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時過,拉開嗓門還在唱歌,看見一群婦女進來,就停了下來,‘鳳悅樓’一下變得死一般的沉寂。
那個胖女人站在台下,用暴突的雙眼,看著時過他們三人,冷聲一笑呸道:“家有嬌妻不看,跑到這個花街柳巷來看一群男人。”胖女人又回過頭大聲叫道:“姐妹們,把我們的男人找出來,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領頭的胖女人,號召力非同一般,話音未落,十幾個女人如決堤的洪水,衝進一群男人當中,拿起手裏的東西亂打一陣。
過了一會兒,隻見一群男人,頭發淩亂,衣冠不整,還有被繩子捆綁的,在一群婦女的押解下,狼狽不堪的走出了“鳳悅樓”。
等那些婦女走完以後,“鳳悅樓”好像經曆了一次浩劫,裏麵得桌子板凳橫七豎八的放著,樓內的所有小姐都嚇得躲進了房間,不敢出門。
譚夫等人還蹲在舞台上麵,驚魂未定。人都走完以後,他們慢慢從舞台站起來,看著眼前這一幕,都不敢直視。
老板娘頭發亂糟糟的,站在台下一聲不吭。譚夫三人跳下舞台走到老板娘身邊,她梳理了一下頭發,抬起頭說:“我給你們一人發一兩銀子,你們走吧!”
“老板娘我們……”
老板娘用手將時過的話打斷道:“你們都很優秀,我們生意太好,男人太多,不該來的都來了。所以我們廟太小,養不起你們,你們還是到別處去吧!”老板娘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掏出三兩銀子,每人給了一兩,然後慢慢的走上了樓。
三個人沒了工作,站在原地啞然無語良久,隻好每人就揣著一兩銀子,精神萎靡不振的走出鳳悅樓。
左千雪已經在“鳳悅樓”外等候多時,看著譚夫三個人的樣子,想笑又不敢笑:“我提醒過你們不要來這種地方,你們就是不聽,這下好了,被老板娘趕出來了吧!”
時過白了左千雪一眼,問道:“是你幹的吧?”
“你說什麼是我幹的,我不明白?”
“你還狡辯,是不是你叫那些潑婦跑過來鬧事的?”
“時過你可不要亂說啊!要不是我看在你是我是我三哥的份上,我絕對告你誹謗之罪。”
“你去告我呀!”時過白了一眼道:“除了你想的出這種惡毒的方法,沒人想的出這些損招。”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了。”左千雪冷冷的說道:“你們活該,誰叫你們來這種花街柳巷的,正經工作不找,非要跑到這種地方來丟人現眼。”
“好,我們丟人現眼,現在連唯一的工作都丟了,我們就等著露宿街頭吧!”
譚夫見兩個人又在拌嘴,站出來說道:“什麼都不要說了,都想想辦法,下一步我們幹嘛?”
“我剛剛看到一個輕鬆賺錢的方法,你們要不要去試試?”左千雪見沒人理她,又厚著臉皮說:“你們隻要動動腦筋就可以輕鬆賺錢?”
“動動腦筋就能賺錢?”時過哼哼一聲,笑道:“你就知道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你自己怎麼不去啊?”
“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聽我說完行嗎?”
譚夫見兩個人又較起勁來,勸道:“時過你先不要插嘴,聽千雪說完。”
“我現在不想說了,我對時過很不滿意,要賺錢你們自己賺去。”
旁邊的牛刀眨眨眼,跳到左千雪跟前,道:“千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和大哥可沒有得罪你。”
“我已經把時過排除了,賺了錢沒有他的份。”左千雪看了時過一眼,轉身往前一邊走一邊說:“相信我的話,就跟我來,不相信我的,自己賣身去。”