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你在幹什麼?羽一個人坐在溪邊,似乎很寂寞。經曆了昨天的事後,他一直都沒有理我。所以我看見他一個人坐在那裏,就忍不住走過去跟他說話。
“語兒。”他隻是跟我打了一個招呼,便繼續望著小溪發呆。
他似乎不太想理我哎,到底我做錯了什麼?
“羽,我做錯什麼嗎?”我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眼眶裏淚水在打轉。當然我並不是要哭,我隻是想嚇唬他而已嘛。哈哈,忽然間發現自己挺有演戲天分的。
“語兒,你。。。。你,怎麼了?”他轉過頭來看到我淚水打轉的樣子,似乎非常慌張。哦,原來他怕女人哭?!以後我就有了對付他的王牌了。
“你。。。你不是不理我的嗎?你幹嘛管我?”做戲做全套,所以我強忍著笑意。繼續演下去。
“我。。。。。我並不是不理你啊,我,我隻是有些事要想,所以,所以便想靜一下啊。你。。。。你別這樣。”他著急的解釋著。看來他真的著急了,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理我?!
“真的嗎?”我疑惑的問道,當然這都是裝的。
“恩。”他堅定的點點頭。
“語兒,我們。。。。。。”
“喂~~~~苯女人,我們去摘野果吧。”就在羽有話說的時候,冰山忽然來到我麵前霸道的說道。
“摘野果?和你?”他怎麼會叫我去摘野果的呢?好奇怪啊。
“怎麼?你不敢?!”該死的,為什麼她願意和羽一起去摘野果,可是就不願意和他去?這個認知令他很不開心。所以她不願意去?不打緊,最重要的是,他會不惜一切拐她去。
“不敢?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一起去摘野果比賽,誰輸了要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當然這個條件的前提是不違反律法。怎麼,你敢嗎?”他一麵鄙夷的看著我,似乎料定我不敢似的。哼~~~我不敢,我長這麼大,除了考試,和媽媽的訶東獅吼等等,都沒什麼怕的呢。況且最終鹿死誰手都是不知呢!
“好,我會怕你?”我一麵無懼的看著他。
“語兒,可是。。。。。”
“沒事的,你放心。”羽似乎還有話要說,可是都被我打斷了。
“苯女人,可以了嗎?羽,我會照顧她的。”最後一句他是對羽說的。
“怕輸不及嗎?”說道這,我和冰山已走出很遠了。
身後的伊耀羽,眼神變的非常複雜,有傷心,有落寞,有擔憂,更多的是嫉妒。是的他嫉妒他,因為他可以很輕易的挑動她的情緒。每當他出現,她的眼中就隻有他一個。似乎他,再也走不進他的心裏了。也許,她永遠都不知道,剛剛軒打斷他的話,其實就是他叫她一起去摘野果。可是,似乎老天爺都注定他們沒緣。本來一起去摘野果,沒有什麼意義。但隻要有她,一切都變的有意義起來了,因為每一個野果裏都象征著他們的勞動成果,他們哎,好美的一個詞啊,可是,這個美麗的詞,今天卻屬於軒了。他,到底是怎麼了?他嫉妒軒?可是軒是他的兄弟啊。可是,他真的好喜歡她啊。軒也喜歡上她了吧?可是軒能給她幸福嗎?想到這裏他的眼神充滿了擔憂。
作者的廢話:這篇是今天的二更,好累哦。親的們,念在我這麼辛苦,請那票票砸我吧,收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