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折磨我,恨我,甚至要殺我,不過是因為崢兒的死!不過師父您真是老眼昏花了,居然連崢兒都能認錯,難道您真以為掛在城牆上的屍體是崢兒嗎?”
他動作一頓,眼神淩厲的盯著她:“說清楚,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為師?”
“當日師父您重傷離開後,崢兒被太子挾持病發昏迷,太子本是要殺他以絕後患,但我已經對不住師父,我不能讓崢兒在送命,所以我勸說太子留下崢兒,就關在皇城地下的暗牢內。
城牆上的屍體不過是個用了易容術的替身,目的就是要讓您相信崢兒已死,激您找太子複仇。那時太子已布下天羅地網,您一旦出現,太子再以崢兒威脅您束手就擒!”
赫連冥夜刀口收了收,寒眸死死盯著她:“當真?太子會聽你的?”
“太子自然不會聽我的,但他更想要師父您的命!如果師父不相信阿璃的話,盡可派人去查,如若有假,師父要對我拆皮剝骨我都認。”
南宮璃一雙桃花眼清澈見底,絲毫不像在撒謊,令赫連冥夜回想起初見她時的畫麵,如今物是人非,不免有點恍惚。
“好,記住你的話,如若有假,為師有的是法子慢慢折磨你!”他的聲音比夜裏的風還要寒,眸底沉澱的暗黑,渾然成團。
麵對眼前諱莫難測的男人,南宮璃不由微微顫抖了一下。
下一刻,赫連冥夜突然低下頭,用了溫熱的舌尖,舔食著她胸前的血痕。
他,他在做什麼?舔她的傷口嗎?!
南宮璃隻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完全陷入一片空白,這男人是變態嗎?隻有變態才會做這種事!
眼前明明是一副緊張血腥的不堪場麵,可她為何會心生一種莫名的羞恥感?
“師,師父,求您別這樣……” 南宮璃小小的推了推他,眼角含淚,羞憤的瞪著他。
赫連冥夜垂落的發絲將她和他鎖在一方狹窄的天地間,在感受到她的反抗後,緩緩抬頭,露出那張雌雄難辨的俊臉。
粉嫩的舌尖卷走血珠在唇上摩擦,這畫麵看起來太引人誤會,好似他們方才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壞事那般,羞得南宮璃別過頭不敢看他。
“為師是在為你療傷,怎麼?不喜歡?”
恰好,識海中又響起了死三八的不屑的聲音:“舔了一下傷口而已,何必大驚小怪,你心跳跳得這麼快,我都不能好好充電了!”
“你一個係統,你懂個屁!”南宮璃氣得想揍係統一頓,奈何她辦不到。
你懂不懂男女有別?何況這隻是簡單舔傷口的事嗎?!
你也不看看他舔的是哪裏!
是胸!是她的胸!!!
她從小孤身一人,連男人都沒看過幾隻,更沒遇到過這麼羞恥變態的事情?!
赫連冥夜看著她羞紅的臉頰可沒打算放過她,偏偏在這時,門外響起匆忙的腳步聲,“門主,山腳下發現有太子的人。”
聽到“太子”二字,赫連冥夜眸光波動,低頭看了她一眼,手指撫過她受傷的小臉,好一會兒才放開她,起身,脫下紫袍蓋在她身上,沒有留下一句話快步離開。
羞恥曖昧的氣息終於消失,南宮璃頓時覺得呼吸都順暢了,忍著傷口撕裂的疼痛把他留下的外袍穿好,這才大大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