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他真的有女人過敏症?”美如快笑出來了,但還是憋著。
“快把她從我身上拿開。”
這一次,曆沉珂真的怒了,倆人嚇傻,紛紛合力將天真從他身上弄開。
在曆沉謹的幫助下,美如把天真送回房間,不過曆沉謹沒有進去,而是在客廳裏坐著。
美如幫天真蓋好被子,很是無語:“怎麼練了這麼多年還是這酒量,雞尾酒耶,一杯就倒,這以後誰還敢帶你出來喝酒。”
天真暈乎乎的指著美如:“你好吵啊。”
“行行行,我吵,我走了還不行嗎?今天你這生日真是過得平淡無奇,不過我還是得說,生日快樂,姐們。”
“謝謝,生日快樂。”
天真的翻了個身,直接睡過去,美如無語的看了眼就出來,看著曆沉謹還在沙發上坐著,道:“走,咱們繼續喝。”
酒吧跟酒店是一棟樓,所以過去也方便,電梯中,美如問:“對了四少,剛剛的姐們抱著的人是誰啊,你們好像挺怕他的。”
“他啊,我哥。”
“你哥?”杜美如眉頭緊蹙想了想,嚇一跳:“你是說三少,他,他是三少?”
“對啊,大名曆沉珂。”
“啊!真的是他!”杜美如不可思議的掩住嘴巴,傳聞那個控製眾恒集團的一把手,就是曆家三少,她努力回想起昏暗燈光下他的樣子,高冷英俊,但笑容還是很有親和力的,怎麼看都不想傳聞中那種殺伐果斷,腹黑無比的人:“天啊,傳說得罪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我那姐們惹了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
曆沉謹表情有些凝重:“應該沒什麼事,畢竟你姐們又不是故意的。”說完又回頭看了一眼杜美如,忍不住笑道:“不過,她倒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哥耍酒瘋的女人,你都不知道我哥剛剛那張臉黑得???”
曆沉珂黑了臉喝完了杯中酒,起身才看到掉在地上的房卡,撿起來一看上麵用著英文寫著皇後套房:“這個沉謹不是說總統套房跟皇後套房早就被預定完了嗎?”許諾之也湊過臉來:“興許是這家夥故意騙你的,想給你驚喜呢。”
剛洗完澡的曆沉珂就覺得頭有些厚重,肢體也有些不協調,今天喝的酒比平時過了些,所以走向床的腳步有些踉蹌。
他躺在床上,深深吐出一口氣,拉過了被子蓋在身上,閉上眼睛。
天真被冷醒扯過了被子,曆沉珂摸了摸肚子,又東抓西抓被子,最後抓住了一個東西,再捏幾下,很溫度,也很有肉感。
他順手打開了台燈,意識有些迷糊但他依舊記得那個瘋女人的樣子,此時的她正注視著自己。
“你抓夠了嗎?”天真迷離著雙眸望著曆沉珂,隻覺得他長得很好看,眼睛閃閃亮亮的像星星,她吃笑著以為是在做夢,便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吻上了他的唇,輕輕地,溫柔的像啃食棒棒糖一樣,這滋味還不賴。
守身如玉將近三十載,好不容易有個春夢豈能錯過?
從未吻過人的曆沉珂第一次有了觸電般的感覺,曾以為與女人接吻等同要了他的命可這次他非但沒有暈眩才覺得很舒服,很美秒?而且意識也不排斥,身體也很誠實??
酒精,是魔鬼的助力,有時候也是萬惡之源的罪魁禍首,所以他順著自己意識加深了那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