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九十五章 無題
????丁小玉在我的回憶中都是那麼痛苦。她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成了我對她唯一個的印象。哭得一鼻子的淚水，傷心慘目。就連想起她的時候，我都有遺憾。我問自己，就算是那美女說的是真的，就算那兩條短信是真的。難道丁小玉的淚水就是假的？如果重新來過，我是否真的能接受她，我真的會娶她嗎？我估計自己做不到。那我他媽的還假惺惺牽掛她幹嘛？我希望她能找到一個好的男人，為什麼我自己不能做那個男人？難道就應該讓另一個善良的男人來承受這些不公嗎？
????二炮說要找個處女才會真的去愛。什麼是愛？包容？責任？說這些道貌岸然的詞毫不心虛。我們心中有愛嗎？這世界有愛嗎？一件衣服很保暖，或許是因為它舊了，或者與自己不匹配。就把它拋到一邊。第一選擇就是它穿出去夠不夠讓人羨慕。這就是大家所謂的愛。結婚就如買衣服。
????看著身邊空空的座位，我好想立刻就走出這公司。如果可以，我希望這一切都不曾發生。
????下午三點多鍾二炮激動的打來電話問，幹起來沒有？
????我說目前還沒動靜。二炮比我還急切，讓我抓緊落實，一群兄弟正摩拳擦掌。實在不行讓我將那家夥再打一頓，非幹起來不可。
????我心裏想得最多的還是丁小玉。對於小組長的死活我根本沒放在心上。又是四點鍾的太陽，炎熱的夏季，我獨自走在大街上，再也沒穿裙子的女孩站在旁邊吵我。我跑到遊戲廳去鬥地主，抽了一包煙，坐在上麵不想走，輸了三百多塊錢。像舔傷口一樣舔著一根冰淋淇到台球室找人練把。沒一個是我的對手，旁邊卻沒有喝彩。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我們曾經一起吃飯座位上，再也沒人對我笑，再也沒有唧唧喳喳的聲音。我後悔當時挽住了丁小玉的胳膊，她是應該抽我一巴掌。我也不過是虛偽現實的小人，說過的話當放屁，玩假崇高。既然那麼會裝傻，何必不再傻一點？
????那一刻我真的好想小組長叫人來打我一頓，我一定不會還手，也不通知二炮。坐在公司後麵的那條鐵軌上不停的抽煙，周圍都是昆蟲的怪叫。
????月明星稀的夜晚，我很疲倦。不知怎麼，第二天，我變得火氣暴躁，見誰都想打，甚至連劉偉都不想放過。小組長如果在的話，我絕對會再踹他兩腳。可惜他又沒來上班。他的父母卻來了。我趴在桌上睡覺。就聽見一個女人大吼大罵。主管走過來把我叫了出去。那女人一見我就撕我的衣服。抓著我的領帶就想打我。當著全公司員工的麵弄得我很尷尬。我平靜的說了句，你兒子的事你不想處理了？你敢動我一下，我一分錢也不會賠。
????那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一臉的凶惡，很瘦也很潑。罵得唾沫橫飛。一聽到“錢”這個字就沒再對我動手動腳。說他兒子已經住院了，問這事我打算怎麼辦？要不然就要抓我進派出所。
????小組長的父親卻在旁邊一句話沒講。眼神很平淡，好象我打的不是他兒子。站在主管的辦公室裏，我給他父親遞了根煙還幫他上了火，我吸了口煙對他說了聲對不起，我是鄉下人。
????那個老女人罵個不停問我準備賠多少錢？我也不想跟她吵。讓她兒子當著全公司的麵對我賠禮道歉，該賠多少我賠多少？
????那女人很自大的說，看你是鄉下人沒知識，讓你賠點錢就算，你還要我兒子道歉。你腦子發燒了吧。
????那女人揚言要將我抓到牢房裏去蹲兩天，還說要叫人廢了我。我沒辦法跟她溝通。如果不是看她是女人，我一步都不會讓，休想跟我要錢。她如果真的揚起手在我臉上撓幾條血痕，我還真拿她一點辦法沒有。為了不挨湊隻能先用錢搪塞。
????這老女人跟她兒子一個德行，口無遮攔。罵起人來很有勁，讓主管評理。主管頂個屁用，老子不想賠，誰又能耐我何。我堅持說讓她兒子道歉，否則免談。
????那女人衝上來又要撕我，我閃到一邊說，你想清楚了，你現在要打了我，那就不是錢的事，性質就變了。
????老女人手停在半空中揮舞了幾下，又開始罵我鄉下人。小組長父親手中還燃著我的香煙。如果換作勇狠的男人，我或許會威脅他。看他那副懦弱相，對他說狠說也沒有必要。
????老女人揪著我的衣服說，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推開她的手很冷淡的說，我已經說過了。讓他道歉。你如果不同意的話，你就用你的方法處理，找人砍我也可以，抓我坐牢也可以。你如果再罵我一句我對你不客氣。如果你兒子還想在這裏上班的話，你就要為他的安全著想一下。
????老女人很生氣，聽完這句話後心裏明顯的害怕了。對主管訴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