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章 無題
????我腳趾窩在範伊朦腳心使勁的撓癢。範伊朦抖動著身體咯咯笑，小愛奇怪的看著範伊朦問，你笑什麼？
????範伊朦縮著身子笑得胸口顫栗，摸了一張牌在手裏說，我聽牌了，嗬嗬。
????聽牌有那麼高興嗎？小愛望著阿榮說，胡不胡還不一定呢。
????範伊朦也用腳趾撓著我的腳心，兩隻腳纏在一起，如膠似漆，撓得我心裏酥酥的。兩人腳趾繞在一起搓揉。範伊朦一臉的笑，看著牌麵應付自如。
????我隨手摸了張牌丟出去，腳又在下麵不安的扭動。順著範伊朦的小腿一直摩擦。空間有限，剛剛伸到她裙內，觸到大腿上，就再也動彈不得。隻能用腳趾在她大腿內側按摩。範伊朦沒穿襪子，大腿上的嫩肉光滑細膩，我忍不住勾起兩根腳趾用力一夾。範伊朦一張牌捏在手上“哦”了一聲。小愛盯著她問，你怎麼了？
????範伊朦說，沒事，剛才出錯牌了，要不然就胡了。
????小愛和阿榮邊出牌邊交流，喜眉笑眼。
????範伊朦低下身用長長的手指甲狠狠的掐著我的腳趾，我痛得縮了回來。範伊朦伸出腳用力的壓在我腳板上，讓我雙腳無法動彈。她還用腳跟踩了一下，又用腳溫柔的撫摸。臉部表情臨危不亂，照樣若無其事的摸牌。
????一直玩到傍晚，範伊朦臉上有些異樣，開始泛紅。眼睛騷媚的盯著我。時不時借摸牌的空檔和我手臂相撞。
????秉承著男人放炮，女人自膜（摸）的原則。我一把都沒胡過，被範伊朦攪得心神不定。抽了幾根煙，幹咽口水。桃花朵朵開，到處都有美女投懷送抱。二十五歲以下的，我懶得花精力和時間。都是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主動秋波相迎，哥們心領神會。
????小愛和範伊朦各自贏了幾百塊錢。收了牌局說要唱歌去。阿榮求之不得，拍掌讚同。三洋說要留個人看家。
????我說，你們去吧，我留下來。
????小愛拉著我說，你非去不可。
????範伊朦站在我身後，偶爾身體向前傾乳房就貼在我手臂上，她裝作不在意的說，一起去嘛。
????三洋決定留下來。我和阿榮玩不到一塊，跟小愛一起，我對範伊朦又沒法下手。我推著三洋說，還是你們去吧。
????三洋沒有過多的推辭，拍著我的肩說，那你在家看著網吧。
????我點著頭，對範伊朦深情的笑了笑。範伊朦有些失望，走的時候要了我的手機號碼，玩笑的說，下次我們單獨去唱。
????我點點頭，站在門口目送他們而去。小愛三步一回頭，留戀難舍。
????我和三洋分成了兩個世界，那邊狂歡痛飲，我在抽煙打瞌。網吧裏坐著一群小子沉浸在自己的精神念想裏。
????有些時間是無法用時間來計算，一覺睡過去了就算是過去了。今天和昨天的同一時刻並沒有多大區別。在不知不覺中臉上已長了胡渣，誰也無法準確的測量生命有多長？青春有多長？
????我的生命裏長滿了雜草，青春荒蕪。永遠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可能突然一天就老了，老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來的。
????我是一枝敗落的花朵，撒滿一地的錦簇，一個女人來撿一瓣，我就算是完了。心中還有陽春三月嬌嫩的渴望，卻已無法重生。我正趴在電腦上沉睡時，範伊朦給我發了一短信，宛如冰涼的湖水，我輕輕一個冷顫。從口袋裏掏出振動的手機。滿屏的一見鍾情，愛情萌發。詞語很生澀，但哥們能理解，意思就是在茫茫人海獨自漂泊，苦苦追尋，找到今生歸宿了。
????三十多歲了，要玩就玩，別跟老子提愛情，你也不嫌害臊。
????範伊朦接到短信後，一分鍾就回了過來，兩個字：痛快。
????我回著，我喜歡聰明的女人。
????我一定是你喜歡的女人。我也喜歡直接的男人。
????我絕對是你喜歡的男人。
????範伊朦後來跟我說是因為聽了我和海清的故事，以為我是一個追求精神世界，喜歡過程的男人。所以才會發那麼浪漫的文字。我其實是喜歡過程的，但過程太多了我就有些害怕，不管這是個什麼女人，隻要一玩過程我就會陷進去，陷入無邊無涯的痛苦。但又很渴望有個女人給我過程，很矛盾。
????三洋和阿榮一晚上都沒回來。第二天中午還跟我解釋說他們昨晚唱完歌就散了，他和阿榮在桑拿房裏過的夜。
????我說你有必要跟我解釋嗎？那又不是我的女人。
????三洋詭秘一笑說，哥們再怎麼下賤也不會動你喜歡的女人。
????我打著哈欠就去樓上睡覺。一個女人如果發騷了就沒完沒了的想跟你溝通，先是用文字，然後用肉體。在我睡覺時範伊朦又給我發了七八條短信。我一條也沒回，倒在床上打呼嚕。我對這事已經很乏味，不知道她們這群人為何還樂此不疲。女人的寂寞比男人可怕。男人因寂寞而成功，女人因寂寞而走向深淵，不能自拔，甚至走向罪惡。
????醒來時，精力充沛，又覺得玩女人是件很有趣的事。畢竟目前沒什麼更好玩的。就給範伊朦回了幾條短信。
????三十歲的女人，特別是沒成家的女人，是最需要人關心和重視的。就算是一個她不喜歡的男人天天跟在她屁股後麵獻殷勤，她也會很開心。如果是二十歲的時候，碰到這種自己不喜歡的男人，早一腳踢開了。
????二十歲的女孩隻懂得欣賞男孩的外表，反而卻喜歡滄桑的男人。這種滄桑是她沒法理解的。三十歲的女人懂得欣賞男人的內涵，反而卻喜歡幼稚的男孩，這種幼稚是她輕而易舉就能把握的。範伊朦沒法把握我。
????聊了幾天短信，範伊朦和小愛一有空就往三洋文化傳播無執照公司跑。阿榮很客氣的接待，搓了幾圈麻將，管吃管喝。兩個女人撈了不少銀子回去。
????男人相貌是其次，品位很重要。換作二十歲的女生，看我天天跟三十歲的女人攪在一起，覺得我很下賤。三十歲的女人卻覺得我很成熟。範伊朦換了各式各樣的裙子皮涼鞋，腳趾甲也修得很幹淨整潔，塗了透明的指甲油，裙子也是露到大腿以上。隻要四下沒人，我就會偷偷的捏一把她的屁股，她也是笑嗬嗬的回應。每次我提出開房間時，她就跟我玩太極，要麼身體不舒服，要麼朋友生日脫不了身。卻很喜歡深更半夜跟我聊短信。打牌時，兩人腳在下麵纏綿浪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