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滸用手中的馬刀不斷擊飛射來的羽箭,那五百護衛也立馬形成一個圓圈,將馬車護在了中間。
幾名騎兵來不及防備,被羽箭射穿盔甲,直接從戰馬上跌落下來而亡。
坐在馬車內的落垢與公孫尚臉色平靜的坐在那兒手談,絲毫不擔心這場突如其來的刺殺。
公孫尚落子後,有些無奈的望著王爺:“真搞不懂這些人,明知道不可能得手,還非要一個個上趕著跑來送死,活著不好麼?”
“我滅了三個王朝,屠殺了那麼多人,一些大家族也因此成為了曆史。總有那麼一些人不顧一切都想要我死,很正常。”落垢語氣平靜,仿佛在述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
這種刺殺他每個月都要經曆那麼幾次,可是沒有一個能活著持刀走到他麵前來的。
箭雨過後,林中響起一片騷動,這幫刺客在射完手中的羽箭後全都開始逃竄,連跟與之正麵交戰的勇氣也沒有。
田滸作為落垢親衛軍黑甲軍的副統領,怎麼會輕易讓這幫想行刺自家王爺的刺客逃走。
當即下令:“留下三百甲士保護王爺,其餘人隨我追殺刺客。”
“戰!”數百聲怒吼整齊響徹雲霄,這一聲“戰”在多年南征北戰中,不知成為多少人的噩夢。
很快,田滸便帶著騎兵回來了,幾個騎兵馬後還拖著幾名刺客
田滸跳下戰馬,走近馬車抱拳道:“啟稟王爺,除了抓到的這幾名刺客,其餘刺客皆以伏法。”
馬車車簾輕輕掀開,露出一張清秀的臉來。
一個身著華貴黑金雕花長衫的男子緩緩走下了馬車,若不是腰間係掛著一柄殺意炳然的長刀,那些刺客還以為這是一個身出世家的讀書仕子呢。
幾個刺客脖間橫著幾柄馬刀,迫使他們跪在地上。
一個模樣不過十七八歲的女刺客身上被砍了好幾道口子,眼角有些晶瑩發光。
落垢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美人兒,繞有興趣的問道:“怎麼?怕了?”
“誰說我怕了?我……我,這是疼的。”女刺客不服氣的瞪著這個年輕藩王,心裏忍不住打顫,眼前這個長得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可是親手滅了三個王朝,更是親自宰了三個皇帝的屠夫,怎麼能不害怕?
“哦,還挺有骨氣的,若是你向本王求饒,本王被放了你如何?”落垢人畜無害的俯視著她,嘴角露出一絲狡詐的笑容。
女刺客想都沒想便咆哮道:“做夢,我雖然很怕,但是我絕對不會向你求饒的。是你親手殺了我全家,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唉。”落垢很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喃喃道:“你覺得還有這個機會麼?”
隻見他轉過身向馬車走去,輕輕揮了揮手。
那幾個騎兵,當即便揮動了手裏的馬刀,隻見那幾個刺客全都軟軟的倒了下去。
臨行前,那個女刺客用盡所有力氣怒吼道:“落垢,你不得好死。”
落垢坐回馬車後,田滸揮了揮手,對那幾個騎兵說道:“你們幾個處理一下,刨個坑埋了。其餘人上馬,繼續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