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3)

今天是步輝穎擴充勢力的第一步,希望有一個好的起點,他沒有時間慢慢來,胸口隨時會再次痛起來。一大早步輝穎就跟風野舞告別,風野舞沒有依依不舍,也許是她一個人生活慣了,不了解什麼是孤獨和寂寞,這讓步輝穎多少有點失落。

龍蛇融血水已經進了他的肚子,他隻覺得血氣翻湧了一下,意外的是分身們也有這種感覺,傻六把一滴血彈進一隻雞的嘴裏,結果他讓雞到哪雞就到哪,這證明分身的血液裏也含有了龍蛇融血水的成分,至於什麼原因,他們也搞不清楚。

傻六本以為沒法參加這第一次的行動了,誰知他上學時遇見了曾經搶過他的一撮毛(步輝穎被搶跟他被搶是一樣的),一撮毛真是壞事幹盡,正掀開一個漂亮女生的裙子捏她的屁股,女生正忍著眼淚。

傻六昨晚看了一個訪談節目,那節目裏有個“是否受過xing騷擾”的按鍵調查,二十個少女無一例外都受到過xing騷擾,比例達驚人的100%。女生長得柔弱是用來愛護的,不是用來欺負的,那節目給了傻六一肚子火,現在還沒消。

傻六故意靠近一撮毛他們然後迅速回頭,這讓一撮毛和他的三個同伴以為他身上有秘密,極可能是大堆錢,幾人放了女生把傻六按住,一撮毛先給傻六一拳才問話,傻六的鼻子流出了血,他們看了看四周,把傻六帶到一個小巷。

“可以說了吧?”一撮毛掏出了煙,還沒點上,就見傻六笑得很詭異,那流出鼻孔的血竟倒流回去,他嘴裏的煙掉了。

身後按住傻六的兩人隻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噬過來,不但掙脫他們的控製,而且雙手從不可思議的角度向後翻轉反抓住他們的胳膊,他們低頭一看,差點昏死,抓住他們胳膊的居然是反過來的手掌。傻六根本不客氣,兩個人像兩個枕頭一樣被拍到一起,反彈後在小巷的兩麵牆上來回碰撞,活像兩個打歪的乒乓球。

受到不死打法攻擊的人受傷一般是不重的,隻是恐懼已經讓他們昏過去,見到自己的身體像球一樣彈來彈去,誰都會昏迷。第三個人想逃,被傻六用隔空吸物吸回來一把扔在地上,地麵出現一個人形凹痕。一撮毛跪了下來。

痛打這群人渣傻六一點也不慚愧,這些人越大隻表示幹的壞事越多,他的腳一動,被他踢飛的一撮毛連續撞破了三堵牆,春guang乍泄的兩對房主還以為是地震,全躲得緊緊的。

最後四個人都沒死,一撮毛和另兩個分別叫李銅和張義義的人隻見一粒紅紅的東西飛進自己的嘴,還沒嚐出滋味就下了肚,那是傻六的血,含有龍蛇融血水的血,他們一下子安靜了。

“你們兩個,知道回去怎麼說嗎?你們遇到了怪物,一撮毛被怪物吃了。”

“老大,是什麼樣的怪物?”李銅和張義義對傻六的稱呼變了。

“就是這樣的。”傻六易形成一個頭上有兩角、腰下有三足,嘴巴超大的紅色怪物。

“明白。”他們轉身離開。這時傻六的手急劇增大,形成一個巨大的凹槽,像蒼蠅拍拍打蒼蠅一樣把一撮毛拍到牆上去,傻六命他轉過去,又一巴掌拍在他背上,這時一撮毛就成了又一個步輝穎。

傻六讓一撮毛代他去上學,並說一撮毛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消失了,一撮毛似懂非懂地離開了,沒走多遠就有同學向他打招呼,叫他小步。

小巷裏還有一個嚇呆了的人,步輝穎給了他虛擬記憶就放他走了,是他家裏半身不遂的老母親和三歲的小弟弟救了他。

傻六畢竟不是個不擇手段的人,正因為這樣,步輝穎擴充勢力的方式不是到大街上見人就抓,抓了就當手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雖然解決危機是件神聖的事,但他不會忘記進入情魔洞的人也許是別人,如果別人抓了自己去練兵並且自己隨時會死在戰場上,自己是不會服的。

根據網上查到的資料,九點左右,步輝穎和他的七個分身分別抵達銀晶、天尤、竟上、五福、九靈、始都、冬寒、今更等八個縣的死刑監獄附近。天球對死刑犯都很寬容,死刑一律緩刑一年,給他們處理身後事和反思的時間,無期徒刑犯跟死刑犯關在一起,也許二者檔次差不多的緣故。

為了防止犯人越獄,死刑監獄都建在郊區,周圍環繞出一片空地,一旦有人越獄,高塔裏的看守能輕易發現。銀晶縣周圍的山地是最多的,其他縣的死刑監獄無意間都偏向這邊。

監獄的看守有兩種,一種是獄守,負責巡視、送飯、監操等一切工作,另一種是獄警,專負責監獄騷亂和越獄事件。

十點整的時候,八個地方的行動同時打響,步輝穎負責的是最大的九靈死刑監獄,他用黑色頭套套住腦袋,隻留雙眼,兩粒小石頭由他手裏疾射東西兩座高塔的看守,正中目標,意外的是兩人都從高塔上摔了下來,如果掉到塔下的雜物上勢必驚動獄警,步輝穎見地上有個沙袋,一腳踹起,沙袋往遠處掉下的那看守飛去,而他則衝天之箭躍起,抱住這邊正下落的看守後馬上張開雙腿飛快旋轉,這起到螺旋槳一樣的緩衝作用,他見看守居然睜著眼,忙一掌送他去見周公,順便給他一點虛擬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