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一家
天還沒亮,大家就起床向楠辭別了。雨更是熬了通宵把他們的冒險寫成文章發表了。都已經按耐不住內心對家人的渴望。在忙忙碌碌的春運當中,明隻身一人坐在公交車的等候區,看到行行色色的人擦肩而過,不久眼中的路燈帶走了心中的黎明。一位掃大街的奶奶過來對明說。
“小夥子,早上我5點上班你就坐在這,這個晚上7點下班你還是坐在這。”奶奶看明沒有反應就拍了拍明的肩膀。明這才反應過來,左顧右盼了一下說,“奶奶,天還沒亮呢?”奶奶用手敲了明一下腦袋說,“你都不吃不喝在這坐了一天了。”
“啊~~!”明,“算了反正我也無處可去。”這時候楠已經跟自己的酒肉朋友在ktv裏瀟灑了,熏在做著熏的父親給熏的經濟數學題,即使熏不喜歡。瑩早已經在自己父親的懷抱中,用嗲嗲的聲音撒著嬌。大猛在家大口大口吃者父母給他做的村裏的土特產。林跟雨拎著兩個箱子往爺爺那走去。
“我一猜你就沒地方去,陪我回家過年吧。”掃街奶奶含著淚花,“我有個小孫子也就你這麼大了吧,從他上了高中住宿學校就沒回來過。”
明心想自己也沒有地方去,就去陪奶奶過年吧,一來自己有個事做,二來替奶奶的孫子盡孝,不對我就是奶奶的親孫子。“好吧!我跟你回去過年。”
坐的太久腿都麻了,剛站起來回回血,就從對麵的櫥窗裏看到了銀村長的身影,隻有一瞬間。但是明呆住了直冒冷汗,奶奶看到了又一次的拍了拍明的肩膀,這一次明嚇得跳了一下,扭過身去。
“對不起,奶奶。”明回過神,“我沒事。走吧。”於是就跟奶奶坐公交車到了終點站,然後往郊區走去,路燈越來越少,四周已經黑漆漆的一片了。明還在想銀村長,後背出現了一雙綠色的眼睛,不知怎樣明身體向側麵倒了過去。
漆黑的夜晚下更加突出那雙綠色的眼睛跟猙獰的麵孔。奶奶大吼到,“我要吃了你。”
“不要不要啊。”明坐在地上邊後退邊求情,“我身上全是肥肉,不要吃我啊。”
“巧了,我就喜歡著肥嘟嘟的。”奶奶蹲了下來微笑著,雙手捏著明肥嘟嘟的臉,“哈哈開個玩笑,這雙眼睛是我剛買的玩具。”奶奶把眼睛上的玩具摘了下來,“你看。”
“奶奶小心。”明把奶奶拉倒在地趴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輛車飛馳而去。
“臭小子,我這麼老了你還吃我豆腐啊。”奶奶說,“不過我喜歡。”奶奶嘟起嘴就往明的嘴巴親了過去。明努力掙紮的將奶奶推開。滋滋滋,半天過後。
“這是就忘了吧。我家裏還有老伴呢。”奶奶站起來,“要保密哦。”滿意的一個飛眼。
“我不活了,這是我的初吻啊。”明哭了起來。
“還不快走。”奶奶沒耐心的喊了一句。
明站起來擦幹眼淚,就跑著追了上去。
一個古老的別院上麵布滿爬山虎,就像是被遺棄的教堂。吱的一聲奶奶推開了生鏽的鐵門,看到了屋內的燈光以及散在院內的火鍋香味。推開大堂的門,一個隻穿著**的女孩向奶奶跳了過去,奶奶抱住了她。女孩性感的身材,誘人纖細的長腿,明看到的瞬間噴了鼻血。
“奶奶,您的小雨回來看你了。”雨並沒有看清楚在黑暗中的明,“您還把您的小**帶回來了。”
“哪有。”明捂著鼻子跑上前說,“才不是這樣呢,奶奶說沒人陪她過年讓我陪她回來過年。”
“不說了小**。”雨從奶奶身上下來扭頭往屋裏走。明再一次的噴了一次鼻血,進屋滿屋子的古董,桌子上煮著火鍋,林跟爺爺在玩遊戲機。而且還可以清晰的聽到爺爺大喊的聲音,“林林快點來支援,我還可以搶救一下。臥槽你早來會我就不死了。”
“是你自己太浪了。”林看了一眼明冷淡的說,“呦來了,隨便坐。”於是又回到了遊戲當中。
“明明你不要在意他就這樣。”雨撒嬌的對明說,“我們先吃火鍋。”明又噴了。
“你不要在我麵前,不然一會兒我會失血過多的。”明坐在了桌子上拿起筷子。看著滿滿的一鍋肉,鎖定目標就下筷子了,筷子剛移到肉跟前,一個速度閃電般的筷子夾走了那塊肉,於是換了一個目標,同樣被加走了。一口肉都沒有吃上呢,滿滿的一鍋沒了。隻聽見林跟爺爺爭吵。
“臭老頭,這是我的肉啊。”林
“你就忍心看著一個有老年癡呆的爺爺餓肚子嗎。”爺爺
“快一點滾開了。這是我的肉。”林
“你懂不懂尊老愛幼啊。”爺爺
“就是啊。愛幼。你趕緊閃。”林
“臭小子,混蛋。”爺爺
“啊,好痛。”爺爺咬住了林拿筷子的手肉掉在了地上。
“我贏了。”爺爺嬉笑了一下,迅速撿起地上的肉放到了嘴裏。
另一邊雨跟奶奶也搶著一塊肉吃。爺爺隨便往一個古董花瓶裏尿了尿,明看到這一幕幕瞬間石化了。
晚安
“這是什麼鬼啊。”明
“習慣就好。”林收拾餐桌,“我爺爺的古董隨便一個最低就幾百萬。這個家裏的這些古董怎麼也要一個億了。我父親消失了,母親被抓了。家裏特別困難,我爺爺都不說賣一個古董。奶奶這就找了份掃衛生的工作幹了12年。如今爺爺老年癡呆了,這些古董在他眼裏隻是垃圾好玩而已了。行了我去刷碗了,你跟雨聊會去吧。”說完林拿著鍋碗瓢盆就走進了廚房。
明看了看電視機前麵裸體的小雨,然後亂想一通,搖了搖頭,去了廁所。當明從廁所出來,看到了奶奶蹲在正在打遊戲的爺爺旁邊給爺爺洗腳。於是眼泛起了淚光,強忍住坐在了雨的旁邊。
“那個!”明害羞的問,“你為什麼不穿衣服啊。”
“我又不冷,而且衣服又那麼沉。”雨理所當然的說到,“人身體的毛孔也在呼吸著。穿衣服幹擾我的呼吸。”
“完全不理解。”明
“不理解就算了。”雨,“說你咯,為什麼不回家過年。”
“一言難盡啊。”明
“那就不要說了,我要看春晚了。”雨賤賤的捂著嘴笑了笑。
“我都做良好情緒了。”明,“尼瑪,太不給麵子了。”
“麵子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雨笑著說,“你都說了一言難盡了,我還聽什麼。”
“我隻是運量一下。”明著急說著,“好了我要說了。”
“您老讓我關了電視聽?”雨關掉了電視盤腿坐在沙發上。
“我的父母跟爺爺奶奶都是事件記錄員。就在高考完畢業那一年,我母親不小心收了賄賂私自修改了事件的真相,被發現了,父親爺爺奶奶都被連坐判25年有期徒刑,爺爺說自己是冤枉的自殺還自己清白,奶奶受不了刺激心髒病突發去世了。所以我在車站彳亍不知去哪,還好有老奶奶好心吧我帶了回來。”
“以後都跟我們一起過年吧。”奶奶,“拿著當自己家。”
“謝謝奶奶,那當然好了。”明。
“不行,古董、房子都是我的。這種客套話少說為好。”林,“啊疼~~”
“小子怎麼說話呢?他可是你的同學啊。”雨揪著林的耳朵。
“這不開個玩笑啊。我又不傻,是不是。”林,“外麵下雪了。”
“我們經常這樣開玩笑。”明。
“好了不早了,差不多就睡吧。”奶奶。
“我姐往哪誰?”林。
“哦對,就有兩間臥室了。剩下的臥室都放了古董了。”奶奶,“臭小子,你姐姐你們兩個從小就光著屁股一起洗澡你怕什麼。”
“是啊。”雨理所當然的說,“你不願意你就睡大廳。我就跟我的明明一起睡。”雨再一次挑逗明。明害羞的不知所措。
“我可以睡大廳的。”明害羞的說。
“不行,你是我宿舍友。必須跟我睡。”林,“我不跟平胸睡。”
“考,老娘我一腳蹬死你。”雨狠狠的踹了林一腳,“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說完雨就上了樓進了林的臥室。奶奶笑了笑哄著爺爺也上了樓。林跟明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然後林將大廳的兩個長2米多的大沙發口對口拚湊了起來,變成了一張大床。又從樓上拿了兩個枕頭兩個被子。關上燈入睡了。
在這夜晚,雪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晶瑩剔透。月光透過玻璃灑在了房間裏,院子中的老樹影也悄悄的溜了進來上麵還站著一個男人的影子一動不動的站在樹旁看著屋子中的明。
春節訪客
一個身背雙肩包,滿臉笑容,昂首挺胸,瀟瀟灑灑的小夥子從地鐵站走了出來。看到上麵的陽光明媚,抬頭看了看太陽,暖暖的伸了一個懶腰。“睡的好飽啊。”小夥子,“但還是上麵的空氣好一點。”拿出了耳機聽著音樂,邊走邊扭往郊區走去。
三人一起出來晨練,明林一身運動裝,但是雨依然一身**穿著運動鞋。
“昨天晚上剛下了雪,這麼冷出來晨練他都不穿衣服啊。”明偷偷的指著雨對林說。
“你聽過死豬不怕燙,當然也不怕冷了。”林發生的說。
“想死啊?”雨脫下鞋像林拍去,“給我撿回來。”
林很委屈的給雨撿了回去。然後林拿出手機外放著音樂一邊扭一邊跑。不一會邊扭邊跑的地鐵小夥子出現在眼前,扭動樣子跟林一模一樣。地鐵小夥子對林說,“你是我的影子嗎?”小夥子就給林深深的一個擁抱,“玉皇大帝觀音菩薩,知道了我兒時的請求,讓我找到了我的影子。”然後流下了眼淚。三人不知所措,這人哪跑來的神經病啊。林翻著白眼拍了拍小夥子的肩膀,“喂,我不搞基,別抱了好嗎。你滾好不好。”小夥子鬆開了,“不好意思太激動了。”說完把林的手機上過去,翻了翻林的歌單,“一模一樣你看。”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手機一樣壁紙一樣歌單一樣歌曲的排列順序也一模一樣,“我環遊世界都在找你,終於被我找到了。”然後又伸出雙手去擁抱林,林蹲了下去躲過了擁抱,然後林用腳踹著他的臉,“你滾好不好,這說明什麼。”這時候明跟雨偷偷的溜走了。地鐵男摟著林坐在地上說了好多。“我的耐心是有多好,我是有多麼禮貌,你現在可以滾了。”林對他說。
“我叫沐陽。”地鐵男終於把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林剛想說就被沐陽打斷了。
“好了我走了,看到你非常愉快,我不會讓你死的。”沐陽,“baby。”扭頭就走。
“我草,你別讓我再看見你,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喊完林就自言自語的說,“太沒禮貌了,竟然不停別人說話。”追上明跟雨說了這件事。明笑了說,“你才知道,不聽人說話是有多討厭啊。有的時候你也這樣。恨不得殺了你。”
“對對對。”雨狂點頭。不知不覺跑到了城市,買了一些早餐就往家跑。
剛剛走到家門口就聽到了搖滾音樂,看到樹枝上的雪一下一下的舞動著。進入大廳一看爺爺奶奶喝著紅酒跳著舞第三個人就是沐陽。雨也跟著奶奶跳了起來。
“春節嗎。就應該高興。就應該嗨起來。”沐陽對林說,“你也來baby。”
命令
林怒氣衝衝走到音響麵前把音樂關掉了,湊到沐陽的身旁小聲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出去聊。”沐陽,“奶奶,林說帶我去城裏逛逛。”
“去吧去吧,多玩會啊。”奶奶
雨去穿了點衣服,四個人就來到了郊區與城市的岔口。
“我是來殺林小雨的,她發表的文章我的上級非常生氣。”沐陽笑著說,“你們反抗也麼用。因為我殺人隻是動動手指。”沐陽就向前麵的路牌揮了一下手,路牌被切成了兩半。
“風刃。看不見的飛刀。”沐陽,“我說了我不會殺你的,但是這胖子跟女人必須死。”然後風刃就向雨飛去。林跳過去把沐陽撲倒,“明帶著雨快跑。”
“沒用的,風無處不在。”沐陽與林掙紮著。明拉著雨的手往城裏跑去,沐陽看有位置就彈了彈手指,風刃碰到了林的衣服,林大喊,“明趴下。”明就扭頭了。“來不及了。”沐陽奸笑著,“死吧。”這時候一隻鳥降落在了地上,不知為何鳥做著降落的姿勢飛了上去從心降落。沐陽看到這一幕說,“有點意思,神匙。”明跟雨躲過了一節跑進了城市躲了起來。沐陽推開林跑進了城市尋找,林也跟著跑了過去問為什麼殺雨。
“我的上級說,她知道的太多了。”沐陽,“你知道嗎,神匙互相可以產生共鳴的,他們躲在哪裏我都感覺的到,找的到。”沐陽就走進了超市,站在了一層的中間,雙手與肩同高,原地轉了一圈,貨架物品逛超市的人售貨員全部都四分五裂獻血四濺,報警器也被觸發了。林看到這一幕驚呆了,怒發衝冠上去就給了沐陽一拳,“那都是人命啊?”
沐陽笑了笑,“當我完成任務的都是被殺的獵物。”然後又是兩拳打在沐陽的臉上,“那是人命。活生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