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曉雅著急忙慌的給老人喝水時,候在門外的宋望舒和林靜夫婦在聽到房間裏的動靜後也推門進來了。
兩人看著正大口大口喝水的老人,哪裏還像一個前一刻還深受寒毒折磨的病人啊。
老人喝完水後,看著陳水生說:“小友,謝謝你了,我這把老骨頭幾次三番的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應該的。何況宋曉雅還是我在臨海為數不多的朋友嘛。”
“曉雅,你這個朋友很是了不起,小小年紀就醫術這麼了得。不像你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一個個的都是一天到晚的不務正業,都沒個正行。”
“好了好了,外公,我知道了。我以後少和他們來往,你身體剛好,要注意休息。”宋曉雅安慰老人道。
“是啊,爸。你身體剛好,一定要多注意休息。”林靜上前幫著宋曉雅把老人扶著躺下,蓋好被子後,大家都出了房間。
來到大廳,宋曉雅給眾人都倒了一杯茶,大家圍著一起坐了下來。
“小陳,真的太感謝你了,一次次的麻煩你,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宋望舒感激的說道。
“叔叔,你千萬不要這麼說,這些都是應該做的。宋曉雅和我是朋友,她的長輩就是我的長輩。”
“這麼說來,我們最要感謝的是曉雅了!哈哈,原來我們都是沾了曉雅的光了。”宋望舒開玩笑的道。
“媽,你看爸又取笑我!”宋曉雅向林靜撒嬌道。
因為老人的病情有著明顯好轉,大家心裏的一塊石頭也都落了地,說起話來也顯得比較輕鬆了。
“對了,小陳,老人家的寒毒是不是清除幹淨了。”宋望舒問道。
“還沒有,宋叔叔。雖然祛除了一部分,但是大部分隻是被壓製住了。”
“那會不會還想上次那樣隔了沒幾天就又複發了?”林靜擔憂的問道。
“這次不會了,但是也不會太久,我估計最多也就能維持1年左右,所以最好還是能早點找到少陽草,徹底根除寒毒。”
“一年時間,那也不錯了,如果一年之內還找不到少陽草,那也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
從宋家出來後,陳水生一個人回到了別墅。回去的路上,陳水生不停地唉聲歎氣,因為用來給林老壓製寒毒的火桑葉是他迫於當時的形勢自己私自偷摘的,他能相像到慕容複知道後會和他拚命的樣子。
果不其然,慕容複看完肥皂劇後回火桑樹休息時,發現原本就沒有幾片葉子的火桑樹竟然又少了一片,當即氣的七竅生煙,追著陳水生屁股後麵在玉佩空間裏追了好幾圈,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的躺在地上為止。
陳水生心裏有愧隻能被他追著打,雖然正麵抗也不一定抗得過,現在的慕容複明顯比剛見麵時厲害多了。
在兩人一追一逃時,女屍也從她的棺材裏出來過,隻是在感受到與她無關時又回棺材休息去了。
“說吧,小子。準備怎麼賠償我?”慕容複氣喘籲籲的說道。
“你想要什麼賠償,直接和我說吧。”
“好,我要你以後拿火靈石來賠償,越多越好,至少圍火桑樹一圈。”
“你怎麼不去搶啊,雖然我不太清楚火靈石的價值,但就那個數量我就知道你是獅子大開口了。”
“臭小子,那你知道我這顆火桑樹花了多久才得了那麼幾片葉子,因為你我已經花了一片了,沒想到才幾天又被你糟蹋了一片。”
“說什麼呢,什麼是糟蹋啊,那是用來救人的,佛家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
“別跟我說佛,我不待見他。還有要不是人家小姑娘長的漂亮你會花那麼大代價救人?!鬼都不信你!”
“你不相信算了,清者自清!”陳水生厚著臉皮說道。
“裝,還裝!你們這些小年輕啊,這些套路經過我這段時間夜以繼日的研究,早就看明白了,你瞞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