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慈聽後不禁心頭一緊,而‘血祭’這兩個字在他聽起來則更是格外刺耳。Ww WCOM尤其是吳教授此時臉上那種不安的表情,仿佛是在明這血祭絕不是隻是字麵上的含義而已。這讓閻慈的心中不禁有些打鼓,在吳教授的耳邊輕聲問到,“您的這個血祭是什麼意思?”
然而吳教授卻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拉著他向後退了兩步。閻慈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遲疑之間,就吳教授微微舉起用手中的電筒向麵前的石壁照了過去。
順著手電光,閻慈這才現自己剛剛看到的佝僂人形隻不過是這幅岩畫的一部分而已。而此時退後的這兩步,則讓吳教授剛剛所的那場血祭儀式完完整整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原來岩畫上的這群身形佝僂的人正圍跪在一個圓環的四周,身旁除了一群手持刀槍的士兵之外,還有幾個頭戴麵具、手持法器的‘巫師’。而當閻慈看到這些人正中圓環裏的東西時,不禁把他驚了個瞠目結舌。
在這群人圍著的圓環中間,有一個看上去異常恐怖的人。他跪在圓環的正中,右手中握著一把鋒利地尖刀,而在他左手中托著的東西,居然是自己的腦袋!
這人的腦袋頭頂朝地的耷拉在胸前,僅靠著一點未斷的皮肉與身體連在一起。脖頸傷口中留下的鮮血在他身下已經是流成了河,而這個人就跪在了身下的這片血泊之中。岩畫上的這番血腥場景,縱是這位自詡見慣風浪的閻慈也感到有些觸目驚心。
正當閻慈看著眼前這幅詭異的岩畫呆時,突然聽到身旁的吳教授對他,“我也是曾經在一本文獻中見到過關於血祭的記載而已。那上邊,劫國是由許多個型部落聯合而成。而這所謂的血祭,就是其中某些部落中存在的一種神秘祭祀儀式。”著,吳教授抬手指了指圓環中間的那個人,然後扭過頭來麵色凝重地對閻慈,“所謂血祭,就是將人作為祭品奉獻給部落守護神的儀式!我一直以為那隻是個無從考證的東西,沒想到今居然會在這裏見到了關於它的岩畫!”
閻慈聽後不禁有些懷疑,心即便是心中虔誠,那麼殺牛宰羊也就可以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願意把自己當做祭品獻給守護神的事情呢?閻慈想得出神,一不心嘴裏就把這些給嘟囔了出來,“這聽起來未免有些太過荒誕了吧,哪個部落這麼殘忍,能把自己族中的親人當成祭品?”
吳教授聽後搖搖頭,不緊不慢地對他,“閻老板您想錯了,雖然這些跪在圓環四周的人就是祭品,但他們卻並不是這個部落中的人,而是通過戰爭或是劫掠而來的俘虜。從旁邊這些巫師所戴的麵具看來,這個部落所祭祀的守護神就是塔向導所的那個‘惡神克勒’。而且。。。。。”
吳教授的話沒完,就聽到身後有人大聲驚呼,“當家的,您快過來看看!”
閻慈快步走到那人身旁問到,“怎麼回事,你現什麼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