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坐在這裏,就是拜他所賜!”看著葉秋,丁鬆恨得牙癢癢,接著又自言自語道,“二哥怎麼會放過他呢?難道他運氣好,沒有遇到二哥?”
“看他賊眉鼠眼的樣子,肯定是用了什麼不光明的手段才偷襲了丁少的吧,否則以他的修為又怎麼可能是丁少的對手!”王成立刻拍起丁浩的馬屁。
其實嚴格說起來也不算是拍丁鬆的馬屁,雖然在此地不能直接打鬥,但是丁鬆為了考校他的能力,兩人也曾交流過一番。
從交流中,王成感覺得出來,雖然自己的境界上比丁鬆高出一個小級,但是王成相信兩人交起手來,丁鬆的勝算一定會更大些,隻有凝魄境中期的葉秋又怎麼可能是丁鬆的對手。
“葉秋!嘖嘖……想不到葉秋居然有收集了將近四萬分,難怪他……”那人說到一半,似乎想起這是什麼地方,頓時立刻打住。
“難怪什麼?”丁鬆此時似乎十分想知道關於葉秋的一切。
那人隻有凝魄境中期的修為,此時被丁鬆一把抓住,根本無法反抗,眼珠不斷的閃爍起來。
他可是在玄元潮夕之後才被人搶奪了分值,捏碎玉牌送到這裏的,可是到了此處,看著丁鬆仿佛無冕之王一般,他又哪裏敢把丁浩已死在葉秋手裏的話說出來。
“我讓你說!”丁鬆瞪著對方,厲聲道,“雖然這裏不能動手,但要殺你一個人除了打鬥,還有很多手段!不要懷疑我的能力!”
感覺到一股殺氣逼來,那人立刻戰戰兢兢地說道,“我是說,葉秋在潮夕山上殺了丁浩!”
“放屁!”丁鬆全身一顫,猛力揮肩,將那人甩開道,“我二哥乃是養魄境的強者,身上還有禁丹,就憑葉秋怎麼可能殺得了我二哥,你敢中傷我二哥,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
看著丁鬆不斷的逼近,那人立刻一邊後退一邊說道,“當時很多人都看到,這裏有很多都是玄元潮夕之後才到這裏的,你可以問問他們!”
丁鬆目光四下掃過,發現果然有不少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怪異起來,仿佛在說那人並沒有說謊,可是無論丁鬆如何想破腦袋也不想通,隻有凝魄境中期的葉秋怎麼可能殺了自己的二哥。
不僅是丁鬆想不通,哪怕是那些目睹了現場的每一個人也同樣想不通,給人的感覺仿佛丁浩的養魄境中期根本沒什麼殺傷力一般,從開始到最後一直就被葉秋所壓製著。
“喲,丁少好大的威風!”此間的動靜,自然也引起了葉秋的注意,看著發怒的丁鬆,葉秋立刻走了過來,“為難別人算什麼英雄,你二哥是我殺的,有本事你就來報仇!”
葉秋,一邊說著一邊把丁浩的儲物手鐲拿了出來,笑道,“看來你在丁家的地位也不怎麼樣啊,你二哥儲物手鐲裏的資源可比你要豐富得多。”
“你……你……”丁鬆看著二哥的儲物手鐲,怒氣攻心,氣急之下,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看著吐血的丁鬆,葉秋連連搖頭,“不過話又說回來,丁浩的修為本來就比你高,他的資源比你多一些也算正常,丁少又何必這樣氣得吐血呢?而且現在丁浩已經被我宰了,將來丁家的資源自然也會多分一些給你了!”
“葉秋……我要殺了你!”丁鬆沒想到葉秋會這樣解釋自己的吐血,再想著自己因為葉秋而失去進入五宗的資格,當即一聲大喝,向著葉秋猛撲而來。
就在丁鬆的身影撲至一半之時,一道巨大的手影從天而降,瞬間拍在丁鬆的後背,將其直接拍到地麵,深深的嵌入其中。
身體抽搐了兩下,便已經失去了動靜!
“接引台前,擅自動武者,殺無赦!”一聲充滿著威嚴的聲音從天而降,卻誰也不知道這道聲音究竟來自何處。
看著丁鬆還未曾冷去的屍體,此時所有人看向葉秋的眼神中都充滿著畏懼,直到現在大家才明白過來,葉秋之前之所以言辭那麼的刻薄,其實就是想激得丁鬆動手,然後借五宗之手將丁鬆斬殺。
連五宗都敢利用,而且實力又那麼的強大!此時所有人在心裏都能葉秋打上了危險人物的標記,大家心裏隻有一個念頭,能離此人多遠就離多遠。
哪怕那些早已趕到接引台之人,甚至有些人心中在盤算著,是不是等葉秋先選擇宗門,然後自己再另選一個。
和一個如此的危險人物作為同門,有時候其實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