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1 天上飛來的傷美人(1 / 2)

“噗....”雪白羅裙血色汙。【啊!!!情兒!!】滿身血痕,男人如同受傷的野獸,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啊!!!擋我者死!!!!】一群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眼中充滿了恐懼,眼前這人到底是人還是魔,他們被嚇破了膽,手中的長矛顫顫巍巍。男人殺出了一條血路,來到了女子的身旁,翻過身來,看著那嘴角含著血的絕美女子,他的心碎了,他扔掉了手中的劍,沒有一個士兵敢向他靠近。【老天!我田寒月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如此折磨我】.....“咻”——“咻咻咻咻......”“噗......”【情兒,都是我害了你,別害怕,我來了...】眼前一片黑,男人抱著女人在這寒風微微吹拂下,平靜的死去。(十八歲那年,剛成年的田寒月邁出了家門,那天夜裏他救了他命中最愛的女人。)渝州城總是這麼熱鬧,沒有燕平的風火,沒有京都的約束,有的隻是小老百姓的歡樂。【少爺少爺,老爺交代叫你別亂跑,今天江府的小姐要來我們府上做客,你就別瞎折騰了。】一個戴著淺藍帽穿著田府仆役裝的小廝叫到。前麵是一個錦繡絲綢,耀眼的青藍色,一雙高腳靴,神情俊朗,一股貴人之氣從骨子裏透出來。【知道了,阿福,我就玩會。】田寒月左瞅瞅,右瞅瞅,就像一個剛進城的鄉下人一樣。商販們看著這風神俊俏的少年,都投去了友善的目光,田家樂善好施,得到了百姓們的愛戴,況且田寒月也頗討人喜歡。【牛四叔,今天生意好不好啊。】看著眼前這個少年,牛有德不禁心懷大慰。【還不錯,田小子,要不要嚐嚐牛叔新製的陽春麵。【謝了,牛叔,府裏來客人了,我馬上就回去了。】看著漸行漸遠的田寒月,【來兩位陽春麵。】【好嘞。】牛有德眼神當中充滿了幹勁。【張大叔...花二嫂...錢大娘...】夕陽無限,渲染天際。突然街道塵土飛揚,【讓開,讓開,別擋道。】一群黑衣人駕著一匹匹飛奔的馬兒吆喝,拉著一輛金碧輝煌的馬車,幕布打開了,從裏麵探出了一個戴著麵紗的頭,她的頭發盤卷著,宛若雲端的高枝。田寒月和她好像有心靈感應似的,都望向了對方。隻剩下塵土,田寒月久久不能回神,他喃喃低語【好像在哪見過....】。(金碧輝煌的馬車內)【情兒,渝州城怎麼樣,有燕平熱鬧嗎?】這個女子發髻高高盤起,頭上一支翡翠發簪,青衣素袍裹著曼妙的身軀。【娘親,這渝州城雖然不如燕平熱鬧,但我覺得這是個好地方,這裏的百姓看著都很和善。】少女含羞而青澀,一顰一笑宛若夢中仙子。【嗯,情兒,渝州城是個好地方。】女人摸了摸少女盤起的高枝。夜色漸漸沉寂下來,田寒月一臉無奈地跪在祖先靈位牌前。他的後麵站著一個中年人,威武又沉穩,田寒月的父親,田鎮山。田寒月不敢往後看,他感受到了那咄咄逼人的寒氣。他小聲的說道【爹...】,田鎮山的臉色陰沉下來,【你小子就知道玩,你娘去得早,我一手把你拉扯大,我容易嗎我,好不容易說服了江家媳婦,你小子就逃跑,害你老爹我丟麵子。你娘生前就一直惦記著你的婚事,你小子怎麼就這麼不孝呢。】田寒月抽了口冷氣,絕招啊,這是老爹的絕招啊。【你小子給我跪倒天亮,明天跟我一路去江府道歉去】。田寒月更加無奈了,【不是吧,爹。】田鎮山的身影消失在燭影朦朧當中。田寒月偏了偏頭,【阿福,快來。】阿福從排位後麵踱步而來,他看向眼中充滿了遲疑,【少爺,要是讓老爺知道了,我會挨罵的。】田寒月拍了拍他的肩膀,【阿福,謝謝你了】阿福隻好無奈的脫掉衣服同田寒月換下。【總算是出來了】田寒月望了望自家高高的院牆,他每次出來都要攀爬一棵很高的樹然後跳到瓦磚上再翻下來,還有幾次,他摔得屁股七葷八素的,疼了幾個月。黑夜就是最好的麵紗,吞噬了一切。幾道破風聲一前一後,【慕容互,這可是你親侄女,你怎麼下得了手】這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手裏握著一柄沾滿血跡的劍,他的嘴角也帶著殷紅的鮮血,在他旁邊站著一個戴著麵紗的少女,少女顫顫巍巍的,心裏仿佛受了極大的刺激。【白老頭識相點就把情Y頭交給我,不抓住她,怎麼逼慕容天交出家主的位置。】眼神陰翳,長相也比較猥瑣,標準的壞人樣。白老轉過身對少女低聲到【小姐,等下老頭子用我所剩的內力將你遠遠推出去,能跑多遠跑多遠,若要是被追上了,也不要抵抗,他們不會傷你性命,他們還要你的命去要挾家主。】少女眼中閃現迷離,她突然好想娘,眼中閃現那個偉岸的身影。【老不死的,還在嘀嘀咕咕,看劍】“哐”,白老的臉色不禁蒼白的些,隻見他左手一捏,“砰”又一劍刺來,導致他發力過猛,隻見少女如斷線的風箏飛出很遠很遠。田寒月正躺在自家高牆上假寐,逛了晚會自然也要回來的,他還在回憶著那美麗的夜景,街燈霓裳,漫歌漫舞。“砰”【啊,好疼。】田寒月感到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怎就摔了下來。【咦!!!】一張充滿病態卻又柔和的臉映入眼裏。讓他如癡如醉,隻見少女吐了一口鮮血,染紅了田寒月青藍的衣服......次日,少女睜開了朦朧的雙眼,眼前的一切讓她感到陌生,她感到胸口很痛,她瞅到了在桌子上杵著手睡著的田寒月,再看看自己身上褪去的衣服,不禁把頭鑽進了被窩裏開始低聲啜泣。田寒月睜開了雙眼,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咦,哪來的哭泣聲?】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床上正躺著一個天上飛來的傷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