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的時候,果然溫書正在找她,原來是杜若若的情況,危機。
可是方才她明明看過,她的情況雖說嚴重但不足以致命的,隻是這會,到底又怎麼回事?
顧歡情皺著眉心看著眼前溫書一副焦急的模樣,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杜若若吧,處處針對她,還幹了那麼多壞事,但是她又是無辜的。
心裏那個矛盾啊,不過糾結是一回事,人還是要救的。
“溫姐姐,我方才明明就看過的,她應該並無大礙啊。周老不是在的麼,你讓他看過了嗎?”
也不是她不想救,她的元力,不暴露,還是少用為好。
“歡情,你們剛送來那會她的情況也的確像你說的,我也沒當回事,把人交給一個醫生就去看其他人了,結果沒想到過了一會護士就過來告訴我說人不行了,我是半天也沒發現到底怎麼了。你快去看看吧,估計快不行了!”
溫書說完就拉著顧歡情直接跑了過去,人命關天啊。
過去的時候周老正在一邊把脈,見她來了,忙讓開。
“丫頭啊,你趕緊來看看,我老人家看了半天也愣是沒發現她有啥問題。”
周老對顧歡情那是十分信任的。
顧歡情也沒推脫,看她的生命力越發的微弱了,於是放出精神去查看。
表麵上她是在號脈,實際上是用精神在透視她的身體。
不是萬不得已,她是不想用這個的,隻是那腦袋裏的那個救治的方法就像失靈了似得,顯示的還是之前的那個。
所以,不得已,她隻能依靠自己了,好在苑柳曾經講過一點點這方麵餓東西,這一看之下,身體裏的骨架、血液、骨髓,加上那大大小小的經脈,全部都看的一清二楚。
那種血淋淋的感覺,真是看著都能做惡夢。
斂下心神,她專心的開始一寸寸的仔細看。
方才那醫生已經為她用過藥了,時間尚早,所以血液裏的藥物還沒有完全的被吸收。
起初她沒當回事,後來,她就發現了,原來,那問題,出在這藥上。
被吸收的一部分藥物通過血液運輸到心肺的位置,所到之處,竟然生出了一個個小黑點。
收回手,她問。
“方才的醫生呢?他用的什麼藥?”
聽到她的話。溫書皺眉,“怎麼了?藥有問題嗎?”
顧歡情回頭,很嚴肅:“不是有問題,很有問題。”
她這時候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叫護士去把醫生給帶了過來。但是他們都不知道的是,那個醫生和這個護士恰好有一腿。
而那個醫生,正是冒名頂替進來的,半吊子,真才實學沒有多少,在這部隊裏,平日裏也很少有用的上,所以一直沒人發現。
診治杜若若的時候,本來他用的液體是治療內傷的,不過杜若若的身體太虛弱,虛不受補,這一治之下,就出了問題。
眾人等了許久,也沒見人來。倒是那個護士唯唯諾諾的小聲說沒找著。
溫書心生不悅,不過也沒多想,隻在垃圾堆裏找回了被棄置的液體瓶。打開聞了聞。
是常見的液體,並沒異常。
顧歡情接過來一看,立馬明白了。暗道一聲“蠢貨”。
草包一個,她嚴重懷疑那人腦子裝的豆腐渣嗎?這種時候進補,他跟人有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