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睡著之後,又碰見善惡了,然後,我受到了懲罰。
今天早上,沒能一柱擎天。
悲劇啊!
今天我一定好好寫,而且要把5號、6號的日記,一塊補上來。
5號下午的時候,我在一個麵館吃中午飯。
因為早晨是被攆出來的,忘了帶錢包。尷尬歸尷尬,我總不能逃跑吧。就問收銀的美女,可不可以晚上送過來。
美女的反應,實在是出乎我的預料。
她向我伸出長長的、纖細的、白皙的大手,說道:“我叫孫小美,nicetomeetyou!”
我有點迷茫,不過出於本能,我還是握住了她的手,不對,是握手,“我叫何小六,nicetomeetyoutootoo…toomuch!”
孫小美笑了,抽回大手,問我,“你知道我報的是假名?所以也報了一個假名?”
我說:“我不知道你報的假名,我報的是小名。”
孫小美掩嘴一笑,說道:“你挺幽默,可以加入我們的團隊。你吃飯沒帶錢,給你一個結賬的辦法,想不想聽一聽?”
我心裏瞬間冒出一句話,也照著這麼說了,“不想聽是小狗!”
孫小美笑的彎下了腰,滿頭的長發瞬間披散開來,猶如天女散花。
我呆呆的看著,不提防孫小美突然抬頭,呲牙咧嘴,衝著我嗷的叫了一聲。
我嚇了一跳,接著就打了個噴嚏……
哥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姐姐太多,從小被嚇得次數多了,練就反擊方法,都成條件反射了。
這個店裏,除了孫小美,還有兩男兩女。這四個人一看孫小美出糗,笑的東倒西歪。
有個瘦高個男人,跟個麻杆似得,最是誇張。他應該想撲到一個桌子上,表達一個極度誇張的效果。結果桌子太滑,滾了下來……
總之,一地雞毛。
孫小美其實又嗷了一嗓子,結果被大家的笑聲掩蓋住了。她直接衝進了衛生間,收拾去了。剛過了十幾秒,又衝了出來,接著衝進了麵館的工作間。
我很是無辜,笑也不好,不笑也不好。
還好,手上還有一瓶飲料,幹脆坐下,安靜的喝飲料。
麻杆男受傷了,眼角上有個傷口。其他的兩女一男,有過去找孫小美的,有找創可貼的,有忙著安慰麻杆男的,亂作一團。
我隻是靜靜的喝飲料。
麻杆男抱著安慰他的矮個女孩,不停的喊著,“毀容了!毀容了!”聲音極為淒厲,讓我又想起了鳳凰山樹叢裏的那個男聲。
我正在呆呆出身,一個女孩坐到了我麵前,睜大眼睛,氣鼓鼓的盯著我。
我仔細一看,這不是孫小美麼?怎麼變模樣了?
眼睛還是挺大,眉毛沒那麼精致了,鼻梁好像也沒那麼挺直了,嘴唇也沒有驚心動魄的弧線了。
總之,不像個美女,變成普通女孩了。
實話實說,一直是我的風格,“我有五個姐姐,三個拚命折磨我,一個整天欺負我,還有一個不管我,打噴嚏是我從小養成的習慣,每次被驚嚇,都會這樣,從沒有例外。”
可能是被我的真誠打動了,孫小美的神情慢慢緩和了下來。原來,她的眼睛也不是很大。
麻杆男眼角貼了一個創可貼,走了過了,怒氣衝衝的盯著我。
我毫不客氣,與之對視。
這倒不是男女區分對待。孫小美出糗,算是哥的錯;麻杆男受傷,跟哥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找創可貼的那位男士,走過來打圓場;麻杆男的女朋友,也拉住了他,把他拖走了。
我又想打噴嚏。連忙揉揉鼻子,止住了。
在家裏,偶然勝利的時候,我也會打噴嚏……
孫小美開口了,“這下我相信你了。接著說剛才的提議。你會開車是吧,駕齡幾年了?”
我很奇怪,問她:“你怎麼知道我會開車?這也能猜出來?”
孫小美板起臉,“你是犯人,坦白從寬!”
我舉起雙手,表示服從,說:“1年,去年扣了5分。”
孫小美做了一個很誇張的表情,問:“你還經常開車?這5分是你自己違章,還是給別人扣的?”
我心想,哥是專門研究過安全駕駛的人,怎麼會違章?關鍵是我老爸,從來都是亂開,去年扣了三十多分,親戚朋友的駕照,都被借遍了,連我的實習期駕照,都參照毒害。
我說:“給我爸扣的分。我家在西陽鎮,每周回來上課的時候,都是我開車,我爸再開回去。”
後來,孫小美又審查了我好久,我不能都寫出來了,關鍵是沒有時間。後麵還有很多要寫。
總之,我通過了審核,被孫小美聘用,做一天半的司機,管吃管住,再給我200塊錢。
本來他們是一個固定的團隊,有一個專業司機的。很不幸,那個司機的老婆,一不小心流產了,他就不能來了。
麻杆男是不屬於這個團隊的,因為缺少司機,被女朋友叫過來幫忙的。哦,對了,原來還不是男女朋友關係,經過這次烏龍事件,陰差陽錯,關係升溫了。
麻杆男人也不錯,後來還請我吃飯,感謝我促成了他的因緣。
吃人嘴軟,總要說些好話。
又說了一堆廢話,趕緊打住,說正事。
我上崗之後,本著安全第一的原則,先試了試車,順便回去拿駕照。
他們幾個在收拾東西,孫小美說要監視我,怕我把車偷走了,堅持要跟著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