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畫一聽,心想這怎麼行,他救了半天,就這麼容易被他們一刀砍了?可是他想動也動不了,超能力也發揮不出來。陳畫衝著女蝸大叫:“他們也是人,你為什麼要殺他們?你造出他們來,就要為他們負責。還有,你是不是掌握了造人的秘密?你這樣做,是犯了反人類罪的。”
就在他大喊大叫聲中,三頭怪物被拉出去砍了。三頭怪物臨行前,看了他一眼。那眼裏有感激、有憤怒、有後悔,感情非常複雜。陳畫當然不敢看他。
“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不說,連你的小命也沒了。”這一刻,陳畫意識到死亡的威脅,他還從來沒想到過死是怎麼一回事,死神就降臨了。人生麵對很多事情
的時候都是沒準備的,任何困難都不是你準備好了它才來,否則就不叫困難了。
但他覺得他得鎮定,不能讓敵人看不起。再說了,他還沒有死,蝶戀花還在等他。
女蝸當然看出他的恐懼,於是嘴角往上一翹,表示出一種蔑視。潛台詞當然是,麵對死亡,沒有任何人不怕,更別提你這個小屁孩兒了。
“你到底是誰?”
陳畫的恐懼忽然被一種力量滅掉,代替它的是一種“忘卻”,“似乎沒有這回事”。這種感覺就像是烏雲遮天時,突然被陽光所籠罩,是那麼刺眼,和讓人猝不及防。
女蝸心裏當然很震驚,但他老於世故,臉上除了一絲一閃即沒的變化,還是那種威脅的表情。
“你為什麼叫女蝸,你的目的和夢境的秘密有多少關係?”陳畫雖然勇氣可嘉,但處世經驗畢竟不足,以至於女蝸動了殺心。
“看來,是留你不得了。”女蝸說。說完,女蝸反而轉身退出。
陳畫以為沒事了,沒想到他走出幾十步後,向手下們喊道:“把那小子解決了吧,我可不想髒了自己的雙手。”
隻聽“啊!”的一聲慘叫……
“在這裏。”尋聲看去,隻見陳畫在路的一旁發愣,於是過去看他。
陳畫忽然想起了孫悟空,於是也學他,在地上畫了一個圓圈。他用的筆是高科技,隻要怪物進了這個圈,別人休想闖進來。
陳畫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怪物,怪物哪裏肯聽他這種荒唐言?於是陳畫隻好折中了一下,在圓圈周圍變出一堆石頭來,這樣至少可以讓怪物安心了。
“兄弟,你是神仙啊,好厲害。這下,讓我放心了很多。”怪物伸出大拇指。
正說著,便遙遙聽到有人說話,嚇得怪物忙縮進石堆裏去。
沒多久,遠方說話的人就到了跟前。是兩個人,兩個人長得有鼻子有眼,有腿有腳。這麼說,是因為陳畫以為女蝸的手下必定長得特殊一些,否則如何顯示出女蝸的神威來?可惜他看到的情況,讓他失望。
那兩個人穿一身黑色勁裝——是夜行衣那種,頭部也被包裹著,隻露著兩隻眼睛,活脫脫兩個恐怖分子。陳畫以為自己是進入了遊戲模式。由於衣服的緊俏,讓兩個人健壯的身材凸顯,筋肉發達,虎背熊腰。背上還插著一根短棍,所不同的是,一個是紅色的,一個是藍色的。
“先不用高科技,和對方比比拳腳。”陳畫想。
其中那個已經緩過勁來的蒙麵者指著陳畫說:“那好,就讓我們再領教一下你這臭小子的武功。這次我們點到為止,如果你贏了,我們走人;如果我們贏了,怪物的死活,我們說了算。”
陳畫一聽,倒也算公平,於是喊道:“好!”話音未落地,兩人身形如同幻影,閃電移動。
兩人各出一掌,向陳畫拍去。陳畫伸出雙手,正要接住,卻見其中一人的手掌隻是虛幻了一下,便躍向他後麵直奔怪物去了。
其中那個已經緩過勁來的蒙麵者指著陳畫說:“那好,就讓我們再領教一下你這臭小子的武功。這次我們點到為止,如果你贏了,我們走人;如果我們贏了,怪物的死活,我們說了算。”
陳畫一聽,倒也算公平,於是喊道:“好!”話音未落地,兩人身形如同幻影,閃電移動。
兩人各出一掌,向陳畫拍去。陳畫伸出雙手,正要接住,卻見其中一人的手掌隻是虛幻了一下,便躍向他後麵直奔怪物去了。
由於缺乏對敵隨機應變的經驗,陳畫方寸已亂。和他過招的另一個蒙麵人纏住他,讓他不得脫身,且拔出藍色的短棍,向他襲去。陳畫對那根木棍沒有在意過,以為不過是平常的木棍而已。沒想到那根木棍變成一條繩子把他纏住了。陳畫想運功把繩子崩斷,試了半天勁,卻絲毫沒有反應。於是想運用夢的超能力,把繩子絞斷,但是他費了很大腦細胞,念了很多咒語,什麼東西都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