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陪你用膳。”
待人走過來,聞到她身上沾染上的淺淺花香,笑意更深了。
將細軟玉手牽著,兩人就這麼慵散的漫步去前廳。
江邊的草窩處,趴著幾名一動不動的人,身上衣衫半濕,鬆散的發髻垂下幾縷發絲沾貼在臉上,帶起的癢意因為環境問題隻能將臉扯動得不忍直視,眼神卻是如狼般看著前方的幾座孤島。
“百夫長,那水寇也太狡猾了。”
“注意隱蔽,別讓人發現了。”
四周瞬間又寂靜了下來。
突然前方飄來幾道船影,在朦朧寬闊的江麵上顯得格外的踽踽獨行。
前方的人朝著身後做了一個手勢,逐一傳遞,隱蔽於林裏的人接收到立馬往後方那邊通報了。
看著船隻逐漸駛進,標準的水匪船隻,船上飄揚著畫有骷髏頭的旗幟,船上站滿了水匪。
趴著的人眼神幽森,緊抿著唇等待著人上岸。
靜候潛伏了大半個月,終於等到了。
這水寇行事越發猖獗狠戾,每次上岸都是肆意虐殺,以前隻是劫財劫色,今年卻已經發生好幾個村子直接被屠村了。
握著兵器的手越發的抓緊,隻待最佳的時機來個千鈞一發。
船隻離岸大約十米左右,船上跳下來七八名水寇朝著岸邊遊了過來。
水性極其的好,一入水後冒出頭已經遊出幾米開外了,沒一會人已經全都抵達岸邊了。
上岸後的人有目的性的分散四周仔細勘察,片刻鍾的時間才向船那邊招手。
船上的人見狀將船駛向岸邊,下來的人大約一百人左右,個個身配大刀,眼裏是止不住的貪婪興奮,說著獨特的方言。
後方軍隊已經埋伏好各個小村落裏,等待獵物的到來。
隱匿的小隊看著大部隊不見了身影,船上留守的人見烈日灼曬都往船艙裏邊避曬。
小心翼翼的貓著身子接近最右邊的船隻,聽著最近的船上的交談聲,應該是四人左右,隱匿小隊剛好就是四人。
百夫長一個手勢,其他三人迅速的找準位置攀爬上了船,透過半遮半掩隨著船隻搖晃閃動的簾邊,看到幾人正在休閑的坐於四周吃著東西聊天。
有兩人繞到另一側的窗口,窗口足夠一個大人進入。
“攻”字還未落地,四人已經奔著各自的目標飛馳而入朝著致命的地方刺去了,即使第一劍沒要命,趁著怔愣的幾秒直接劃破大動脈。
裏邊的水寇人還未反應命已經丟了。
還有三艘船,逐一攻破後,這才開始進行舵櫓的破壞,確認船隻驅動不了這才往岸上急速前進。
前方傳來的打鬥聲讓四人速度更快了,入目的便是化身村民的將士與水寇打得不分伯仲,主要是軍隊的人沒有水寇的人數多,且水寇都是不要命的打法。
“東哥”一名看到後方衝過來的人喊道。
“不用留情”說著直接上前對著剛好轉身的水寇就是一擊命中。
軍隊的人原本還有些顧慮想著將人活擄,問出島線圖的。
現在領隊的發聲了,那出手便是毫不留情的,沒一會百來人水寇隻剩下一半人。
剩餘的水寇見狀已知不敵,便奮力往船那邊跑去了。
可惜有些上了船看到船艙的幾具屍體和被破壞的舵櫓,便知道逃跑無望,隻能憤怒的玩命抵抗,最終隻剩下十幾人被活擄。
軍隊這邊也有十幾人受了重傷的,不過好在沒有丟命的。
“東哥,你說岩哥那邊有沒有水寇上岸?”
“我們是不是第一隊回營的?”
男子將手勾搭在承東的脖子上,動作吊兒郎當語氣戲謔。
沒錯,承東年初的時候終於說服了家裏人入伍,沒到入伍之前但是有那麼一個姐夫在,直接進了南方一處水城的軍營,從打雜的開始。
“先回去再說。”
眾人押著水寇往營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