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駕駛室的時候秦涼薄還在專心致誌的看地圖。
“你做的?”
他早知道來人是她,問道。
“嗤,我有那麼無聊嗎?”她把玩著塗得紅豔的指甲,不屑的嗤笑著。
顯然,她已經知道了發生的事兒,對於他們懷疑自己,她覺得莫名其妙。
她看起來很閑的樣子嗎?
“不是你?”秦涼薄蹙眉,他一聽就知道,她說的是實話,修煉者都有自己的節操。她不屑於說謊。
就在他困惑間,十娘的聲音響起來。
“想知道是誰嗎?我知道喲。”湊近秦涼薄的耳邊,貼著他的耳,曖昧的說道。
他討厭除了顧歡情以外所有女子的靠近,微微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眼神還停留在液晶屏上,但是那樣子很明顯,靜靜的等她開口。
十娘卻沉默了,視線在周圍掃視了一圈之後,落在顧歡情的身上。
“這就是你的小情人?眼光真差。”她嫌棄的擺手,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就是一黃毛丫頭。
一點女人味也沒有,除了那張臉蛋還算可人之外,他究竟看上她哪點?
秦涼薄聽完,立馬沉了臉,臉上的怒火很明顯,黑眸暗沉,蘊含危險的光芒。
“閉嘴!”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麵上陰沉的可怕。
“管好你的嘴。”他不允許任何人玷汙她的歡情,一點點也不行。
十娘先一怔,隨後撇嘴。從身後拽出來一個人。
“諾,就他。”
那人被五花大綁的,還在不停的掙紮,麵色倒是蠻眼熟的。
閭丘筠此時也和雲泥兩人過來了,她見了十娘,冷著臉走動顧歡情的身邊,十分戒備。
為了自個小命著想,十娘當然不敢再去招惹秦涼薄,隻是細細的為他們解釋。
“這丫鬼鬼祟祟的在洗手間被我給發現了,一看就是個不對勁的,果然,我一過去他就想對我下死手。這會聽你們一說才知道,估計這事兒就這貨幹的。”
她語氣不算好,隻淡淡陳述個事實,最後說。
“愛信不信。”若不是因為秦涼薄,還有那老頭子,她才沒閑心管那些破事兒呢。
“休得胡說,分明就是你幹的。”雲泥焦急的辯解。過去為那人鬆了綁,因為那人他是認識的。
兩人都是虎狼隊的小隊隊長,兩人更是同一個地方的人,知根知底的,怎麼也不可能幹這事。
“王!他我認識,是我一個好兄弟,絕不可能是他。我以人頭擔保!”他認真的看著他。
陳浩發出唔唔唔的聲音想說話,雲泥揭開他嘴上的封條。
他急急的為自己辯解,委屈極了。
“王,我是冤枉的啊,這真不是我幹的,是這個女人就是她,我看她行動不軌就想悄悄跟著她看看,結果……”
他急切的指控十娘,那叫一個情真意切的。
十娘在一邊冷哼兩聲,話也懶得說。她壓根不屑為自己辯解。
隻是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刷的落在他身上。
現場的氣氛有些詭異的靜了兩秒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