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間,陳旭東來到了一處奇怪的空間,整個空間以黑色和紅色填充。
天上是黑色,地下是紅色。
正迷茫的陳旭東,突然看見何傾瑤出現在不遠處,同時出現的還有那個尖嘴猴腮之人。
尖嘴猴腮手裏拿著一把小跳刀,一邊對著何傾瑤比劃,一邊回過頭看著陳旭東。
“桀桀……”
露出惡魔一般的笑容。
“救,救我……”
何傾瑤驚恐的向陳旭東伸出手來呼救。
“混蛋住手!”陳旭東當即大喝一聲,連忙跑過去。
可是……
陳旭東越是跑得用勁,就和何傾瑤他們離的越遠,雙方的距離不停的拉開,越來越遠……
“啊!”
陳旭東發瘋一般的咆哮著。
而那尖嘴猴腮卻笑得更加的得意,何傾瑤臉上的恐懼也更加的絕望。
“哈哈,你救不了她的!”
尖嘴猴腮大笑一聲,提起小跳刀猛的紮進何傾瑤的胸口,鮮血頓時漫延出來,仿佛江河決堤一般,侵吞整個世界,將天上的黑色都渲染紅了。
“不!”
陳旭東聲嘶力竭的喊出絕望的怒喝。
隨即,他猛的坐了起來!
“傾瑤——”
聲音戛然而止,眨巴眨巴眼睛,陳旭東看了看四周,哪裏有什麼何傾瑤,有的隻是四麵潔白的牆壁,和一張潔白的床。
而自己就坐在這張床上。
“這裏是醫院嗎?”
看著四周的環境,看著自己頭頂上的輸液瓶,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陳旭東明白自己現在在哪裏了。
恢複理智的陳旭東,第一件事不是擔心自己的傷勢,而是關心何傾瑤。
“傾瑤呢?她怎麼樣了?那尖嘴猴腮沒有對她怎麼樣吧?”
房間裏沒有其他人,隻有他自己,所以並沒有人來回答他的問題。
如果有人看見他這副狀態,大概要嗤鼻罵一句,舔狗!
正當陳旭東忍不住準備叫人來詢問何傾瑤情況的時候,他病房的房門被推開了。
“噠,噠,噠……”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格外的清脆。
陳旭東尋聲望了過去,隻見走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穿著講究的年輕男子,身姿挺拔,臉部輪廓線條棱角分明,劍眉朗目,頭發精剪的一絲不苟,端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型男。
白淨清秀的陳旭東在這位型男的麵前,就顯得有些稚嫩了。
型男走到陳旭東的床前,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很是隨意的扔給他一個信封。
“陳旭東,男,十八歲,大華夏帝國蓉城人,家住在春風與湖小區,父母在魔都打工。
就讀於蓉城第一高中,今年畢業。”
頓了一下,型男接著說道:“和傾瑤是同班同學。”
聽見型男說到何傾瑤,陳旭東連忙著急的問道:“傾瑤她……”
型男卻是抬手打斷了他,自顧自的說著。
“我和傾瑤以及傾瑤的父母,很感謝你昨天晚上為傾瑤擋了一刀,信封裏是一張不記名的卡,卡裏有五十萬,沒有密碼,是我給你的,作為感謝。
我相信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挺身而出,沒有那麼多的奮不顧身,還那麼巧合的你和傾瑤是同班同學,我知道你喜歡傾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