溫柔堅定地注視著她,說出他的承諾。

司徒筠震愕地睜大雙眸,迎視他堅定的黑眸,胸口有股熱流逐漸溫暖她的心,小臉漾開一朵絕美的笑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