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故事從一個不知名的大陸開始,這個大陸由數個種族組成。而人類總的來說還算不錯,占領了中東以及西邊的大陸,分為了六國聯盟。天方帝國為其中之一,我們的主人翁就勉為其難的算他是天方的人吧。畢竟木林村是天方和龍辛的交界處的小村莊。說實話,劉天凡像是從小別人就把他得罪了一樣,除了父親劉坤以及大伯端木霖震以外的人都會得到他的冷眼相待。好歹他也不淘氣,也算不錯吧,村子裏的人也都習慣了這對幾年前才遷徙進村子的父子。父親叫劉坤,六年前帶著兒子劉天凡從天方帝國的首府摩多爾郡逃難至此。當時的劉坤渾身鮮血,懷裏用布袋綁著劉天凡。劉坤手裏的長刀都砍卷了刃,一頭褐色的長發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也許村裏人是因為看這對父子都比較可憐,便留下了他們。
而劉天凡六年前逃難來的時候,這孩子還不會說話,才剛剛一歲。就在劉坤父子逃亡進村安頓下來後不久。一個不幸的消息更是讓村裏的人們更加為這還在繈褓中的嬰兒歎息。當這對父子來到木林村才兩個月左右。來了一個魁梧的大漢,當時這漢子一身鮮血昏倒在村口,而當他被救醒的時候,還在藥師床上,並且全身繃帶,他便不顧藥師阻攔,暴起直奔村裏劉坤家。告訴了劉坤一個打擊了他一生的消息。劉坤的妻子,也就是天凡的母親,被人害死在摩爾多郡的斯塔城。
光從表麵看劉坤像個老實巴交的田間漢,可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當他聽到自己妻子被害死的消息後,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昏迷了整整一天。待劉坤慢慢轉醒醒來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像老了十歲。而從此之後,他與這個叫端木霖震的漢子結為兄弟,在村裏做些砍柴,打獵的生活。當然,當時還小的劉天凡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已經去世。
就這樣,這三人便在木林村一住就是十年。今年劉坤就十一歲了,已經向少年邁進了。而劉坤與端木霖震唯一頭疼的是每當劉天凡問起自己的母親時,他們都會頭疼好一鎮,如何回答?走了還是死了?無論哪一個都會給孩子本就是孤獨脆弱的心給予最沉重的打擊。今天的晚飯,坐在劉坤和端木霖震對麵的劉天凡又向自己的父親問起了母親:“爹,你說娘什麼時候能從格菲回來呢?她為什麼要走那麼久?”
“凡兒啊。你娘她家裏出了很大的事情,需要處理很久,等事情處理完了。就會回來,聽話,別想那麼多,快吃飯。吃完了,還有晚課需要做。”劉坤也很無奈,每次遇到隻能扯開話題。而劉天凡往往也會習慣與此。“嗯,爹,我長大了,你什麼時候教我武功?”
“你真的想學?”麵對漸漸長大的兒子,此時的劉坤發下筷子麵色凝重的問道。“大哥,你看怎麼樣?”
一直沉默不語的端木霖震,正欲開口拒絕。劉天凡便迫不及待的開口道:“想,當然想。”而端木霖震本要拒絕的話語,見劉天凡如此回答的如此快而肯定。便定了定神,正色的問道:“凡兒,你學武道,所知為何?”而更讓劉坤與端木霖震吃驚的是劉天凡的回答,更加快速又毫不猶豫:“我要去找我娘!”
看著如此斬釘截鐵的劉天凡。劉坤無奈的歎了口氣。而端木霖震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好!我教你武功。可有一節,你要答應大伯!”劉天凡本就是一個才十一歲的孩子,在前幾年。便說過類似的話語。卻遭到父親與大伯的強烈反對。如今見大伯鬆口,父親也不拒絕的時機。劉天凡還不使勁的點頭直喊答應:“大伯說什麼我都答應,隻要能學武!父親也答應我,等我年少就教我武功。"
“凡兒,你別答應得太早,如今答應了,以後都必須遵守。你可明白?”端木霖震認真的說道。
“沒問題,大伯,父親和你都說過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我絕不會實驗的!”劉天凡見自己大伯如此說道,連忙站起來用自己還有油脂地的小手拍拍這自己的胸膛喊道。甚至一個踉蹌差點摔一跤,也沒理會的回答。
劉坤看著劉天凡一臉稚嫩與認真,感覺又好氣又好笑。
“好,凡兒,從明天起。你便與你大伯一起練武!但是你必須答應爹,要勤奮學武,以後出人頭地,給爹當個將軍回來!”
“沒問題,父親!凡兒答應你,不但我要做將軍,我還要做元帥。”劉天凡毫不猶豫滿口答應下來。
“好,這才是我劉坤的兒子,有誌氣。”劉坤很滿意的說道。借著笑了笑,想要伸手去摸劉天凡的頭,可剛到一半,卻收回了手掌。歎息的道“好了,吃飯吧。天色不早了。”
夜晚,端木霖震正在房間看書,一頭棕色短發根根直立,猶如鋼針一般有力,棕色的胡子也如發一般。雖然身著素袍,但樸素的外表也遮擋不住他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猶如一隻怒熊的氣勢。端木霖震正看得入神,門口就探進來一個小腦袋。“大伯,你要教我武功呢!我可以進來嗎?”劉天凡顯得有些局促,當然。天凡對於自己的父親並不害怕,父親總是溺愛自己。而在家中,最讓自己害怕的是大伯。每每自己犯錯時父親不會打罵自己,往往天凡的大伯充當了惡人的角色。所以天凡對於自己的大伯敬愛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