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都是回族,而且很有特點,可以讓人在人群中一眼認出他們,一個比一個黑。
大黑在五班的時候就任體育委員,身體健碩,而且可以說是我目前現實中遇到打籃球最厲害的一位了。
可惜的是在高二的時候因為打籃球受了傷,休學了一年。再相見時他已經成了學弟。每次見到他都要喊他兩聲學弟,他笑笑說別這樣,好歹都曾經是一個年級的,他不要麵子啊。
一開始也就喊兩聲,我就不好意思了,後來喊習慣了,我就真的每次自然而然的喊他學弟。
高三第一學期第四周,三年僅一次的籃球運動會開始了,我們班裏的運動健兒早已人去樓空,所以止步於十六強的名次。不出意外的是大黑所在的那個班裏成了高二年級第一。
風采不減當年。
小黑,不大想提及他,但終究還是寫了寫。
如果用他自己的話說那就是“十九年前那個月黑風高,電閃雷鳴的夜晚,我,出生了。”是啊!他就出去了,然後,他就長大了,過程無非也就是調皮搗蛋,不好好學習。
幾乎所有挨老師打的事情他都會參與:遲到,沒交作業,打架,抽煙。
Mj在高一時出現在教室門口倘若隻是驚鴻一瞥,那一定會留下一句:“小Z小黑你們給我過來。”
劈裏啪啦的一頓暴揍,他兩紅著臉,舉著腫的手就回來了。
小黑還有一個特點,就是說話有點討人厭,不知道他是不會委婉,還是喜歡直接式表達。最後一排的每個人都被他惹躁過,他能活到現在真的是個奇跡。
上次遇到大黑他說不能打球了,因為父母不同意。他要好好的學習了,然後考個湊合的大學。鼓勵了幾句,我又開始迷茫了,大黑把喜歡了這麼多年的籃球都放下了,選擇了父母所期望的那條道路,這樣他不會後悔嗎?
小黑回了老家跟著一位阿訇學習經文,不知具體情況如何,但希望他會努力,走出他自己的人生路。
此路險阻,不問歸程。。
去時花開,來又花落。
間隔經年,莫問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