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的時候,淩銘宇又夢見了那個女孩。
可是,這次與以往都不同,他終於看清了女孩的臉,和白天遇見的那個女孩,一模一樣。
真讓人匪夷所思!
第二天早上,淩銘宇醒來,上廁所的時候,意外發現自己內褲上有白色痕跡。
進入青春後,雖然偶爾會有這樣的現象,但之前都沒有這次這麼多。
淩銘宇懊惱地拍了拍額頭,趕緊提起褲子,就去房間換內褲了。
他換下髒汙的內褲,在洗衣房裏清洗。
洗著洗著,腦海裏出現那個女孩的臉,不知不覺就走了神。
她叫舒甜?
很可愛的名字啊!
原來,她也十七歲,和自己一樣大。
她長得真好看,是來這裏旅遊的嗎?怎麼之前從未見過她?
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到她?淩銘宇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
淩銘宇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有些無奈的笑了。
“少爺,您的衣服就讓張媽洗吧!”
洗衣房外傳來白峰的聲音,淩銘宇回過神來,朝門口說了一句:“哦,沒關係,貼身衣物,我還是自己洗吧。”
白峰看見淩銘宇在洗內褲,也不再多說什麼。
白峰是這棟別墅的管家,也是淩銘宇的生活助理。
這個男人年近五十,為人忠誠憨厚,像父親一樣照顧了淩銘宇十三年,淩銘宇很信任他,把他當作父親看待,很尊敬他,甚至跟他的感情比跟自己的親生父親還好。
“好,那您洗完衣服就把藥喝了吧,藥我給您端到桌上了。”
“好。”
白峰交代完,便忙自己的去了。
淩銘宇洗完衣服,晾好,坐到桌前喝藥。
中藥濃黑如墨,一如既往的難喝,他卻忍著苦澀,直接灌入口中,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這是維持他生命的東西,再苦澀,他也要喝下去。
淩銘宇從小體質虛弱,就是靠這些中藥調養身體的。
醫生說,如果不喝這些藥,他可能活不過三十歲。
這些藥,他已經喝了十三年,味蕾早已麻木,甚至都不覺得苦澀了。
淩銘宇放下碗,深深歎息一聲。
自己這副病懨懨的樣子,有什麼資格想人家女孩子呢?
又有哪個女孩子,會真正喜歡自己呢?
哎,罷了!
不管那個女孩子是不是自己夢裏的那個女孩子,對他而言,她都隻是他生命裏的一個過客而已。
……
次日。
今天是舒甜來到這個小鎮,開始上學的第一天。
她讀的是這個鎮上唯一的中學——博朗中學。
這些年,舒甜東躲西藏,換了太多的學校,落下了不少課程,隻好重新從高二讀起。
兩個保鏢兼生活助理替舒甜辦好入學手續。
舒甜跟著班主任來到高二(1)班的教室。
“同學們,這是新來的舒甜同學,大家鼓掌歡迎!”
舒甜落落大方的站在講台前,朝全班同學禮貌的鞠了一躬,“大家好,我叫舒甜,‘舒服’的‘舒’,‘甜蜜’的‘甜’,很高興認識大家,請大家多多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