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微寒。
從江南大營前往東海,這段距離對於尋常人來還有些遙遠,至少驅車的話也需要兩三個時的路程。
但對於一幫超越先境界的修行者來,這段路程不過就是兒科而已。
這是帶著一幫預備役的,若是柳明傳單獨行動的話,那禦劍而起也不過就是片刻功夫而已。
急行軍,從江南大營出發抵達東海,這二百餘號人也不過就用了十幾分鍾的時間,當然了,這群人指定是不能走明麵上的官道走的,畢竟那一個個嚇死人不償命的速度也不能被普通人看到。
隻是柳明傳等人不知道的是,當他們從江南大營出發的那一刻,那棟東海的豪華別墅之內早就已經沒有了任何饒蹤跡了。
別墅區對麵的百貨大樓上此刻到是有幾個身形矗立著。
澤東太郎等人雖然離開了別墅,但並不曾離開東海,畢竟這場賭約還要繼續不是。
凝望著依舊安靜的東海城池,澤東太郎有些不耐煩的抬手,看了看時間:“大法師閣下,現如今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分鍾了,看來藍劍那幫廢物應該是不會再來了。還請大法師閣下準備好四十個血族女仆,記住我要伯爵以上的。”
此刻的澤東太郎是迫不及待的再次提及賭約的內容。
而黑暗大法師則是躲在那黑色的鬥篷底下嘿嘿笑了一聲:“澤先生別著急啊,距離賭約結束還有一段時間,咱們不妨再等等,再看看,也許待會會有讓你意想不到的驚喜也不定嗯?”
此刻的黑暗大法師很是篤定,因為他堅信藍劍的人一定會來的,這隻不過是一個早晚的問題。
見黑暗大法師如此堅持,澤東太郎是白了他一眼,心道:死鴨子嘴硬,區區一個藍劍如何敢和我大東夷的陰陽師家族抗衡呢,除非他們是不要命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自信以及自負此刻是不住的從澤東太郎的心中升騰起來。似乎目空一切早已經成為了東夷人不能磨滅的傳統了。
時間就這般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就在所有人,包括亞戈和道格拉斯都認為黑暗大法師這場賭局即將敗北的時候,讓他們驚慌的事情出現了。
對麵的別墅區東門,此刻一道道身形如黑暗中的鬼魅一般越牆而入,他們的身法奇快無比,肉身強度異常可怕,隻不過轉眼的功夫,兩百多道身形就已經直奔著澤東太郎曾經待著的那棟別墅殺了過去。
“澤先生,怎麼樣,這場賭局終究還是我贏了,不是嗎?”
微微笑著,黑暗大法師此刻到有一種勝利者的喜悅之情。
而澤東太郎的臉色卻是相當難看,本來已經煮熟的鴨子此刻就這般飛走了,這如何能夠讓他不惱羞成怒呢?
“可惡,這幫該死而又孱弱的東方人,他們,他們居然真的敢對我偉大的安培家族開戰,我要讓他們死,讓他們全部都走不出這棟別墅。”
憤怒,驚懼,此刻的澤東太郎就好像是一隻領地和威嚴受到了挑釁的雄獅一般。
要知道在東夷,在安培家學藝的這些年裏麵,澤東太郎最看不上的就是東方,不想自己這一朝來了東方居然就麵對了藍劍的直麵挑釁,這讓他血液裏麵的陰陽師血脈感到了無比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