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傍晚,天空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在一個山穀的亭子中站立著一位身穿白色清淡袍子的青年,青年臉上一臉的凝重完全不是這個年齡段應該有的氣質。“這是命數啊,看來五界會有一場前所未有的戰爭,好不容易換來的千百年的和平就不能多逗留一會嗎?”青年男子朝著天空仰望一下,看著這蔚藍色的天空,臉上的凝重更加濃烈了,仿佛對著天空想說些什麼。
“是時候該上路了。”青年隻是歎了一口氣,然後袖冠一揮,變成了一個看起來有些質樸的老人家。
“哇哇,哇哇!”一道嬰兒的哭聲打破了這寂靜的黑夜,在這人跡罕至的山穀中聲音格外的響亮,即使是站在山穀的入口就能聽見。
“多麼可憐的小孩子啊,來和爺爺回家去。”本來這麼說就是在自言自語,對一個嬰兒說這些顯然是沒有半點的意思。可是這個小孩在大雨中聽到老人家的話卻是開心的笑了起來,異常的反常,像是這個孩子生來就認識他一樣的,在看到陌生人的時候居然會笑起來。
“這裏還有一個東西,這...這是...這是!”看到這封書信的時候,老人家沒有半點的奇怪,因為這種事是很正常的,父母總會對孩子說些什麼的,留下些書信自然也是正常。可是這書信裏的內容居然是一個驚天的秘密,這個秘密也許攸關這五界的命運。
“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話,我也隻能好好的教導這個孩子了,憑借我的能力也隻能做到這裏了。”老人家看向孩子,然後袖冠再一次的輕輕一揮,老人家立馬變成一位清秀的青年。看著這個孩子,他顯得憂心忡忡,因為自己是可以改變整個五界的人,有可能是造福五界,也有可能是帶上會米的路途。但還是沒有什麼壓力,因為他相信冥冥中每件事物都有一定的定數,這個誰也改變不了。
天空中的雨還是下的不停,青年抱著這個孩子走向了山峰。山峰的輪廓略微的顯露出一點,直插雲霄的飄繆峰上布滿了一排排整齊的建築,每個建築的兩旁各自都插了一把旗幟,飄繆峰!
可惜老天好像是在阻撓著青年把那小孩待會縹緲峰。一時間的與小的更大了,路上的及時也更深了。每走一步泥濘的地麵腳都會深深地陷了進去。呼呼地大風吹向青年,一般的人早就會找個地方躲起來。“嘭!”一道紫色的閃電劃過黑色的寂靜的夜空,照亮了前進的方向。
“掌門,您回來了。今天的天氣很反常,還是請掌門先回去休息吧。嗯?這個小孩是?”一位剛剛看見掌門回來的女弟子向掌門行禮,一個不經意就看到了掌門手中的孩子。由於是女弟子還是一直在山上修行的,所以對於人世間的一些事情就相對淡忘了些,女人的母性也是從這時開始的。
“掌門。”越來越多的弟子前來觀看熱鬧,可是因為身份的原因就沒有在繼續的追問下去,畢竟在古代的等級製度還是相當的森嚴。如果是別的門派的掌門早就叫那些圍觀的弟子去受罰,可是飄繆峰的掌門是個例外,因為這樣也為飄繆峰引來了一批批的優秀的人才。
“掌門真是善良啊。”一位女弟子說道,這到出了一些女弟子的心聲。為什麼飄繆峰的女弟子會比別的門派多那麼多,其實都是因為掌門的緣故,掌門長得太帥把大批大批的女弟子都吸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