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隊長,休息一下行不行啊,你知道我們魔法師的體質比較差,不比你們這些戰士的身體那麼變態的。”
說話的是一名留有黃色頭發,穿著一件奇怪袍子的中年男子,手裏還拿著一根奇形怪狀的棒子,棒子的頂端還有一顆發著微弱黃光的寶石——顯然,那袍子是一件魔法袍,棒子是一根魔法棒。
但此刻這位魔法師全然沒有了身為魔法師的高傲,隻見他汗如雨下,氣喘如牛,一身魔法袍髒兮兮的,甚至連象征魔法師榮耀與實力的魔法棒都被他當成了拐杖杵在地上來支撐自己的身體。
“所以我才說魔法師最麻煩了,一個個嬌氣的不行,受一點苦又大呼小叫個不停。現在看看,我們都沒走十裏(此處一裏等於一千米)你就喊累了,不是我說你皮斯坦,你怎麼那麼廢材呀。”
這時說話的是一名身上隻裝備這一套輕型皮甲,手裏拿著一把兩米長的長弓,背上背著一個裝有大約三十支箭的箭簍,一頭草綠色頭發的年輕人,有著英俊的臉龐,但令人稱奇的是他的耳朵竟是尖尖的。長弓,俊臉,尖耳朵,這一切跡象都表麵這名英俊的男子是一個精靈。他現在正看著皮斯坦麵露嘲諷之色。
“你說誰是廢材啊?上次要不是我‘地裂術’困住那頭六階的‘風狼’,我們早就全軍覆沒了。”皮斯坦聽到那名精靈的話,馬上揣著粗氣叫罵道,連脖子都氣紅了,沒有一絲魔法師的矜持。
“那次要不是我在你身邊保護著你,你以為你有機會釋放‘地裂術’?”迪塔毫不示弱,立即反擊道,沒有一點作為精靈的優雅氣質。
“你……”
“好了,都不要吵了,每次都是你們兩個惹事,一點都不消停,這裏雖然是銀狐森林的外圍,可也有一些我們無法匹敵的存在,要是把他們引來,我們這裏一個都逃不掉。”皮斯坦剛要開口反駁,便被一道低沉的聲音給打斷了。
聲音的主人是一個三十好幾的大漢,身材高大,體格壯碩,那紅色的頭發非常顯眼,更顯眼的是他背上的那一把差不多有一人高的大劍——顯然這是一位大劍士。全身都穿著紅色的防護胄甲,將自己的身體包的嚴嚴實實的。他此刻走在隊伍的最前端,轉過頭來嗬斥這皮斯坦與迪塔。
“是,隊長。”迪塔和皮斯坦相視一眼,齊聲說道。
那名被稱作隊長的男子抬頭看了看那兩個隊伍裏的活寶,無奈的搖搖頭。邊上還有兩人,一名高有兩米三,體格壯碩,肌肉發達的漢子在摸著頭憨笑,他的手上拿著一把巨大無比的斧頭,看上去猙獰可怕,但配上他摸頭的動作,卻又顯得滑稽可笑。
而另一人卻是個高約一米七的女子,瓜子臉,櫻桃嘴,柳葉眉,丹鳳眼,淡藍發,雖算不上絕色,卻也是一個難的一見的美人了。身上裹著獸皮,勻稱的腰肢與性感的大腿毫不吝惜的暴露出來,平坦的小腹無一絲贅肉,小麥色的皮膚使她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野性的誘惑,如果不是她手中的那兩把微微泛著藍光的黑色匕首的話就更好了。此刻她正捂著嘴看著皮斯坦與迪塔吃吃的笑,微翹的嘴角使她看上去更具魅力。
隊長卡特無奈的搖搖頭,不在理會這兩個活寶,因為他知道,這兩人雖然平時吵個不停,但他倆的感情絕對是這個隊伍裏最好的,互相都救過對方好幾次,是過命的交情,而且他倆也是這個隊伍裏的開心果,要不然平時趕路還真少了許多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