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阿甘正傳》)
阿質天生有種斷臂的弱勢,自從遇見小優之後,他從來不知道這種弱勢會慢慢的轉變成為了優勢,就像阿甘的母親從小就對他灌輸著你和別人沒有任何的不同,阿甘的媽媽從小就給阿甘一種自信。
小優麵對阿質的補習,為了不讓他產生讓一個女生救助的挫敗感,小優經常鼓勵他,或者說誘導蠱惑,誘惑他,你和別人有著根本的不同,你不是差生而是有差別的,我對你可是差別對待哦。
“你有點白癡嗎?”
“在數理化和理綜麵前,我就是一個白癡吧。”
“沒有蠢人隻有蠢事。”
“那我不是一個白癡,我是一個蠢人吧。”
“在你前進前,你必須先甩掉過去。”
“奇跡每天都會發生?”
“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你會得到什麼。”
“我和別人沒有任何的不同?”
“嗯,我不知道我門每個人是否都有各自的命運,或者隻是隨意地在風中飄逝,但我想或許那都是對的。”
“我和別人真的不一樣嗎?”
“答應我,好嗎?堅持把高三走完。”
“Promise~is~a~promise.”
“Promise~is~a~promise.”
“卡!”
母性的光輝再次恩澤了阿質的人生,他就會覺得自己的一生有時候真的是高潮一波又一波!他才幾歲啊?小優就可以讓他有了,對人生浮沉的看法。
小優用著電影《阿甘正傳》的對白和阿質對白著,阿質打斷了放映。
的確,對整個一中的雄性來說,阿質的豔遇令人豔羨令不是人的也發指,小優到底為什麼對他這麼差別待遇呢?
她平時簡直是一座冰山了,渴望不可急。阿質腦海充滿了泰坦尼克號撞死在冰山上的慘狀,況且猴急也無濟於事,即便他最近才發現自己是有渴望的。渴望撞死冰山,繼自摸之後,又多了自虐的傾向。
小優又走了,課上阿質自言自語模仿阿甘。
“你若遇上麻煩,不要逞強,你就跑,遠遠跑開。”
“它讓我如魚得水。”
“我和小優形影不離,卻又覺得不該在一起。”
“你有沒有為將來打算過呢?”
“求你離開我,”
“這些年我一塌糊塗,我就快死了。”
“死亡是生命的一部分,是我們注定要做的一件事。”
“我除了編劇一無所有。”
“人真正需要的財富隻有一點點,其餘的都是用來炫耀。”
“我不知道什麼是愛,但我愛你,小優。”
“通過人家的鞋可以了解別人很多的東西。通過人家怎樣編劇的也可以。”
“那我編得還可以嗎?”
因為整天追逐著冰山,阿質還沒來得及完全感受到夏天的燥熱,秋天的躁動不安倒是提前到來。
初秋的校園,空氣一片肅殺,看著成績單的阿質仍舊一臉肅穆,看來小優的補習也隻是一時的效果,不管中藥補還是西藥補,對於畢竟中幹的阿質來說,曇花一現地又早謝了。補了這麼久還沒根治,果然是有差別的。這種屬於慢性的無能,小優竟樂此不疲地調理著。
學校到處都是悲秋的情緒,阿質更甚,本來就毫無頭緒的他,隻能用更多的情緒來填補。
放學後他無意逛到正在翻新的操場來,這時的操場就像災難片的外景,拉著警戒線畫著一地的坑坑窪窪,外圍的樹紛紛拔地而起。那些樹幾十年的感情了,死活抓著幾百年感情的地皮不放,哀求地掙紮著。
就這樣校方,老樹們,和當地的地皮玩起來了疊羅漢,既然你抓我,我就抓它,它是地皮隻能被抓,大家一起犯了嗔戒。
本來學校的操場就是跟旁邊的通天寺借來的地改建而成,學校地處小輪山麓,而通天寺位於小輪山腰,雙方土地糾紛不曾間斷,毗鄰的一群提地開發商經常往來一中和寺廟,雞犬不寧得都快升天了。
這幾年我佛慈悲決定不再追究地皮的事,索性賣個人情債,順便炒炒作打響知名度,通過此次的事件營銷,通天寺在當地一夜之間出了名搖身一變佛教聖地,區裏麵繼重點一中之後又多了一家重點寺廟,每年傳宗接代香火不斷為重點一中輸送著重點人才。
校方和廟方看著雙贏的利好前景,便開始多了互動,校方經常性組織畢業生到寺裏還願,作為反饋,廟裏也派人免費為一中定期不定期地祈福辟邪。
定期祈福,不定期辟邪,隻有,天知道什麼時候又有誰想跳教學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